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對了,“文慧,你去準備一些紙筆,我要來抄寫佛經送給太後。”

“可是姑娘,你之前這麽做,已經是得罪太後了太後也已經相中了羽雪姑娘了!”文慧不禁提醒一下梨落雪目前的處境。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不相信我之前做的全都白費了,隻是一次失誤而已,不要緊的,一定不要緊的,你去準備呀!”

文慧看著這樣子的梨落雪,心裏有些發慌,但還是照做了。

接下來的兩天,梨落雪一刻功夫也不好耽擱,都在抄寫佛經,終於在第三天的夜裏抄好了。

“文慧,你看,怎麽樣?”

梨落雪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抄好的佛經,這佛經承載著自己的希冀。

太後那麽信佛,相信這一定能夠投其所好,獲得太後的喜愛。

……

禦花園中

“羽雪我已經調查過了,家世不錯,跟李家也是有一定的淵源,太後的姐姐嫁給了羽家。”

蓮殤將自己搜集到的資料告訴了寄可傾,順便落下了一字堵住了寄可傾的道路。

寄可傾看著棋局,頓時覺得情形有些不妙,“你是在故意轉移我的注意力吧!”

蓮殤輕笑,聳了聳肩膀,“是你多想了!”

寄可傾瞪了蓮殤一眼,思考了一會,這才落下了一子。

緩緩開口,“依你看,雪兒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本來應該是羽雪的姐姐羽蝶進宮的。”蓮殤開口。

寄可傾挑眉,“看來這其中有故事?”

蓮殤點了點頭,“沒錯,羽蝶突然間病倒了,到了進宮之日最後羽家無奈才不得不替換掉人。”

“羽蝶跟羽雪是同母所處?”

“是,羽蝶病倒了,後來在羽雪進宮後,太醫去看了加以調理,不久便好了。”蓮殤又堵住了寄可傾的道路。

“你今日來勢洶洶呀,蓮殤,半點不讓我一步的。”寄可傾有些不平。

“是你小看人了。”

“哼,所以你還查出了什麽?”寄可傾猶豫許久才落下了一子,吃了蓮殤的三子。

“不錯嘛,居然能夠看出這個破綻!”蓮殤看著寄可傾險境逢生,不由得讚歎。

“哼,誰讓你步步緊逼的?”寄可傾也是無奈,幸好自己的反應比較快。

“羽蝶病倒前一晚羽雪和她睡在一起,兩姐妹徹夜長談。”

“也有可能是羽蝶不想玩進宮的,所以才讓羽雪……”寄可傾想起了江映柔,猜測到。

蓮殤顯然看出了寄可傾的想法,不由得嗤笑,“你可別以為人人都是江映柔!羽雪第二天的飯中被人下了藥,會讓人身體病一陣子,而下藥的是羽雪的奶媽!”

“看來應該是羽雪去求羽蝶表明,自己也想要進宮,可是沒想到的是羽蝶拒絕了,這才有了後來羽雪的奶媽下藥的事情!”寄可傾一點點推斷出來。

“沒錯。應該是這個樣子的。而且這個雪兒也是有一定的城府,她隻是在飯菜中兩種食物相克,並加了一點點東西,這樣子就不會很明顯。”蓮殤對此也是有些看不起的,為了自己能夠進宮,居然下藥害自己的親姐姐。

從蓮殤的神情,寄可傾大大概明白蓮殤的想法。

“但是,羽雪並沒有置自己的親姐姐於死地說明她的心地還是善良的。”

言語中不由得替羽雪辯解一番。

蓮殤沉默,落下了一子,“我贏了。”

“什麽?”寄可傾看著棋局,有些不願意相信。

“怎麽這幅表情,你都不知道贏了我多少次了。”蓮殤不由得好笑,想起了以往寄可傾得意洋洋的模樣,內心也是有些得意的。

“輸得那麽快,蓮殤,你之前該不會故意讓我的吧?”寄可傾懷疑的看著蓮殤。

“怎麽會,你想多了!”蓮殤搖擺了扇子,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寄可傾打量著蓮殤,總覺得蓮殤身上隱約中帶著一種高貴的氣質,舉止中有時候不經意間會顯露出王者的威嚴。

要不是相處了這麽久,寄可傾也沒有辦法發現。

看著彩月她們在遠處伺候著,降低了音量,“蓮殤,你老實交代,你該不會是哪個國家的落魄王子吧?”

蓮殤內心一驚,難不成寄可傾已經知道了什麽?

可是早知道的話,按寄可傾的性格,早就鬧翻天了,跟自己斷交了。

“可傾,你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呢?怎麽會突然這麽說?”蓮殤內心有些打鼓,畢竟寄可傾的頭腦可是非比尋常。

“自從你回來之後,我總是有種錯覺!”

“我要是王子的話,怎麽會進宮當樂師呢?”蓮殤不由得發問。

“所以我才說你是落魄的王子嘛!

蓮殤不由得笑了,“我要是王子的話,我就把你擄走當我的王妃!”

寄可傾白了眼,突然間想起了蓮殤離開的那晚,神秘人要帶自己走的事情,“蓮殤,你離開的前一晚我……”

蓮殤故作驚訝,“原來還有這件事?”

寄可傾點了點頭,“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回到了房間,不知道的以為我夢遊了呢!”

“後來呢?”

“後來那個神秘人就再也沒有出現了。”寄可傾疑惑不解,心裏有些懷疑蓮殤會不會和神秘人有聯係。

畢竟第二天,蓮殤也隨之消失了。可是蓮殤好像也是一臉的不解,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呢!

“或許是有事離開了吧!”蓮殤此刻的內心也是極為的複雜,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

梨落雪忐忑不安的將佛經拿到了太厚的宮裏,嬤嬤接過了佛經,拿進去交給了太後。

梨落雪在門口緊張的捏著手中的帕子,心裏有些捉摸不定。

“姑娘,太後一定會見姑娘的。”

文慧給梨落雪大氣。

過了一會,嬤嬤笑著走了出來,“姑娘,太後讓你進去。”

梨落雪給嬤嬤行了一個禮,“謝嬤嬤!”

走進去,看著太後的手裏拿著自己抄寫的佛經,寄可傾的心裏漸漸安定了下來。

“臣女給太後請安,願太後福壽安康!”梨落雪蹲下身子,給太後行了一個正禮。

“起來吧,坐!”語氣不鹹不淡,沒有了之前的親切。梨落雪自知是自己搞砸了一切,依舊微笑著,“太後可還喜歡臣女抄寫的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