“隻是陛下的心脈有些問題,好像是中毒了。”
“你確定嗎?”炎千亦的臉陰沉的都可以滴出了水,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父皇果然是被人下毒了。
而下毒的人,應該是那對母子。
“奇太醫,你有辦法可以醫好父皇的病嗎?”炎千亦冷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期待。
“所幸陛下中毒不深,老臣有把握醫好陛下的病。”
炎千亦看著躺在**的父親,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奇太醫,你隻管醫好父皇的病,其他的事情讓我來辦!”
“老臣遵旨。”
“等等,奇太醫,你務必親自熬藥。”炎千亦開口囑咐。
“是。”
等奇太醫走了之後,炎冬憤怒地說,“王子,太過分了,肯定是王後和二王子幹的。”
“應該是她們。”
炎千亦看著房間的四周,叫來了婢女,“這是陛下的膳食嗎?”
婢女如實回答,“回大王子,這是陛下的膳食,今天陛下還沒有用就暈了過去,就沒有撤走。”
炎千亦走到桌子的旁邊,拿起了筷子,翻翻了菜,又用勺子舀了一下湯,突然間看到了兩種食物,想起了寄可傾告訴自己的話。
“蓮殤,你可別小看這兩種東西,要是單獨吃呢,可是沒什麽問題的,要是混在一起的,那就要致癌了。”
“這道湯陛下服用了多久?”
“回王子的話,這道湯陛下生病之前就已經在服用了。陛下很喜歡這道菜,故一直出現在膳食之中。”
“知道了,你下去吧!”
見婢女退了下去,嚴冬好奇地問,“王子,這道湯有什麽問題嗎?”
炎千亦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炎冬。
炎千亦吩咐了炎冬去調查一下是誰做的這道湯。
這幾天經過了奇太醫的治療,西域王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
可是,做這道湯的師傅已經離開了西域,是另外的人接受的,一時之間線索便斷了,而在炎千亦的心中,一直覺得是羅珊娜對父皇不利。
但是,父皇一醒來,羅珊娜得知了消息,就到了床前哭訴,抱怨大王子不讓自己侍奉在床前,一句一句的說的西域王憐惜不已。
對此,炎千亦也是沒有什麽辦法。
當隻有父子兩個人的時候,炎千亦忍不住開口,“父皇,你一直飲用的那道湯裏麵夾著兩致癌物質,這才導致你的病一直沒有辦法徹底的好。”
西域王一驚,忙問清楚。
炎千亦將自己的所知告訴了西域王。
“皇兒懷疑是誰做的呢?”
“父皇,兒臣懷疑是王後所為。”炎千亦開口,小心地打量著西域王的神色。
隻見西域王揮著說,“皇兒,你多慮了,自從本王病了之後,王後一直在本王的身邊不辭辛勞的照顧我,這是不可能的。”
“可是,父皇…….”
“皇兒,本王知道你一直因為你母親的事情,對羅珊娜有些怨恨,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她一直對你都是很好的,你該放下了。”
見西域王這麽說,炎千亦知道多說無益,再多說一句,恐怕傷的就是父子之間的感情了。
炎千亦離開了寢殿,便加派了人手保護自己的父皇,以防西域王遭遇不測。
而此刻魏國的王府中,王範平總是沉迷於酒中,十分的消極,一點也做事。
經過了退婚這件事情之後,王範平在家中一直都是這個樣子,而王夫人一開始也是不願意管的,可是有一次王範平喝醉了,胡言亂語。
“還不快點將少爺扶起來。”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一直解救消愁,一開始還能狠狠心不理會,最後還是不舍得。
下人將王範平扶了起來,王範平醉意朦朧,盯著一名侍女,突然間抱住了她,“靈兒,原來我心儀的女孩一直是你。靈兒,我那天在街上遇見你之後,就好喜歡喜歡你,你知道嗎?”
王夫人聽著王範平的話,覺得奇怪極了。
侍女掙紮著,想要脫離王範平的懷抱,“別動,你讓她說。”
見夫人開口了,侍女隻好一動不動的被王範平抱著。
“靈兒,要是知道你是公主的話,我就不退婚了,可是你為了不嫁給我,鬧成了這樣子,我好舍不得你受傷害,靈兒,我喜歡你。”
王範平邊說邊留下淚。
“孩子,你心儀的人便是靈公主對嗎?”
王夫人輕聲地問。
王範平打了個嗝,都是酒氣,熏得大家不由得捂住了鼻子,笑嘻嘻地點頭。
看著兒子的模樣,王夫人的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來人,好生伺候少爺。”
王夫人命人將王範平抬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吩咐廚房煮了醒酒湯給王範平送去。
第二天一早,王夫人一早就坐在了王範平的屋子裏,等著王範平起床。
見王範平醒了,讓人伺候著王範平著裝。
“母親。”
王夫人瞪了王範平一眼,“你還知道你有一個母親。”
王範平知道自己最近的糊塗事,可是實在是內心鬱悶,不得已將要解酒消愁。
“哼,坐下,喝了這碗粥。”
見王範平聽話的把粥喝完了,滿意地笑了。
“孩子,你是不是喜歡靈公主?”
王夫人幾乎是肯定的問。
王範平抬頭,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母親,“母親,你……你怎麽會知道的?”
王夫人見清醒的兒子承認了,心這才放了下來。
“兒子,你不要管我是怎麽知道的?雖然這樁婚事取消了,可是你要是一直這麽下去,靈公主一定會嫁給別人的,你願意嗎?”
王範平搖了搖頭。
王夫人再接再厲,“孩子,你要是不振作起來,好好努力讀書考取功名,這樣子的話你才還有一絲的機會呀!”
王範平低頭沉思。
“母親的話就說到了這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王夫人見王範平的神情有些鬆動,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說完便離開了。
“夫人這是?”
“嬤嬤,平兒要是娶了靈公主,王家何不愁沒有榮華富貴呢?我看中的是駙馬之位,隻要我兒願意努力當母親的,自然會努力為兒子爭取。”
王夫人得意地笑了,要不是昨晚湊巧聽到了王範平的醉言醉語,自己就不知道原來還有這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