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凜隻是剛剛聽說皇上請來了巫師的消息,便看到了白小衣被侍衛帶走。自己原本想上前去阻攔,但是卻被人拉住了。

“王爺,您可有想過,白小衣是你們國家的人。如今白小衣竟然在私下對皇上下蠱,您若是還去求情,豈不是讓皇上連你一起懷疑?”

說話的不是別人,原來是風間早。上官凜看著風間早,心知他心裏還是裝著白小衣的,也是不會陷害白小衣的。而風間早也是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正想來看看白小衣,卻看到了她被帶走。

“可是本王不能就這麽看著她被抓走吧?”上官凜有些激動,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卻不能為她求情。

“王爺,您若是保持理智,也許還有救她的機會。但是若是您莽撞行事,恐怕您們兩個人都要把命留在這裏了。”風間早雖然平日裏懶散,但是關鍵時候心裏卻是最清楚的。上官凜因為被抓的人是白小衣,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分析清楚形式,險些犯了錯。

看著上官凜背過身沉默,風間早知道他冷靜了一些,便說道:“王爺,還請與我先去我的行宮,再做打算。”

說來也怪,白小衣入獄不足兩日,皇上的病情竟然好了起來。風間早心中覺得不妙,這不是更加說明了白小衣便是罪魁禍首嗎。

兩個男人著急之時,卻有另一個人一臉淡然地朝著關押白小衣的牢房走去。沉重的鐵鎖打開,白小衣手腳被綁,但是除了身上有些髒以外,其他都還是完好無損。應該是風間早特別打過招呼。

“白小衣啊白小衣,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真是有福氣啊。”白富美走到白小衣的麵前,看著白小衣有些憔悴的臉,嘲諷道。

而白小衣早就料到定然是白富美設計陷害了自己,可是如今麵對白富美的嘲諷,白小衣卻選擇了不搭理。看著白小衣一臉不屑,但是卻並不想回嘴,白富美心裏的得意有些被消弱的感覺。

白富美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說道:“白小衣,我看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她拿起一旁

架子上的鞭子,在白小衣麵前扯了扯,鞭子發出駭人的聲響。“你可知道,如今沒人敢對你用刑,那是因為風間早的原因。你還真是不知廉恥,明明早已經是上官凜的王妃了,卻還要來我國吸引風間早,讓他跟我退婚,害的我顏麵盡失。可是他竟然還要幫著你,男人啊,還真是喜歡下等貨色,就是賤。”

麵對白富美居高臨下之感,白小衣卻不屑一顧的笑了,她抬頭看著白富美,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囂張不已,她說道:“嘖嘖嘖,看看公主這張臉,還真是漂亮啊。隻可惜,再怎麽漂亮也是沒有男人要的可憐蟲。喜歡的男人,個個都喜歡你所謂的下等貨色。輸給下等貨色,公主您還真是悲哀啊。”

白小衣的嘴巴向來不饒人,而麵對白富美這樣的人便更是尖厲。她冷冷地笑著,下巴高傲的抬著,昏暗的囚室內,依舊是不可一世的女王。“白富美,虧你還敢叫這個名字啊。我白小衣再不如你什麽,但是我如今也是頂著四王爺王妃和風間早的未婚妻之名。看看你,什麽都沒有,不過是被男人拋棄的老女人罷了,哈哈。”

原以為白小衣此時應該會有求饒的跡象,可是她口中說出的話竟然一句比一句難聽。她氣得青筋暴起,抓起手中的鞭子就對著白小衣的臉上揮去。紅色的血痕瞬間便在白小衣素白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白小衣,若是你今日向我下跪求饒,發誓從此消失在四王爺和風間早的麵前,那麽你便不用受苦,我也會饒了你一條命。”

麵對白富美的威脅,白小衣竟然還是冷冷地一笑,說道:“嗬嗬,我白小衣活到現在,還沒有向一個可憐蟲求饒的記憶。可憐蟲,你也隻能夠靠著這麽一點小聰明來獲得一點優越感了,否則我真是不敢想象你有什麽?”

白小衣的話句句戳中白富美的軟肋,她麵色發青,對著白小衣又是狠狠地幾鞭。而幾鞭疼痛不已,白小衣也隻是默默地咬著唇瓣,不肯開口。

十幾鞭過後,白富美有些疲憊,可是白小衣卻並未開口,白富美冷冷地丟下鞭子,命令獄

卒:“給我把能用的刑罰都用上,隻要不死便好,我就不信她能堅持多久。若是有誰敢擅自放過她,我便要他來這獄中與她作伴。”

白富美走出牢房,後麵便想起來了行刑的聲音,白小衣也被打得暈了過去。白富美滿意的看了一眼牢房的門,心中暗自說道:“搶我想要的東西,便是這個下場。”

而白富美還未得意多久,便聽到下人前來稟報。

“公主。鄰國的四王爺和皇子去像皇上求情了,就在剛剛,還請您定奪。”而白富美也是沒有料到上官凜竟然冒著自己被皇上誤會的風險去為白小衣說情。她臉色一變,急忙朝著皇上的寢宮趕去。

“皇上,您萬萬不可放過白小衣!”風間早聽到聲音回頭,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白富美在背後搗鬼。

皇上見白富美前來,便問道:“不知道公主是否拿出證據證明此事是白小衣所為了麽?”

上官凜冷冷地看著白富美,想要掩蓋眼中的煞氣,可是還是被白富美捕捉到了。這讓她對白小衣更加恨之入骨。

“皇上,白小衣的侍女小玲前些天跟皇上一樣患了病。而在白小衣的房間發現了兩個人偶。而第二天皇上您便跟小玲一樣患病,這難道是巧合嗎?而巫師也說了,白小衣房中的人偶,正是導致您患病所用的毒蠱。她用小玲做實驗,再來陷害於您,這樣狠毒的心腸,皇上您不可姑息啊!”

白富美說得句句斬釘截鐵,一副鐵證如山的模樣。而皇上大病初愈,也是相信證據的人。想起自己平日裏待白小衣不薄,倒真是把白小衣當做了兒媳婦了。他對著四王爺說到:“王爺,朕心您是正人君子,與此事無關,應該是白小衣自作孽,便不再追究與您。”說著又扭頭對風間早說道:“你一向看人精準,倒是這次出了差錯啊。”

聽了皇上的話,白富美得意地笑了。“來人,白小衣刺殺於朕,明日午時三刻,斬立決。不得有任何人再來說清,違者,罰三十軍棍。”

皇上的一句話,兩個男人的心也涼了半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