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雪聽見了這話,頓時有些不滿,為什麽還要做出這樣子的決定?

自己和皇上的婚事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呢?

梨尚書告別了皇上和太後,隨即就將梨落雪接回了自己的家中,準備婚事。

坐在馬車上,“爹爹,你為什麽還要讓羽雪進宮啊?我和皇上的婚事明明已經不會再更改的了。”

“你可別忘了,太後已經金口玉言許諾給了羽家了,而昨晚的事情說白了,實在有些不光彩,這樣做實則是以退為進,讓太後和皇上接納你。”

梨落雪沒有想到父親的考慮如此的周到,“謝謝爹爹為女兒著想!”

不久就到了封妃的日子,到了那日,羽雪和梨落雪一同進宮,分別封為了賢妃和德妃。

寄可傾和蕭縉一同站在了金鑾殿裏接受羽雪和梨落雪的跪拜,表麵上寄可傾笑著接受了兩個人,並且笑嘻嘻的,可是就在蕭縉要握住寄可傾的手的時候,就躲開了。

蕭縉看著自己落空的手,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心裏有些難受。

這幾日寄可傾表麵上歡歡喜喜的,可是,行動上其實越來越冷淡了,用膳的時候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想到了這一點,蕭縉的心中更加的難受了。

而跟蕭縉不同的事,蓮殤這幾日心情十分的愉悅,因為知道了蕭縉要是納了兩個妃子的話,肯定沒有什麽時間陪伴寄可傾。

梨落雪緊張的在自己的宮殿中等待著蕭縉的到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沒有等來了蕭縉。

“姑娘,別等了,剛剛宮人來報,皇上在養心殿就寢了。”

文慧站在一旁,對著梨落雪說道。

“你說什麽?”梨落雪一把掀開了蓋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文慧。

“姑娘,還是早些歇息吧!”

梨落雪有些難受的咬著自己的嘴巴,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婚之日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跟羽雪一同進宮就算了,可是皇上連蓋頭也不願意來揭開。

“那羽雪呢?”

“姑娘,也是一樣的,皇上也沒有去那裏。”

這麽一來,梨落雪的心中頓時好受了許多。

而鳳儀宮中,秀女們已經離開了,可是宮中一下子卻多了兩位妃子,原來自己還是會難受的。

“娘娘,早點休息吧!”彩月上前勸著寄可傾。

“知道了,你們要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本宮在這裏呆一會。”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彩月將明月拿來的外袍給寄可傾批了上去,“娘娘,晚了,天氣也有些冷,還是披上的好。”

寄可傾任由彩月為自己披上了外袍,看著天上的月亮出神。

第二日早上,蓮殤就來找寄可傾了,“這是我新普的曲子,想要和你一起演奏,試試看。”

寄可傾笑了,拿過了曲子,看了一眼,熟悉一下曲譜,讓明月拿出了自己的笛子。

隨即就和蓮殤一起演奏了起來,一曲完畢的時候,“這曲子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感覺。”

而且有點像現代的曲調。這句話自然就沒有說了出來,不然的話,就要讓人想入非非了。

“沒錯,這首曲子是我在竹林裏譜的,同時也加入了一些蟲鳴聲。”

“挺不錯的!”寄可傾笑著說。

“可傾,你笑得有些牽強!”蓮殤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寄可傾。

寄可傾止住了微笑,眼神染上了一絲的憂傷,“是嗎?還好吧!”

“你還在為了皇上納妃的事情傷神嗎?”蓮殤不由得質問,難道寄可傾真的喜歡上了蕭縉了嗎?

心裏開始有點難受。

“蓮殤,蕭縉畢竟是我的夫君,哪個女子會樂意呢?”寄可傾這麽一說,蓮殤的心裏好受了許多。

“沒事的,還有我陪在你的身邊解悶呢!”

寄可傾輕笑,“是啊,幸好還有你陪我解悶,不然的話,我不得鬱悶死。”寄可傾笑著看著蓮殤。

看著寄可傾展開的笑顏,蓮殤的心裏頓時跟吃了蜜一樣。

接下來的幾日,蓮殤總是陪著寄可傾,兩個人不是一同在下棋就是在奏樂,過得十分的美好。

有一日,蕭縉來找寄可傾一同用膳的時候,正好看見了蓮殤也在,語氣酸酸的,“沒想到蓮殤你也在這裏!”

蓮殤看見了蕭縉的到來,向蕭縉行禮,“臣參見皇上,給皇上請安!”

蕭縉親自上前握住了蓮殤的手,嘴角彎起了一抹冷笑,“連樂師宮裏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感覺到了蕭縉的敵意,蓮殤毫不在乎,“回皇上,臣都辦好了。”

“既然皇上來了,就一同坐下來用膳吧!”

見寄可傾開口了,蕭縉隻是瞪了蓮殤一眼,沒有再說些什麽了!

“可傾,多日沒有來這裏吃飯了,朕挺想念你宮裏的飯菜的。”

蕭縉夾了一口,吃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滿足。

“皇上喜歡就多吃一點。”寄可傾不鹹不淡的說,臉上隻是掛著淺淺的微笑,讓人感覺十分的生疏。

剛剛蕭縉走進來的時候,還看見寄可傾臉上洋溢著的一抹十分明豔的笑容,對待自己和蓮殤的態度真的是千差萬別,心裏不禁有些失落。

“朕聽皇後的。”看著蓮殤坐在了旁邊,頓時覺得礙眼極了!

暗中瞪了蓮殤好幾眼。

而蓮殤好像不知道一般,泰然自若的吃著飯菜,跟寄可傾說話。

蕭縉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怪異的氣氛了,沒有一會就站起了身,“禦書房還有一些事情等著朕處理,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

聽著寄可傾的話,蕭縉氣的揮了袖子,不滿的離開了。

走出了鳳儀宮,心有不甘,又想到回頭的時候,想了想還是離開了,其實他是想要寄可傾能夠留下自己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寄可傾這麽的幹脆。

真的是氣死自己了。

走到了禦書房,蕭縉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覺得這樣子做的話,或許可以刺激一下寄可傾。

蕭縉離開了之後,寄可傾也沒有了心思吃飯了,讓人將飯菜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