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等你
“原來如此!”女修心中滿是懊悔,可憐下山之前,師父還反複叮囑人心險惡,不能輕易相信。可她呢?佛塔寺找來,說有個陰曹小鬼作惡多端,她就信了,還不顧一切追殺。無論對方怎麽退避,辯解,都無動於衷,現在好了,墮入了和尚算計。
“該恨撲上來的小鬼嗎?”似乎該恨,似乎又不該。畢竟對方也是受害者,畢竟對方如此,也有她糊塗逼迫的原因在內。可要說不恨,又怎麽可能,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眼看就要被……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想到這,女修簡直羞憤欲死,可她卻無法動彈分毫,更別說自殺了。
嗤啦——
當女修身上道袍被撕開,露出中衣的時候,佛塔寺禿驢和邪修一起大笑起來。可不曾想,下一刻便陡生異變。隻見八條粗大無比的碧綠觸手突兀出現,先以無法躲避的速度將八人打暈,再反複捆綁,扔到花圃外麵的深坑內。
嗤啦——
連續幾道粗暴的撕裂聲後,女修露出晶瑩如玉的軀體,和周清兒譚元薇等人的青澀不同,女修已經發育成熟,身體纖長柔嫩,尤其一雙玉兔,更是渾圓如雪梨。
可惜,被灌了**的江雷完全沒有欣賞的意思,隻是粗暴抓起對方的纖美玉足,分開筆直修長的腿,然後伏下身軀。
眼看就要進行實質性突破,一道綠光突然射入江雷身體,如清涼冰泉流遍鬼體,撫平所有**。渾渾噩噩的江雷,感覺腦袋一亮,便清醒過來。
“什麽情況!”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美麗玉體,想到昏厥前發生的一切,感覺更加糊塗。真不愧是法醫,根據種種跡象,很快推測出自己昏迷時被灌了**。好吧,**沒什麽,反正藥效已經被解除,可問題是,接下來怎麽辦?
若是君子,就該收手,先替自己也替對方穿好衣服,再誠懇道歉,請求原諒。可他不是君子,自然會多想一步:那就是他停止侵犯,對方會不會大方的表示什麽都沒發生過。
恐怕不會!換誰都不會!是,他是中了**,身不由己,看起來情有可原,值得原諒。可女人是理智動物嗎?不是!對方絕對會拔刀相向,不死不休。
“或許,隻有一錯到底……”瞬間,便有無數念頭在他腦中閃過:“不僅不能停,還要裝糊塗,繼續做下去。希望能夠通過征服身體而征服對方的心。就算不可能,事後被女修繼續追殺,也不算白擔了罪名。總比裝好人,什麽都沒做就被冤枉來得好。”
想到這,江雷把心一橫,決定繼續下去。可人終究不是動物,不可能在對方是誰,長什麽樣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保持旺盛興致。因此他伸出手,慢慢拉下對方頭上的鬥笠。
一張美麗到令人窒息的臉露了出來。由於不能控製身體,女修此時表情仍停留在被綠光襲擊的那一刻。隻見她絳唇輕啟,挺鼻微皺,眼睛睜得又大又圓,烏黑發亮的眸子裏,滿是驚慌、迷惘。
終究是雄性動物,江雷立刻被對方的嬌弱,激發了衝動,開始緩慢撫摸她的敏感地帶,不斷親吻臉龐。粗壯分身,更是有意無意摩擦著對方溪穀。
身軀不能動彈,卻不代表沒有感覺,在極富技巧的挑逗下,江雷很快感覺到了的濕意。“可以了!”他興趣盎然地控製身體,剛想用力突破那層膜,就看見女修眼眸深處泛起的絕望,渾身火焰頓時被潑滅。
“算了,雖然哥的女人不少,可那都是自願的。趁人之危的事,實在做不出來……”江雷立刻起身,先穿好衣服,又從儲物長命鎖取出一套全新的,給女修穿上。
“沒想到你能控製自己的**!”天籟般的女子聲音再次飄渺響起,江雷這才想起還有一個“旁觀者”,暗道幸好及時收手了,否則豈不便宜了別人。
“你到底是誰,藏在哪?”他問。
“我就在你的前麵。”女子平淡說道。
江雷用手一抓,發現麵前除了空氣什麽都沒有。
“嗬嗬……人類真是目無餘子,變成鬼都改不了,那麽巨大你都看不見。”女子苦笑道。
人類!巨大!江雷瞬間想到了什麽,盯著花房中的巨大牡丹,用難以置信的腔調問道:“你,你是花……”
牡丹輕輕一陣晃動,隨後拔地而起,落下時,已經變成了一個年約十七八歲,身穿黃衣的絕美女子。“牡丹花精香玉,見過公子。”對方行斂裾禮。
江雷隻好拱手還禮:“小生見過香玉姑娘。”
“你叫我姑娘,而不是妖精?”香玉語氣有些訝異的味道。
“當然,在我眼裏,一切有智慧的生物都是平等的。”他如此回答,心中卻在想:“見過阿凡達你知道什麽是妖怪了。”
“這……是怎麽回事?”江雷指著躺在地上的女修問。香玉則將佛塔寺和尚,以及邪修進入道觀後的所有對話複述一遍。
“明白了,先給我灌**製造強奸現場,再趁機殺我,這樣就算天王老子都無法找後賬。更何況就算有什麽後果,也有這個玄妙觀的女劍修承擔,與佛塔寺無涉,果然狠毒啊!”
“香玉為了避免日後麻煩,將你和那位姑娘弄暈,讓她親眼見到對方毒計,還請見諒。”
“我就知道她是清醒的,這事你還真該道歉。”江雷用元神傳意,將對方醒來後可能的反應說了出來。
可憐一個牡丹花精,哪懂人間女性的心思,完全不知自己怎麽“把好事做成了壞事”的,不由驚異道:“公子不是……不是沒有那個她嗎?”
“不明白也不怪你,人間女子,連看看手臂都是生死大仇,更何況隻差最後一步。”
“那如何處理,才沒有後患?”香玉一臉擔憂的問。
“我也沒辦法,隻希望她能自己想通。”江雷笑得跟苦瓜似的:“對了,我記得你曾說過‘等你很久了’的話,是對我說的嗎?”
“正是公子,我們的確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