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廳,本來是用來接待客人的,臨時被用來當做上官寒的白小衣賭博的場地。此刻,在會客廳中間,有一張大大的黃梨木的木桌,上麵放著兩盅骰子。
在桌子的兩麵,分別站著上官寒和白小衣。上官寒悠閑地站在那裏,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望著白小衣,明顯是不把白小衣放在眼中;白小衣則是兩條胳膊盤在胸前,滿臉不屑的望著上官寒,心想等會一定會讓上官寒認識到自己的厲害。
而在會客廳的上方,上官若端坐在座位上,一隻手端起一杯茶盅,拿起茶蓋輕輕地撫了撫茶水上的葉子,輕輕地抿了一口,那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好一個翩翩貴公子。
然後,上官若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抬頭看著下方的兩人,語氣悠然的說道:“按照白小衣的要求,你們兩個就比試擲骰子,規矩很簡單,那就是比大小,誰的點數最小,誰就贏了。注意,不準出千。”
說完以後,上官寒手中的扇子輕輕地指了指白小衣,示意白小衣先來。白小衣小小的下巴一揚,神色中明明白白的寫著,讓上官寒先來。
上官寒輕笑一聲,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客氣了,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小美人就會手下留情。上官寒把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骰子上,眼中閃過了一絲火熱,可以看得出來,上官寒是真的很喜歡賭博的。
一隻手拿起一個盅子,熟練的抄起桌子上的六個骰子,手在半空中快速的搖晃起來,隻停在骰子與盅子相互碰撞的聲音。上官寒臉上帶著滿滿的自信,手高頻率的晃了一段時間後,“啪!”的一聲扣在了桌子上,快速移動著,很快就停了下來。
上官寒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抬頭看了白小衣一眼,然後輕輕地抬起了手中的盅子,所有的骰子暴露在眾人眼前。一柱擎天!六個骰子整齊的豎著疊在一起,最後隻露出最上麵的一點。
“三弟,最小點數一點。”坐在上方的上官若,履行了裁判的職責,開口說道。
白小衣眼神一凝,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上官寒,然後在上官寒一臉贏定了的表情中拿起桌
子上的盅子,同樣抄起桌子上的6個骰子快速的搖晃起來。“嘩啦嘩啦”的聲音不斷地響著,白小衣的臉上卻是一片凝重。
“啪!”白小衣猛地把盅子扣在了桌子上,卻並不急著打開盅子,而是慢悠悠的看了上官寒一眼:“我剛才說的賭注你可是應了,待會可不準反悔。”
急於知道結果的上官寒怎麽還會聽白小衣的話,急忙催促著白小衣快點打開盅子。白小衣突然對著上官寒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齒,讓上官寒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看到白小衣抬起盅子,鋪在桌子上的骰子後,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失聲叫道:“這怎麽可能!”
沒錯,這怎麽可能,桌子上的骰子,全都變成了粉末,隻留著一個1點的麵,卻隻殘留了一半,所以正規來說是半點。這種把骰子震成粉末的人,除非有著雄厚的內力才可以做到,可是麵前的白小衣很明顯一點內力都沒有,那她是如何做到的!
上方的上官若看著,輕輕一笑,白小衣自然是不可能震碎骰子,那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白小衣出了老千,隻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有趣,還真是有趣!
“白小衣,半點。最後贏家,白小衣。”上官若盡職的履行著裁判的職責,開口宣布著最後的戰果。
“哈哈!我贏了!我說,你要遵守賭注!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白小衣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隻手指著上官寒,宣布著他們的賭注。
上官寒本來沉浸在那堆粉末中,聽到了白小衣的話,頓時抬起頭來,臉上滿是茫然:“你說什麽?”
上官若看著上官寒,心中充滿了同情:“三弟,賭博之前你和白姑娘定好的賭注,如果你輸了,白小衣就是你的主人,也就是說,今後你要聽她的。”
這下子,上官寒明白過來,他之前根本就沒有認真聽清賭注是什麽,怎麽會把自己搭進去了!上官寒的神色開始變化起來,由白轉紅,由紅轉青,他不敢置信的望著上官若,得到了上官若同情的眼神和
肯定的神色,然後他又呆呆的轉過頭,看著正在得意大笑的白小衣。
“該死!”突然,上官寒仰頭大罵了一聲,神色有些抓狂,他之前怎麽沒有注意到賭注是什麽?這下好了,居然把自己賠進去了,而且還有那麽多證人,自己想賴皮都不可能,啊,真是該死的!
贏得了賭注的白小衣,心情特別地愉悅,接下來的幾天,上官寒見了白小衣就躲,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可惡的女人!白小衣也不在意,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她早晚會抓到上官寒的。
現在,讓她比較糾結的是,她聽說白落早就已經醒過來了,可是卻一直不肯出門,所以她一直都沒有見到白落。麵對這種情況,自然是難不倒白小衣了,於是,白小衣決定偷偷地潛入白落的房間去偷看他。
房門被輕輕地推開,白小衣踮著腳,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卻疑惑的發現白落並沒有在屋裏。
“嘩啦~”突然,一聲水聲從房間的別間傳了出來,白小衣眼珠一轉,水聲?難道,白落在洗澡!這個想法極大地**著白小衣,美男沐浴耶,她一定要好好的欣賞一番!說著,便像一隻小老鼠一般,偷偷地笑了兩聲,然後偷偷摸摸的朝別間走去。
水霧繚繞的別間,白落坐在浴桶中,緩緩地搓洗著自己的身體。蜜色緊致的皮膚上,滿是猙獰的傷痕,看起來甚是恐怖。白落捧起了一手水,朝著身上潑去,突然,他的眼神一厲,朝著門口射去:“誰,滾出來!”
沉默了一會,一個小小的身軀蠕動了出來,白落疑惑:“你怎麽在這。”
白小衣衝著白落嘿嘿的笑著,一雙賊溜溜的大眼睛不斷地朝著白落的身體瞄著,腦中大犯花癡:“哎呀,不用理我,你繼續洗,我就在這裏看看你,嘿嘿。”
白落身體一僵,看著白小衣眼中那色色的目光,然後又聽見她說出這無恥的話語,頓時覺得很是無奈。
怎麽會有這樣的女子,居然偷看男子洗澡,並且一點都不會害羞!他應該說這個女人膽大無恥呢,還是說她不知羞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