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縉聽到了這些話,年公公適時的開口,“小兔崽子,你們說什麽呢?敢在背後議論皇後,不要命了。”

宮女們回頭看見了皇上,嚇得跌倒在了地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蕭縉冷冷地看了一眼,沒有說些什麽就直接去上朝了,心裏不是很想要理會這些閑言碎語。

而年公公自然也會親自處置了那些人的。

可是,這話傳到了太後的耳朵裏,太後生氣地叫來了蕭縉。

蕭縉下完朝,直接就趕去了慈寧宮叩見太後。

“哼,你看看現在宮裏都傳成什麽樣子了?你是皇上。”

太後生氣地說道,對於寄可傾的事情十分的不滿,這關係到了皇家的名聲,皇上怎麽可以容忍下去呢?

“母後,兒臣相信可傾,她不會做出對不起朕的事情的!”蕭縉堅定地說。

太後見蕭縉這麽一說,生氣地摔了杯子,“你相信是一回事,可是你不能不顧皇家的名聲,這事要是傳傳下去的話,指不定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母後,皇後不會是這樣的人的。”蕭縉有些著急地說。

“就算她不是這樣子的人,可是她現在是一國之母,言行舉止都代表了魏國,她也應該蓮殤保持距離。”

蕭縉知道太後這已經是退了一步了,隻好派人傳話給寄可傾,讓她和蓮殤保持距離,不要失了一國之母的威嚴。

寄可傾聽著蕭縉的聖旨,“有勞年公公了,請公公傳話給皇上,本宮知道了。”

“娘娘也別生氣,皇上這也是為了娘娘好。”年公公安慰著寄可傾。

“謝公公。”

蓮殤聽著旨意,心裏雖然有些苦澀,但是為了寄可傾好,覺得還是和寄可傾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

畢竟,蕭縉心裏也是知道的,在寄可傾的心裏,還是會在意蕭縉的想法的。

“可傾,下午我還有事情呀處理,就先回去了,就不和你一起下棋了。”

寄可傾看著聖旨,又看了看蓮殤,“你該不會是因為這聖旨吧?”

蓮殤搖了搖頭,“沒有,是真的有事情。”

“好吧。那你就去吧!”

等蓮殤一走,寄可傾就將聖旨放在了一旁,哼,讓我和蓮殤保持距離,我偏不,誰讓你總是寵幸梨落雪的。

第二天,寄可傾見蓮殤沒有來找自己,就直接來到了蓮殤奏樂的地方,本宮想和你合奏一曲。”

見到了寄可傾,蓮殤心裏有些驚訝,這傻丫頭還是沒有將蕭縉的旨意聽進去。

“好。”

寄可傾見蓮殤點頭了,開心地拿出了笛子,和蓮殤一起合奏。

有一日,蕭縉終於忙完了北梁的事情就去鳳儀宮找寄可傾一起用膳,誰知走到了鳳儀宮門口,就看到了卿卿我我的寄可傾和蓮殤,看見他們這個樣子,蕭縉黑沉著臉,走進了“你們在幹什麽呢?”

見蕭縉來了,蓮殤感覺蕭縉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跪在了地上,“參見皇上。”

蕭縉上前,直接一拳上去,揍了一下蓮殤,蓮殤因為沒有絲毫的防備,就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臉變的紅腫了起來。

而寄可傾在一旁看到了有些懵,麵對這一幕有些措手不及。

蕭縉不甘心,生氣地又打了一下蓮殤,沒有留下一絲的情麵,拚盡了全力上前揍了蓮殤好幾下。

蓮殤因為蕭縉身份的原因,盡量的躲避著,不讓蕭縉打到自己的要害。

寄可傾看見了蓮殤被打,著急地喊,“蕭縉,你快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麽?”

上前拚命地從身後抱住了蕭縉,“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蕭縉生氣地掙脫開了寄可傾的懷抱,一不小心,寄可傾就向後撞去,身子撞到了宮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兩個人都被寄可傾的叫聲停住了,紛紛回頭看見寄可傾,發現她跌倒在了地上,額頭上冒著冷汗。

蕭縉知道自己傷到了寄可傾,連忙上前抱住了寄可傾,“怎麽樣?傷到哪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縉,不要再打了。”寄可傾懇求地看著蕭縉,緊緊地抓著他的手,害怕他再去打蓮殤。

蕭縉一把直接抱起了寄可傾,瞪了躺在地上的蓮殤,“來人,將連樂師關進大牢。”

接著,蓮殤就被關進大牢中,蕭縉抱著寄可傾並傳召了太醫給寄可傾看一下是否會有事?

“對不起,是我不好,你沒事吧?”

寄可傾咬著嘴唇,撇過臉,就是不去看蕭縉一眼,很明顯就是在生蕭縉的氣。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會傷了你。”

寄可傾就是不看蕭縉,一點也不打算理會他,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心裏更加的埋怨蕭縉了。

推著蕭縉,“你走,一來就打人,你走,我才不要看見你。”

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一絲撒嬌,蕭縉摟著寄可傾的,“我不走,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寄可傾聽到了這話,眼淚不由得留了下來,“我…..我才不想要看見你,你走。”

蕭縉發現懷裏的人在哭泣,看著紅了眼睛,掛著兩行淚的寄可傾,心裏不由得一疼,輕輕的吻去了寄可傾的眼淚,“不要哭了,好不好,讓太醫看一下,有沒有傷到哪了?”

寄可傾生氣地將眼淚抹在了蕭縉的衣服上,嘟著嘴就是不理會蕭縉。

蕭縉摸了摸寄可傾的頭,心疼地要吻上寄可傾的額頭,誰知寄可傾察覺到了蕭縉的意圖,直接撇過頭去了。

蕭縉吻落在了寄可傾的頭發上可是他全然不在意,吻了吻寄可傾的頭發,摩挲著一頭的秀發,“真好聞,可傾。”

寄可傾暗中捏了一下蕭縉的手,“哼。”

蕭縉笑了,“傳召太醫。”

在外麵恭候已久的太醫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給皇上娘娘請安。

“起來吧,剛剛皇後不小心撞到了宮門,你來看看會不會有恙?”蕭縉恢複了帝皇的威嚴,冷漠地開口。

太醫上前為寄可傾把脈,讓皇上扶好寄可傾,按了按寄可傾的後背,問了一些情況,一番查看過後,“皇上,臣開些中藥,讓娘娘每天沐浴之後敷一下就沒事了。”

說完太醫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