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正本清源

鄧峰所說的中國文化頑強的生命力,是寄生在每個中國人血液之中的,不管是信奉什麽主義,中國文化,中國情結至死都會殘留在每個中國人最後的一絲意識之中。

鄧峰就親身經曆過一次這樣的事情,由於原蒙古人民共和國從1926年起,為了維護自己“獨立”的地位,徹底的擺脫中國,割裂自己和中國的一切聯係,他們封鎖了中國和外蒙的邊界,實行嚴格的民族隔離和排華的政策,使生活在那裏的漢人也就是“華僑”無法回到祖國,但他們也不肯融入蒙古社會,遠離政治中心的城市,他們仍飽受外蒙古人的欺辱,社會地位極為低下。30多年的封關,使他們與內地音訊隔絕,對祖國的變化了解的很少。他們在烏蘭巴托西麵200公裏的一個小鎮裏,當第一次見到內蒙古生產建設兵團的武裝工作隊,以主人的身份來到他們居住的小鎮時,他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這些和自己一樣的中國人趾高氣揚的接收這裏的政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自己那陌生而又熟悉親切的語言。當他們得知中國人全部收複了外蒙古後,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害怕這是外蒙古人玩的鬼把戲,欺騙自己這些下等的中國人,然後把自己這些“反”給殺了。最後工作隊讓他們派幾個代表乘汽車到烏蘭巴托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他們研究了半天,最後派了3名代表,其中有2名老“華僑”穿著長袍馬褂,腦後還拖著一根長長的辮子,大義凜然的登上了汽車。到了烏蘭巴托市政府人民來訪接待辦,看到不是很熟悉的簡化的中國漢字,見到接待辦工作人員時,竟馬上跪下磕頭,“吾等臣民,參見道台大人,……”鄧峰那天到市政府開會,正巧趕上了這一幕,鄧峰對這些老“華僑”穿著長袍馬褂,腦後還拖著長長的辮子,跪下磕頭,吾等臣民,參見道台大人,這套很反感,中國人怎麽這麽愛跪著?但對於在蘇聯統治下30多年的“蒙古人民共和國”強大無產階級專政的高壓下,還能保持長袍馬褂這一中國服裝文化,腦後還拖著一根代表著封建清朝統治特色的辮子的確也是不容易的事。如果不是具有堅韌的性格和寧死也不肯放棄自己的“文化”的決心和勇氣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這讓鄧峰的心裏不由得又感到一些敬佩。

這不由得讓鄧峰心中**漾起“河山隻在我夢縈,祖國已多年未親近,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國印。流在心裏的血,澎湃著中華的聲音,就算生在他鄉也改變不了,我的中國心。這支後世膾製人口的歌兒。

鄧峰指示接待辦的這些“道台”們,好好接待一下這些多年沒有感受到祖國溫暖,飽受欺辱的“海外遊子”,帶他們參觀一下中國的軍營,看看中國現代軍人的強悍,感受一下祖國的強大,這是對他們這些年心靈創傷最好的醫治,沒有什麽比“海外華人”感到祖國的強大更為讓他們激動的事了.......

1958年底,山西,陝西,甘肅三省的老、少、邊、窮地區,陸續的向麵積相當於廣東省的唐努省移民10萬人,對唐努省的民族結構進行調節,三省的移民加上生產建設兵團和其他的漢族人口已占唐努省的人口比例50%,圖瓦族人口占41%,蘇聯各族人口占9%比例,從根本上實現了中國人對唐努省的絕對統治,同時也讓這些在來至中國西部幹旱地區的移民的生活環境得到了極大的改變,使他們走出了荒漠和禿山野嶺,生活在這個森林茂密,土地肥沃,山川秀美,資源豐富的唐努烏梁海地區。對於居住在這裏的蘇聯人采取了留去自由的政策,對於願意留下的必須登報發表放棄蘇聯國籍,自願加入中國國籍,並效忠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聲明,對於那些自願返回蘇聯的每人發給300美元搬遷費,中國負責送到兩國交界的希維利格邊防檢查站。

在遠東省外蒙專區處理蘇聯僑民時,還有一夥特殊的僑民,必須要進行處理,那就是嫁到外蒙古的“第一夫人”們。這就是蘇聯的“結親政策”留下的後果。這種中外古代曆史上,“和親政策”的事實屢見不鮮,這些“和親政策”、“政治聯姻”曆來隻限於王朝皇室的上層。這一招被蘇聯發揚光大了,把這種政策加以普及成了蘇聯控製外蒙古的一種有效手段,並收到良好的效果。這裏有蘇聯性別比例失調的問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蘇聯損失人口二千六百多萬,其中軍人九十二萬,平民一千七百多萬,其中大部分為男性,因而戰後幾十年,人口構成女多於男。50年代蘇聯人男女人口比例為1∶6,所以才有象《這裏的黎明靜悄悄》裏麵所描寫的那樣,一個老頭兵帶一個排的女兵,就這個老頭兵都會讓那些風華正茂的女兵想入非非的現象。以至蘇聯允許國際通婚,以緩解這種性別比例失調造成的矛盾。但讓蘇聯當局更為看重的還是把它作為一種“入室控製”的手段積極推行。最為典型的是澤登巴爾娶來的那個其醜無比的蘇聯籍的蒙古第一夫人。這裏蘇聯人有點不地道,蘇聯的靚妞有得是,整點漂亮的輸出也有利於蘇聯人的國際形象,可是蘇聯人的自私體現在方方麵麵,好的自己留著,把那些影響市容市貌的讓人望而生畏的醜女全都整到各兄弟的社會主義國家。澤登巴爾1940年留學蘇聯畢業歸國並取得高位之後,經蘇蒙雙方領導人撮合,將當時莫斯科衛戍司令費拉托夫中將的醜八怪的女兒嫁給了澤登巴爾,嫁後全名為:阿娜斯塔霞.伊凡諾夫娜.澤登巴爾.費拉托娃。“入室”之後,對澤登巴爾的一言一行,有無逾越“雷池”之嫌,就了如指掌了。外蒙古高中層的黨政軍領導成員中,娶蘇聯女人為妻的,已高達20%之多。這些蘇聯“夫人”嫁給蒙古官員之後,仍然保留蘇聯國籍,並按著蘇聯的規定,每月都要按時到蘇聯駐蒙古大使館去“談話”,有重要情況隨時“談話。中國古語說“妻以夫貴”,在蘇聯統治下的外蒙古則變成“妻尊夫貴”,娶了蘇聯人為妻,就可得到更多信任和不斷提升。所以想要升官最快的捷徑就是先娶個在蘇聯沒有人敢看的其醜無比的剩女。就象烏蘭巴托市委第一書記阿勒坦格爾勒那樣,從蘇聯留學回來,撿了條驢臉大下巴,一臉橫肉,上長著胸毛,虎背熊腰有強烈的狐臭味的蘇聯“靚女”,從此青雲直上。二十六歲入黨之後,一個星期就被委任為食品工業部部長,第二年又當選為外蒙古中央委員,二十九歲起擔任烏蘭巴托市委第一書記。據說這條蘇聯“靚女”的妻子與澤登巴爾的老婆費拉托娃兩人長的很麵象,所以關係異常密切。

對於如何處理這些“漂亮的第一夫人”們,處理起來還真有點麻煩,提倡婚姻自由,你總不能因為這些“第一夫人”是蘇聯人就逼人家小兩口,老兩口離婚吧。而中國又不接受除了13種特殊人才之外的任何其他外國人的入籍申請。更不能接受這些在蘇聯都怕影響市容市貌的這些蒙古的“第一夫人”們,那不是加大中國城管同誌的負擔嗎。最後鄧峰隻好特事特辦,決定,先全部遣送回國,再重新辦理入境手續,對於那些重新獲得簽證的允許重新入境,對願意留在中國遠東省的必須登報發表放棄蘇聯國籍,自願加入中國國籍的聲明,並要在中國移民局舉行入籍宣誓儀式。然後申請中國姓氏等一係列工作。就是這樣外蒙專區城管局的領導還找鄧峰訴苦說:“現在城管局的人少,事多,對於這種流動性很大的‘視覺汙染源’管理難度較大,不利於外蒙專區的環境保護工作,也不利於外蒙專區美好和諧社會的建立......”

氣得鄧峰把這個局長批評了一頓,說“你們城管同誌,要服從大局,講政治,她們加入了我國國籍就是我國的少數民族,對待少數民族的態度我們是一貫的,各民族人民是平等的。至於汙染的問題嗎。你不會出台個文件,規定她們的出入時間和地點。把這種汙染源控製在一定的時空之內嗎?這些事你們也來煩我。

鄧峰真的沒有時間管這類“環保”的事情。

機場的改造,防空導彈部隊的設置,戰略導彈基地的建設以及外蒙古專區的各個重點項目,都要他這個遠東工委主任,遠東兵團司令員的參與和決策。

來自內蒙,河北,北京,天津,遼寧,吉林等地30萬技術移民以及一些加入中國國籍的日本勞務人員及家屬3萬多人也進入了這個總麵積150多萬平方公裏的遠東省外蒙專區,在這裏安家落戶,對原來外蒙地區的工廠、礦山,電站進行接收,改造,同時他們在中國人民解放軍生產建設兵團的幫助下,邊建設,邊生產,一座座新的現代化工廠拔地而起,盡快的形成生產能力,為今後可能的中蘇戰爭服務。

在對外蒙古專區和唐努省的接收和改造中,中國人民解放軍生產建設兵團這支特殊的部隊,擔負起了“新區”的政權建設和經濟建設,以及協助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線作戰部隊保衛國家邊防的多重任務,既要實施政府對“新區”的管理職能和參與地方的經濟建設,又要做一線作戰部隊的戰略預備隊。隨時可以有效的補充一線作戰部隊,並負責為一線作戰部隊提供很大一部分的後勤保障任務。他們為中國所有“新區”的鞏固、發展,開發、建設立下了汗馬功勞,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在蘇聯國防委員會的主持下,在蘇聯原來183坦克廠現在是哈爾科夫坦克廠的會議室裏,集中了哈爾科夫坦克廠、蘇聯第75坦克廠,鄂爾斯納坦克廠等技術專家,已及蘇聯國防委員會的頂級的坦克專家,他們看著牆上從各個角度拍攝的中國“摧毀者”坦克的照片,認真的在頭腦中努力勾畫著這款“無敵戰士”的結構。這款被中國稱為“摧毀者”的坦克,在炮塔前方掛裝了模塊化楔形裝甲,炮塔兩側加有附加裝甲,防護水平有了質的飛躍,成了這個時代的無敵戰士。在外型上就顯示出無堅不摧,威力無比的強烈的個性。

經對“摧毀者”坦克在外蒙古留下的履帶壓痕的計算,該款坦克戰鬥全重應超過50噸,據此可以推算出該坦克的發動機最少也得在1300馬力以上。發動機功率是蘇聯現役t55坦克的3至4倍,火炮向前時,這款坦克的全長約7.6米,與t55坦克相比,長度要短2米多,但寬比t55坦克要寬200多豪米,高度低於t55坦克約250毫米左右,這樣更加隱蔽和減少被攻擊的可能。總體外形尺寸要小於蘇軍的t55坦克,但重量確大了14噸。這說明裝甲的厚度很厚,據此計算這款中國坦克的前裝甲後度應在600——700毫米以上,側後麵的裝甲也應在200-300隻間。火炮口徑大約125毫米左右,這要比t55坦克大了20毫米,行進間可以準確的射擊,他們是怎麽解決火炮穩定問題的呢?采用的是什麽樣的火控係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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