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手中有劍,武功高強,那些人自然不會像對付風間早那般,雙方一凡打鬥之後,白落漸漸有些寡不敵眾,不過對方雖然人多,但是,也有著不同程度的創傷,風間早在一旁幫忙,在地上撿了東西就往那些人身上扔。

白落出手狠絕,一些人被白落打怕了,不敢衝上來,那個領頭之人胳膊上也被白落刺了一刀,看著白落身受重傷支撐不了多久了,風間早便拉著白落逃跑,兩人在前麵跑,那些人在後麵追。

索性風間早他們運氣好,躲到了一個黑暗狹窄的小巷子內,之後,風間早帶著敗露悄悄地離開,趕到四王爺府,趁著夜色翻牆而入。

風間早與白落兩人攙扶著慢慢朝著白小衣的房間走去,白小衣因為自己白天與溫小蒂的大打出手,身上有一些淤青,便差人拿了些藥酒,自己躲在房間裏麵擦。

擦好了藥酒,白小衣躺在**就要入睡的時候,突然聽到窗戶邊有異樣,打開窗戶,一股血腥味進入鼻尖,白小衣低頭,就看到風間早與白落一起並肩坐在自己的窗戶旁邊,那血腥味就是他們兩個身上發出來的。

“啊……你們怎麽了?”白小衣快速的從門口繞到窗戶旁邊,看著麵前的兩人,白落與風間早狼狽極了。

雖然是晚上,但是,白小衣依然能夠看到風間早臉色蒼白,白落也身受重傷,身上滿是血汙。

“白落,白落他為了救我受了重傷,快……快扶他進屋裏去吧。”風間早說著一隻手扶著牆,從地上站了起來,白小衣雖然擔心兩個人,但是,也知道此時不是說好的時候,一把抓住白落的手,扶著白落往屋內走去。

把白落扶到自己的**,白小衣回頭卻沒有看到風間早,走到門口卻發現,風間早一臉痛苦的站在窗戶旁邊。

白小衣立刻擔心的過去扶風間早:“風間早,你怎麽了?你也受傷了嗎?”

“衣衣,我沒事,我隻不過腿被砸了一下,有些痛,倒是白落都是劍傷,比我的要嚴重多了。”在白小衣的攙扶下,風間早坐在了屋內的椅子上麵。

兩人皆是有些擔憂的看著**躺著的

白落,白落的身上有好幾道劍傷,其中最為嚴重的要數胸前那一道傷口,傷口不是很深,但是卻很長,而且一直在流血。

白小衣不懂醫術,而如今已經是半夜,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驚動其他人,時間太過匆忙,白小衣隻能夠自己為白落與風間早包紮。

白小衣拿了金創藥遞給雙手可以動作的風間早,讓他自己先給自己上藥,白小衣則是給白落包紮。

白落身上的傷口比較多,衣服早已經染血,變得破破爛爛,為了可以很好地給白落上藥,白小衣把白落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解開,用剪刀剪開,端來清水清洗幹淨傷口,才開始為白落上藥。

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過一個人受這麽重的傷,流那麽多的血,白小衣咬牙默默地給白落上藥,心裏心疼極了,生長在二十一世紀,雖然脾氣火爆,但是,白小衣還是生活在法治世界的。

別人火拚流血事情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如果是別的她不認識的人,也許隻會心裏感慨一下,可是,如果那個人換成是自己熟悉的人,那麽那種感覺就很不一樣了。

“傻丫頭,我沒事,哭什麽。”白落因為流血過多,神智有些迷糊,但是,身體強健的他還是努力保持清醒,此刻看到白小衣看著自己默默地流眼淚,忍不住想要出言安慰。

“噓,不要說話了,流了那麽多的血,一定很痛吧。”白小衣放輕手上的動作,沒有再像以往那般與白落鬥嘴。

其實這點痛對於白落來說,是很平常的事情,作為殺手,每天見慣生死,又怎麽會因為今晚這種小場麵而如何,但是,看到白小衣如此擔心自己,白落的心中還是有那麽一些過意不去的。

“好了,還有哪裏受傷嗎?背後有沒有?能不能起來,讓我看一下。”幫助白落把胸前那道傷口包紮好,白小衣又想要看白落的身後,白落想要坐起身來,讓白落看,卻又被白落阻止。

“算了,不別動,紗布不夠了,我再去那點紗布,一會兒過來。”看著手中已經快要用完的紗布,白小衣扶著白落的肩膀,示意白落不要動。

書房內,上官凜

就著昏黃的燈光,無聲的看著手中那本快要被自己翻爛的書本,耳邊不自禁的想起白天白小衣在自己耳邊說的話。

自己這段時間對白小衣去世有些冷淡,況且白天自己居然還拒絕了白小衣的主動,白小衣難得的能夠主動對待自己,自己怎麽能夠錯過那次機會了呢?

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況雖然很讓自己生氣,不過,今日聽到白小衣在自己耳邊的話,上官凜突然覺得也許是自己有些衝動了。

與白小衣經過了這麽些的日子,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難了,為什麽就連那麽一點點信任都沒有呢?越想上官凜越覺得後悔。

自己明明是喜歡白小衣的,白小衣也是喜歡自己的,為什麽自己就不願意相信呢?想起白天白小衣那憔悴又消瘦的模樣,上官凜突然很想過去看一下白小衣,和她說清楚那天她與風間早之間的事情。

也許,真的隻是自己的誤會,白小衣與風間早是清白的,不然,白小衣也不會為了自己留在王府內了。

這樣想著,上官凜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等上官凜興衝衝的來到白小衣的門前的時候,上官凜又卻步了。

他突然有些害怕白小衣會因為之前自己冷落她的事情,而生自己的氣,害怕自己看到白小衣的時候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站在門口,上官凜還在猶豫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在白小衣的房間?上官凜瞪大眼睛,那聲音無比的熟悉就是風間早的。

上官凜握拳,心裏一直安慰自己,這可能是自己的幻聽,這一切不是真的,大晚上的,風間早怎麽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王妃的房間之內,可是,那聲音是如此的真實,一直都在自己的耳邊。

白小衣與風間早在房間內有說有笑,雖然極力克製自己,上官凜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地把門推開了那麽一條小縫。

從門縫中,上官凜清晰的看到風間早衣衫不整的坐在座位上,白小衣與風間早有說有笑,手裏還拿著金創藥在為風間早上藥,風間早露著胸膛,兩個人的動作十分的親密自然,絲毫沒有一點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