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可以傻,你可以笨,你可以不會說話,但是,你絕對不能夠不懂浪漫,我們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其實女人愛的並不是那種壞男人,難道喜歡抽煙喝酒打女人的那種壞男人,真的是女人喜歡的類型,除非那個女人瘋了,女人喜歡的不過是那種在生活中不要一層不變的男人。

生活本來就有些平淡,如果每天還要以那種呆板刻薄的姿態活下去,那實在是太沒有必要了,如果男人能夠懂得一點浪漫,每次外出回來,無論大小給女人帶回來那麽一件小禮物,相信夫妻之間的生活會更加的和諧一點。

而現如今不開竅的男人已經不多了,身為男人哄自己的女人開心那是必須得事情嘛,可是啊,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麽一大堆的榆木疙瘩,無論你怎麽點他就是不會開竅。

自己有說讓他滾嗎?就是自己說了那也是自己的氣話好嗎?老夫老妻一輩子了,心眼小的如同針眼,自己不過是一句氣話,居然就給自己玩離家出走。

一位保養的十分的好,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女子,身著一身深紅色長裙,坐在一間臨鬧市街區的醫館裏麵。

整個醫館有十幾個人在那裏忙忙碌碌,隻有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麵,手裏把玩著擁有劇毒的黑蜘蛛,目光百無聊賴的看著門前來去匆匆的人影。

醫館的大門口掛著一言堂,三個金字大招牌,女子名叫金嬌穀,是這一言堂的……一位身穿白色統一服飾的小童經過金嬌穀的時候,對著金嬌穀恭敬的喊了一句:師娘!

突然,神情懶散的金嬌穀從椅子上麵唰的一聲站了起來,目光直直的看著前方,盡管臉上極力克製,但是,通過女子手中那隻可憐的快要口吐白沫的蜘蛛可以看出,麵前的女子此時的心情有多麽的激動。

終於是到了,上官凜停下馬車,掀開簾子扶著白小衣走下馬車,餘老姚在馬車一停下來的時候,

就從馬車上麵跳下來,也不嚷嚷著離開了,隻不過那目光卻一直不敢亂看,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餘老姚低著頭,認真的欣賞著自己的鞋子,就好像自己腳上穿的不是簡陋的草鞋,而是花了幾千兩銀子買的高貴靴子一般。

突然,在餘老姚的視線中多了一雙精致的繡花鞋,順著那雙鞋往上看,餘老姚看到了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此刻那個女人正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兩人就那麽對視了一會兒,白小衣站在一旁,對著餘老姚不停地使眼色,餘老姚有些羞澀有些害怕的看著麵前的金嬌穀。

金嬌穀站在餘老姚的對麵,原本是一直在等著餘老姚自己過來,哪曾想,餘老姚隻是呆呆的站著,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如果是別人,也許早就已經到自己的麵前,說兩句甜言蜜語哄那麽一下,也許就沒有什麽事情了。

可是,餘老姚卻不是,他在這個時候,什麽都不會做,隻是呆呆的站著,經過餘老姚這次離家出走數月,金嬌穀算是看明白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你是絕對不能夠要求他多做什麽的。

金嬌穀上去一步,餘老姚還以為金嬌穀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給自己麵子的暴打自己一頓,正扭頭尋找著看哪裏可以躲避,金嬌穀直接擁了過來,一把緊緊的摟住了餘老姚的脖子,把自己掛在了餘老姚的身上。

“你?你這是?”餘老姚有些驚訝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漂亮容顏,臉上布滿了不可置信。

金嬌穀看到餘老姚如此,瞥了餘老姚一眼:“你這個混蛋,居然跟我鬧離家出走,怎麽?不想要要我了,是不是?不想要要這個一言堂,你家祖傳的醫館了是吧!”

“沒……沒有。”餘老姚頓了一下,看著金嬌穀那似笑非笑的小女兒嬌羞狀搖了搖頭,一旁的白小衣看到無奈的搖了搖頭,終於算是讓餘老姚與金嬌穀和好了。

白小衣之前是不知道金嬌穀的存

在的,以為餘老姚是個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隻不過,後來,相處的日子久了,白小衣這才知道原來這餘老姚是跟自己的老婆吵架,一氣之下自己跑出來的。

那個時候的白小衣,雖然安慰過餘老姚,想要餘老姚回去,但是,餘老姚堅決不願意,白小衣那個時候心情也不好,剛好可以與餘老姚做個伴,而如今,自己已經和上官凜在一起了,心裏麵已經明白了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也就想著讓餘老姚與金嬌穀和好,這才與上官凜商量送餘老姚回來,這不,白小衣果然沒有猜錯,這金嬌穀哪裏會真的生餘老姚的氣啊,就算是真的生氣,那經過了這麽久,也早就已經忘記了。

“哎呀,你們二位是老妖的朋友吧?來,進來坐坐吧。”終於,金嬌穀與餘老姚溫存的差不多了,金嬌穀這才注意到一旁的白小衣與上官凜。

“好啊,謝謝幹娘呢。幹娘,我叫白小衣,你可以叫我小衣,那邊那個是我的……你可以叫他官凜。”

白小衣對著金嬌穀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拉著金嬌穀的胳膊就往一言堂裏麵走去,金嬌穀與餘老姚已經是三十多年的夫妻,一直都沒有孩子,如今看到正好適合做自己女兒的白小衣,而且白小衣還出口喊自己幹娘,金嬌穀自然是無比樂意的。

“還有我呢?死丫頭,怎麽不見你叫我幹爹啊。”在餘老姚救了白小衣的時候,就想要認白小衣做幹女兒,可是白小衣死活不願意叫,每天還十分的沒有禮貌喊自己什麽餘庸醫。

“好好,幹女兒,真乖啊,走,你們第一次來,走,幹娘給你們做好吃的去。”兩個女人無視身後那兩道哀怨的目光,朝著一言堂院內走去。

“官凜,你看,小衣都已經叫嬌穀幹娘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餘老姚看著上官凜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上官凜好笑的看著餘老姚,最終喊出口:“嶽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