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從我身上下去

非兒,你這是存心要憋死我!

洞房那一天沒有碰你,今天也不能砰你,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憋壞?

風輕寒隻能在心中歎氣,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因為緊貼著微暖的衣襟,所以微暖能感覺到自己的衣襟已經濕了,此時她才後知後覺發現這個嚴峻的問題。

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不能放開風輕寒,隻有等若晴走了才能離開。

“吱吱吱”

“啊!”若晴尖叫了一聲,手中的燭火差點就丟掉,“居然是一隻老鼠,嚇死我了。”

微暖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不解地問:“怎麽了?好吵。”

“沒事,你繼續睡。”

若晴驚魂未定地走出去,對於老鼠這種東西,她是很怕的,所以這個房間一刻也不想待了,快速走了出去將房門給關了,將這隻老鼠給關在了房內。

宿烈輕籲一口氣,還好他關注著,否則若是王爺被發現的話,他這個護衛可就算是不盡職了。

大冬天想要找隻老鼠還真不容易,不過剛好有一隻找死的,讓宿烈逮著個正著。

微暖見若晴離開大大鬆了一口氣,剛才神經一直都是緊繃著,她趕緊放開風輕寒,但是風輕寒卻是舍不得放開她了,直接翻身壓在微暖的身上。

身上突然多了一個人的重量,微暖有些吃不消,並不習慣這樣的姿勢,而且最令她尷尬的是,她感覺到了風輕寒的灼熱,正抵在她的腿上。

好囧,怎麽辦?

“咳咳咳,下去。”微暖伸手推風輕寒,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她不敢推得用力,生怕又讓風輕寒撞上床柱子。

“不下去,非兒,你撩撥了我,這可如何解決?”風輕寒的手指輕觸微暖的嘴角,緩緩吐出這幾個字,驚得微暖抖了抖。

她感覺今夜的風輕寒從溫柔的小綿羊變成了腹黑的大灰狼。

如果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獸性大發”!

“我沒有撩撥你,剛才那是非常時期,好不好?你別耍賴皮,快下去。”微暖急的是麵紅耳赤,但是風輕寒還是壓在微暖的身上,沒有要下去的意思。

“非兒,我是你的誰?”

突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微暖怔了怔,隨即回答,“夫君。”

這是事實,沒有辦法否認。

“那麽夫君有需要,非兒應當如何?”

微暖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兩下,能不能別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想將他給踹下去,但是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他現在壓著她的方式,令她使不出什麽力氣。

估計風輕寒也是怕剛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若是讓微暖使出力氣,說不定他就得滾下去了。

“我們商量一下,你要是有需要的話,能不能先去找別人解決一下?”剛說完這句話,微暖就感覺到身上的人僵住了,然後周圍瞬間陷入低氣壓,風輕寒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媽呀,說錯話了,她隻是開玩笑的,無心之過,別生氣別生氣。

“我說笑的,說笑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自己解決,自己解決,嗬嗬,嗬嗬。”幹笑兩聲之後,發現風輕寒的臉色更差了。

風輕寒是要發脾氣了嗎?現在真的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嘛,況且她和風輕寒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他們之間存在著很多問題,都沒有說清楚。

現在他們隻是暫時壓下這些問題,並不代表這些問題就不需要解決。

微暖訕笑兩聲,最終示弱,“風輕寒,你這麽謫仙的人物,不該被肉~欲控製是不是?你可以戰勝它的!”

壓低的聲音明顯是帶著笑意,讓風輕寒是又好氣又好笑,怎麽就攤上這麽一個女人,讓他自己解決也就算了還要讓他去找別的女子,他有這麽迫不及待嗎?

又不是中毒,真是的。

“親我一下,我就不碰你。”這個“碰”字咬得很輕,纏繞著淺淺的曖昧。

微暖發覺風輕寒是越來越壞了。

她咬了咬嘴唇,看著近在咫尺的風輕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湊上前親了他的嘴角,“親過了。”可以走了吧。

“乖,那睡覺吧。”風輕寒翻身下去在微暖的身側躺著,然後摟著微暖閉上眼睛。

這……

要睡在這裏?還要和她一起睡?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和你在這裏睡一覺吧。

兩個人已經許久不曾睡在一起了,都覺得這樣的感覺好極了,微暖一開始很僵硬,漸漸的也放鬆下來,窩在風輕寒的懷裏睡著了,風輕寒察覺到她已經入睡,微微一笑,抬手在她的臉頰上滑過,笑意更深。

微暖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就抬手去摸身側的位置,空空的,已經沒有了風輕寒的身影,不過被子上還有著餘溫,說明是才走不久。

心中一下子不知是什麽滋味,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慶幸,他不能出事!

不過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按照白祀的意思是,過幾天她就要被送到九王府了,那麽到時候就可以和風輕寒朝夕相對了。

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天之後,微暖站在遠處看著湖泊,似乎哪裏都不缺水,無論住在哪裏都會有水,上次和風輕寒一起掉入水中,當時她什麽感覺都沒有,隻知道要緊緊抓著風輕寒,幸運的是,她活過來了,風輕寒也活過來了。

水似乎總是能夠令她遭遇厄運,卻是無法奪去她的性命。

那麽,她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有些心結是時候解開了,今後的生活肯定會遇到水,若是她還如此懼怕的話,很容易讓人抓到把柄。

突然,微暖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痛得她都站不起來了。

是白祀給她下的毒藥起了效果了?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了,遲遲不肯服用解藥為的就是等待這個毒藥的效果,居然是這麽痛的。

白祀,你夠狠的。

此時微暖腦子裏急速轉動,白祀給她下的毒絕非尋常的毒,否則有夢廖在,尋常的毒根本起不到作用,可能是夢廖都無法解的毒。

這個認知讓她瞬間出了很多冷汗。

難道是玩大了?

微暖蹲著,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想知道這種疼痛到底可以持續多久,可以痛到什麽程度,到時候假裝也可以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