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了,羽雪還是沒有等到解藥的到來,真正染上了瘟疫的羽雪已經快病入膏肓了,身邊的人都不敢靠近羽雪一步。
“天音,我這是怎麽了?好難受!”
天音站在旁邊,“公主,你再撐一些日子,太醫不是說了嗎?會沒事的?”
“是嗎?我好像睡覺,先回**躺著了。”
“好。”
天音扶著羽雪,覺得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麽不對勁,自己家的公主根本就不像是得了一般的風寒感冒。
於是就在羽雪躺下的時候,就來到了太醫院問太醫,“太醫,我家娘娘的臉色越來越差了,該怎麽辦?”
被梨落雪收買了的太醫,不在意的說,“我不是開了藥嗎?隻要娘娘堅持服下的話,就會沒事的。”
“可是…….”
見天音不相信自己,太醫更加的不耐煩,“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就請另謀高就吧!”
天音也不敢再說些什麽了,畢竟自己並不是太醫。
失落地回到了賢安宮,在路上聽見了梨落雪的病情已經痊愈了。
“怎麽回事?皇後病好了嗎?”
天音抓住了宮女的手,著急地問。
“對呀,姑姑,你還不知道嗎?皇後娘娘服下了貴妃娘娘的藥之後,第二天就好了。”
“哦,我知道了,多謝。”
於是,天音立刻跑回了賢安宮,想要去問問羽雪,要不就讓寄可傾來給羽雪瞧瞧。
“.…..娘娘,讓貴妃娘娘來看看吧!”
羽雪一下子變得有些激動,“天音,你難道還嫌她害的我不夠慘嗎?你別忘了,要不是她的話,我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見羽雪這麽大的反應,天音為了羽雪的身體著想,還是勸說著,“娘娘,貴妃娘娘畢竟醫好了皇後娘娘的病,相信貴妃娘娘不會害你的。”
“不用了,我就是一般的感冒,沒有什麽大礙的。我多休息就好的,不是有太醫的藥嗎?”
羽雪還是固執的不想要寄可傾為自己看病。
天音見羽雪這麽的固執,隻好不再堅持了。
……
“你來了,厭離!”
厭離聽說了寄可傾為梨落雪醫治的事情,就跑來了鳳儀宮,看看寄可傾。
“你為什麽不將文慧做的事情告訴皇上呢?”
厭離覺得有些奇怪,要是皇上知道了的話,肯定會讓梨落雪自生自滅的。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就放過了梨落雪呢?
寄可傾腦海裏想到了那天在坤寧宮看到的畫麵,搖了搖頭,“算了吧!就算是說了也沒什麽用的。”
“為什麽?”
寄可傾哭笑,“現在皇上的心已經完全被梨落雪占據了,自己就算是說了,皇上還是會偏袒梨落雪的,既然這樣的話,我何必去自討沒趣呢。”
經過了這一件事情,寄可傾的心中已經完全的死心了,現在隻要梨落雪安分一點,不然的話,自己是不會放過她的。
“那事情就這麽讓它過去了嗎?”厭離有些不甘心,這麽簡單的放過了梨落雪,太便宜她了。
“不然呢?決定權從來都不在我的手裏,當蕭縉的心屬於自己的時候,就算是犯下了天大的錯蕭縉也會站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現在皇上的心已經不屬於我了。”
寄可傾繼續澆著花,臉上很是平靜,在她的臉上,看不到了曾經對蕭縉的依戀,有的隻是冷漠。
“怎麽了?”
厭離的嘴抿成了一條直線,心裏很是為寄可傾感到不平。
“娘娘,真的不計較了?那文慧娘娘打算怎麽辦呢?”
“嗬,你不說的話,我倒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了。”
寄可傾想起了村子裏文慧的所作所為,眼神變了又變,既然蕭縉沒有辦法為自己討公道的話,那自己就要在文慧的身上討回利息。
“上次她被你喂了蠱蟲之後,現在怎麽樣?”
文慧中途醒來了一次,本來想要咬舌自盡的時候,厭離將一條蠱蟲喂進了文慧的嘴巴中,控製住了她的行動。
“現在被我關在了一個地方,娘娘想要見見嗎?”
“今晚可以帶我去嘛?”寄可傾想要親自看著文慧死去。
……
晚上,厭離來到了鳳儀宮,將身穿黑衣的寄可傾帶到了關押文慧的地方。
“怎麽?我的死期到了?”文慧一身的狼狽,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有幾處的肌膚都已經腐爛了。
寄可傾沒有一絲的同情,自己要是輕易的饒過文慧的話,恐怕現在自己就已經到了西天去報道了。
“你要是想要動手的話,就下手吧!娘娘是不會放過你的。”
文慧瘋狂的上前,可是被一條鐵鏈銬住了,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寄可傾。
“文慧,你真是執迷不悟,本宮從來就沒有害過你,你和梨落雪卻一心想要致我於死地。”
文慧冷冷地笑了,“你知道為什麽嗎?不隻是娘娘,我也很討厭你,寄可傾,憑什麽你就那麽的好運?”
“哦,我倒想要聽聽你為什麽這麽的恨我?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交集的。”寄可傾想了想,自己之前完全沒有跟文慧接觸過,這麽大的恨意是從哪裏來的?
“因為蓮殤,為什麽他的目光一直跟在你的身上呢?為什麽他的眼中隻有你一個人?”
文慧不甘心的看著寄可傾,眼裏充滿了嫉恨。
“蓮殤?你喜歡蓮殤?”
寄可傾沒有想到居然會是跟蓮殤有關,厭離冷漠地看著文慧,情緒一點也沒有因為文慧的話有一絲的起伏。
“喜歡?不,是愛!你知道嗎?早在之前跟著小姐進宮的時候,我就在人群中看見了多才多藝的他,當時我知道小姐要進宮了,我多麽的高興,這樣子我就可以接近連樂師了。可是結果呢?我到了宮中才發現,他的眼裏隻有你一個人,為什麽?寄可傾你有什麽好的?”
說到了這一點,文慧恨不得上前撕咬寄可傾。
“原來是這樣!”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蓮殤,你都離開了,卻給我留下了這麽一個大的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