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可傾直接說道:“張道長這丹藥牽扯一樁命案,想必道長也聞,最近帝都有無辜百姓喪命,這些吃毒丹藥便是殺害百姓的直接禍首,可是這些丹藥有幾味毒素本王妃無法查驗,所以今天才來找道長問個清楚,可是道長不分青紅皂白便要將本王妃趕出寺門,這是做何道理?”

寄可傾向來是一個仗義執言的人,隻見她叉腰腳踏張道長麵前的供桌,

小若看到這一幕險些暈了過去,直接走到一旁弱弱的提醒說道:“王妃娘娘還請注意形象。”

寄可傾頓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快速收回腳,隨後拍了拍裙擺說道:“還請道長直言!”

張道長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無禮歎了一口氣說道:“不瞞王妃,這幾味丹藥乃是邪教之物。”

寄可傾雖然平時以研究丹藥為樂,不聞世事,可是自從新帝繼位之後,民風安樂,四海昌平,之前平定天下之時,早已**清了匪寇。更何況邪教?

之前隻有一個邪教,那便是紅蓮教紅蓮,此教早已在數年之前,便化為烏有,這丹藥來自於紅蓮教,難怪她怎麽探查,也無法探查到這幾位毒藥之中包含的成分!原因無他:紅蓮教乃是世外邪教,新帝派了數十萬大軍,才將紅蓮教平定,見著紅蓮教水平斐然!

看著寄可清一臉疑惑的表情,張道長直接說道:“王妃娘娘或有所不知,這紅蓮教創始之初便是以研究長生不老之術文明,上至教主下至灑掃的教徒,多精通毒術和煉丹,所以十分棘手而且紅蓮教研發出來的丹藥,如果有個別成功,那麽藥性便斐然。

可是有成功便有失敗那些尚未煉成的丹藥,簡單來說就是獻祭品,可是這些獻祭品數量龐大,紅蓮教眾卻人數極少,有個別試藥者也並非長壽之人。

所以紅蓮教便用百姓試驗藥性,沒想到陛下已登基,數十年紅蓮教教眾消失如此之久,竟然在今天又現世,實在是百姓之害,蒼生之禍!”

寄可傾頓時明白過來,張道長為何之前臉色大變,看來這件事已經人命案上升到了國家大事?

寄可傾直接將桌上的毒藥收了起來。

張道長雙手合十誠懇的說道:“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亦是有心也無力,本道已是出家之人,雖已窺得天機但卻無能為力。

王妃娘娘今日攜此丹藥來到清風道觀便是天降大任,還希望王妃娘娘回府之後,得和晉王商量,阻止這場禍事發生,算是造福黎民百姓,本道會在清風道觀,日夜為王妃娘娘祝禱!”

寄可傾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張道長,將事情始末告,隻恐怕等她將那幾味丹藥中的毒素提煉出來之後,百姓既遭了殃。

寄可傾直接雙手合十,轉身誠懇的說道:“大師不必言謝,倒是本王妃,要代百姓謝過大師,如果不是大師告知此事,恐怕會誤事,此事十萬火急,本王妃即刻出發回王府和王爺商量!”

小若直接小跑著下山去趕馬車,張道長點了點頭,寄可傾直接回頭對著小若說道:“小若我們馬上回王府。”

小若直接小跑著下山去趕馬車,可竟沒想到她喬裝出府的事已經被宮中得知,更加巧合的是當他們馬車走到府門口竟然和李娘娘一行人相逢。

當看到那一行人得時候,寄可傾得臉上全是焦急,玩了一定是要行禮的了,把小若一推:“小若幫我擋一下。”

小若無奈了,隨後說道:“王妃不可以,李娘娘乃是王爺的母妃,按照宮中的規矩,王妃是要和李娘娘見禮,再說了李娘娘的隨行已經看到我們了,王妃你是避無可避!”

寄可傾在心中哀嚎了一聲,心裏已經是一片淒然,雖然她和晉王在成婚之後在府內拜見過李娘娘幾次,大家對彼此都沒有什麽壞的印象,要是按照平時自己肯定是會給李娘娘行禮的,可是現在,萬一母妃追問起她去哪裏了,她怎麽解釋?

寄可傾心中頓時感慨萬千,立刻的下車來到李娘娘的一行人旁邊行了一禮說道:“母妃。”

李娘娘對寄可傾一笑:“傾兒回來了,快陪我進去。”

微微朝著寄可傾心伸手,寄可傾的心裏真的是百爪撓心,可是礙於麵子,麵上也隻能帶著一抹笑容趕緊上前攙扶,李娘娘婆媳倆看似十分和諧的從進王府門口走到了府內。

剛一進門,李娘娘便直接揮手斥退了眾人,由隨同而來的宮女會意,緩緩的走出房間,關上大門,寄可傾一愣,不禁問道:“母妃,王爺他……去哪兒了?”

李娘娘笑了笑,做到正坐上看著寄可傾說道:“可是,王爺現在不在府裏。”

寄可傾有些茫然,什麽,蕭縉不在府內,怎麽可能現在已經是下朝的時間了,蕭縉怎麽可能不在府裏:“母妃,你莫要框我,我真的是有急事要找王爺。”

寄可傾以為李娘娘在和自己開玩笑,殊不知到寄可傾話音剛落,李娘娘就笑了,自家兒媳似乎是不願意相信自己說的話啊!停頓片刻道:“剛剛陛下已經下旨,要把晉王調到京外視察百姓中毒的事情。”

“什麽。”寄可傾得臉色立刻就變了,怎麽偏偏是在這種時候蕭縉被調走了,莫不是,有人從中作梗不想讓蕭縉知道自己這丹藥的事情。

“怎麽了,怎麽這樣子的著急,莫不是有什麽事情。”

“母妃,有些事情不是一時片刻可以說清楚的。”寄可傾掐著自己的手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想著這件事情的經過,怎麽會那麽的巧合。

自己剛剛去道觀查了關於這些丹藥的事情,偏偏就在這種時候蕭縉就被人帶走了,這天下沒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說來也隻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有人在裏麵搗鬼,而且那個人和皇家乃至皇帝都有千絲萬縷得憐惜,更有甚者可能是皇帝身邊的人,並且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