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蕭縉從書房出來之後,本來打算要去坤寧宮的,卻在門口看見了寄可傾。

因為蓮殤的事情,蕭縉並不怎麽想要理會寄可傾。

寄可傾攔住了蕭縉,嬌笑著,“皇上怕,剛剛處理完奏折,想必一定很累,臣妾做了一桌的菜肴,皇上去嚐嚐。”

蕭縉心裏有些奇怪,難道寄可傾想通了嗎?

故作冷漠,“算了,朕已經答應了皇後今晚要去她那裏用膳的。”

寄可傾沒有想到蕭縉居然這麽直接的拒絕了,但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之前兩個人鬧得很是僵硬。

走上前拉住了蕭縉的袖子,放低了自己的聲音,“皇上,真的不去嗎?臣妾做了一下午呢?”

蕭縉挑起了寄可傾的下巴,打量著她的神色,想要從中看出什麽東西。

但是很遺憾的是,寄可傾掩藏的很好,將內心的怨恨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寄可傾毫不在意地笑了,握住了蕭縉的手,輕輕地放了,嫵媚地看著蕭縉,“皇上真的不去嗎?”

或許是很久沒有見到寄可傾這麽乖巧順從的一麵了,蕭縉的心裏泛起了漣漪。

“好,朕跟你去。”

年公公看著夜色漸漸暗了,心裏嘀咕,“明日的太陽可是要從西邊出來了。”

要是蕭縉知道了年公公的想法,估計也很是讚同的。

蕭縉跟隨寄可傾來到了鳳儀宮,看著滿桌的菜肴,那是自己喜歡吃的,證明寄可傾心裏還是有自己的嗎?

不由得想到了在王府的時光,那時候寄可傾偶爾也會下廚,邀請自己去吃。

那時候,很多事情還沒有發生。

寄可傾拿起了酒杯,愧疚地說,“皇上,之前是臣妾不對,是臣妾太任性了,請皇上原諒臣妾。”

蕭縉一聽到寄可傾認錯的話,有些不可思議,他沒有想到寄可傾會這麽快的服從。

“你知錯了?”

寄可傾飲下了酒,眼裏充滿著真誠,“是的皇上,臣妾錯了,以後臣妾一定會好好的服侍皇上,不再有二心的。”

蕭縉不禁拿握住了寄可傾的手,“你知道錯了就好,之前的事情朕可以不跟你計較。”

蕭縉說到底心裏還是喜歡寄可傾的,不然的話,就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

寄可傾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多謝皇上的不計較。”

蕭縉拍了拍寄可傾的手,“沒事,隻要你以後乖乖的,朕不會虧待你的可傾。”

寄可傾心裏升起了一股濃濃的不屑之情,帝皇的愛又能維持多久呢?

但還是乖巧的點頭了,說著又給蕭縉倒了一杯酒。

“可傾,以後你和落雪好好的相處。”

蕭縉希望兩個人都可以好好的相處,畢竟都是自己在乎的人。

寄可傾在心裏冷冷地笑了,好好的相處,梨落雪估計恨不得致自己於死地,還能好好的相處?

“皇上,會的,我盡量。”

蕭縉知道寄可傾的心裏可能還是埋怨梨落雪搶了寄可傾的位置,之前還有一點的愧疚,但是經過了蓮殤的事情,已經毫不在乎了。

而且從心裏深深的覺得,梨落雪才是適合皇後之位的人,畢竟她懂得大度,寬容。

寄可傾要是知道了蕭縉心裏的真實想法,恐怕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將蕭縉狠狠的罵一頓,他是怎麽看出梨落雪大度的。

自從梨落雪進宮以後,這後宮就沒有安分過,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梨落雪幹的,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跟梨落雪沒有關係。

“她現在是皇後,朕不希望看到你們之間不和睦。”

男人就是可笑,太過於小看女人的嫉妒心了。

“嗯,臣妾知道了。”

寄可傾想到了自己的計劃,盡量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平和,不要去理會蕭縉的胡言亂語,。

彩月從廚房中拿出了一壺酒,寄可傾緊緊地盯著酒壺,“娘娘,皇上,這是剛熱好的酒,請慢用。”

寄可傾點了點頭,“知道了,你下去吧!”

彩月趁著蕭縉不注意,深沉地看了一眼寄可傾,想到了自己的計劃,寄可傾微微點了頭,表明自己知道了。

“皇上,這是桃花酒,你嚐嚐看。”

寄可傾為蕭縉倒了一杯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看著蕭縉飲下了,寄可傾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不錯不錯,這酒確實好。”

蕭縉忍不住地讚歎,見蕭縉喜歡,寄可傾趁機再倒了一杯,“皇上喜歡就好,多喝一些。”

酒過三巡之後,蕭縉就有了一些醉意,寄可傾還是清醒著的。

寄可傾看著蕭縉的酒杯,深深地望了一眼。

早在之前,寄可傾就在杯子中裏麵下了藥了,再加上剛剛熱好的桃花酒,藥效就會發生作用了。要是不這樣做的話,自己是沒有把握將蕭縉喝到的。

蕭縉揉著自己的額頭,有些醉意,臉上染起了一些不尋常的紅色。

寄可傾扶著蕭縉的身子站了起來,“皇上,你喝醉了,臣妾扶你去休息吧!”

蕭縉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年公公走到了身邊,一同幫著寄可傾扶著皇上去休息。

沒想到,蕭縉一下子就推開了年公公,“你走開,朕要可傾。”

年公公有些尷尬地看著寄可傾,寄可傾不在意地笑了,“公公,無礙,就讓本宮來吧!你下去吧!”

年公公有些為難,“這樣可以嗎?娘娘。”

“沒事的,你下去吧!”

於是,蕭縉任由寄可傾扶著自己走到了房間,一點點走到了床邊,寄可傾將蕭縉放在了**,起身就去將門給關上了。

再次來到了床邊,寄可傾下定了決心,決定今晚就將自己交給蕭縉,這樣的話才可以徹徹底底的報複梨落雪。而且這樣子的話,自己才可以真正的懷孕。

她要讓梨落雪嚐嚐失去的痛苦。

慢慢地解開了蕭縉的衣服,然後將自己頭上的配飾摘了下來,頭發披散在自己的背後,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就在這時候,身後有人捂住了寄可傾的嘴巴。

寄可傾掙紮著,想要大喊,身後的那個人隨即開口,“是我!”

寄可傾聽著聲音十分的熟悉,一下子就想到了是那個人,不敢相信的回頭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驚喜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