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縉的心很是複雜,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自己的心思被寄可傾知道了,感覺一點都不好。
轉眼間,就一個月後,寄可傾約梨落雪來到了禦花園。
“姐姐,孩子漸漸大了,真好。”
寄可傾用被子將自己的肚子撐大了一點點,梨落雪沒有什麽防備,心裏麵認定了寄可傾不會害自己的。
寄可傾和梨落雪一同走在禦花園裏散步,突然間,寄可傾就覺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梨落雪擔心地詢問寄可傾,以為自己的藥起效果了。
“肚子好疼。”
“叫太醫,叫太醫。”
梨落雪看著四周,大喊,“還不快去叫太醫。”
趁著這一間隙,寄可傾趁機擠掉了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血袋,一時之間,後花園中全都亂成了一團。
梨落雪心裏有些懷疑,怎麽會流血了呢?不應該跟羽雪一樣胎死腹中嗎?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讓人將寄可傾抬到了鳳儀宮中。
來到了鳳儀宮,寄可傾就已經實現跟太醫商量好了,按照計劃行事。
寄可傾假裝虛弱的躺在了**,痛苦的呻吟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慌亂的模樣,眼神飄到了梨落雪的眼中。
捕捉到了梨落雪眼中的得意,寄可傾心裏冷冷一笑,好戲還在後頭呢。
蕭縉一得到了消息就立刻趕到了鳳儀宮,看著一盤盤的血水端了出去,心裏很是奇怪,寄可傾有沒有懷孕自己是最清楚的。
看著痛苦的寄可傾,心裏很是疑惑。
梨落雪見蕭縉來了,立刻掉下了眼淚,“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跟姐姐好好的在禦花園散步,突然間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蕭縉拍了一下梨落雪的肩膀,安慰她,“沒事的,你放心吧!”
看著梨落雪梨花帶淚的模樣,很是不忍心,“沒事的,不關你的事情。朕去看看貴妃。”
“怎麽樣了?”
“皇上,娘娘肚子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蕭縉平淡地點頭,覺得沒有什麽,就在要離開的時候,寄可傾坐起身,看著蕭縉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心裏很是不平衡。
但是為了自己的計劃,“皇上。孩子沒了。”
蕭縉坐在寄可傾的身旁,“朕知道,你好好的休息吧!以後會有的。”
“是啊,姐姐孩子以後會有的,可能這個孩子跟你沒有緣分吧!”
梨落雪假裝安慰寄可傾,但是心裏實則很是得意。
寄可傾惡狠狠的盯著梨落雪,“孩子怎麽沒的,難道皇後娘娘不知道嗎?”
梨落雪心裏咯噔了一下,“姐姐說的這是什麽話,孩子沒了隻是一場意外而已,怎麽會跟我有關係呢?”
蕭縉冷靜地看著寄可傾,心裏漸漸懷疑寄可傾這麽做的目的了。
“可傾,皇後怎麽會害你呢?不可能的。”
寄可傾見蕭縉居然在維護梨落雪,心裏漸漸失望了,“皇上,那是我們的孩子,自從臣妾吃了皇後娘娘送來的藥之後,身子就一直不舒服。”
“不可能,那些藥是本宮給你的安胎藥,姐姐,你怎麽可以汙蔑我呢?這明明隻是一個意外呀!”
梨落雪心裏有些害怕,為什麽寄可傾會認出那些藥呢?
“自從你送來了那些藥,我就一直覺得身體不是很舒服,不是你的話會是誰呢?”
梨落雪慌張地看著蕭縉,跪了下來,“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沒有。”
“娘娘,可否讓老臣看看那些藥呢?”
太醫開口詢問,寄可傾給了一個彩月一個眼神,讓她去拿藥。
彩月點了點頭,將藥拿了出來。
太醫將藥看了一遍,皺著眉,“皇上,這些藥都是安胎的。”
梨落雪見太醫也不知道,心裏鬆了一口氣,隨即委屈地說,“皇上,你看太醫都說了。”
寄可傾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太醫,你看看底下的那味藥,那是我在梁國見過的。”
太醫經寄可傾這麽一提醒,直接將藥拿起來看了一下,這味藥和魏國的墮胎藥很相似,隨即驚慌地說,“皇上,這是墮胎藥,長久吃的話,會讓失去肚子中的胎兒,就算是沒有孩子的話,一直食用也會導致不孕的。”
梨落雪一聽到這話,心裏開始慌了,“不是我,皇上,不是臣妾,你要相信臣妾,真的不是我。”
而太醫的話剛剛好被剛剛走進來的太後知道了,太後急匆匆地進來,直接就扇了梨落雪一巴掌,“好啊,皇後,你居然敢陷害貴妃肚子中的孩子,你是反了不成。”
見梨落雪被打,蕭縉差點要起身,看著楚楚可憐的梨落雪,蕭縉的心都糾成了一團。
寄可傾似乎察覺到了蕭縉的不對勁,心裏冷冷一哼,現在證據確鑿,她倒是要看看梨落雪該怎麽辦?
再說了自己也不算冤枉她。
梨落雪被太後打的有些懵,“太後,臣妾沒有,你要相信臣妾。”
太後麵色一沉,“哼,哀家有多麽的重視這一胎,你不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仗著自己有了皇嗣就敢胡作非為了?”
文慧在一旁哭著開口,“太後,皇上,娘娘的為人你們是知道的,她是萬萬不敢傷害貴妃娘娘的。”
蕭縉知道寄可傾在陷害梨落雪,可是現在的場麵自己沒有辦法幫助梨落雪,心裏很是捉急。
梨落雪跪求在蕭縉的腳邊,磕著頭,發髻有些散落,“皇上,你相信臣妾好不好,臣妾不會做傷害皇嗣的事的,你相信我。是你,是陷害我的。”
梨落雪仿佛意識到了什麽,指著**的寄可傾,惡狠狠盯著她。
“皇後說的這是什麽話,我難道會傷害自己的孩子就為了陷害你嗎?娘娘。”
寄可傾說這句話的時候,梨落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現在所有的矛頭都對向了自己,自己該怎麽做?
太後見皇上遲遲還不做決定心裏有些不滿。
“皇上。”
蕭縉很是為難,想要偏袒梨落雪,勢必會留下話柄。
此刻有些頭疼,而寄可傾的心漸漸死了,看著蕭縉遲遲沒有反應,手抓緊著床單,心裏在懷疑難道蕭縉想要偏袒梨落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