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去路被三個金丹期的高手牢牢攔住,他們神色冷峻,如同三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而後麵,五個築基期的殺手步步緊逼,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周圍,則是數十個練氣期的殺手,他們手持各種法器,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
兩人此刻也算是陷入了層層包圍,令久安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她的眼神如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是誰派你們來的?程炫?還是程家?又或者是令久澤?”
該死,不能飛真麻煩!
陳宴低聲提醒了一句。
“程炫已經死了。”
令久安聞言,冷笑更甚。
“那就是程家和令久澤了。”
其中一個殺手冷笑一聲,他的麵容猙獰,如同地獄的惡鬼。
“知道太多對你沒什麽好處,束手就擒,你還能死個痛快。”
然而,令久安卻隻是輕輕一笑,她的笑容中帶著不屑和嘲諷。
“是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麽本事殺了我。”
說著,她猛然一劍斬了過去。
這一劍劍氣縱橫,如同驚雷劃破天際。
那人原以為自己抬手就能擋住這一擊,卻沒想到這一劍竟然如此淩厲,直接砍下了他一隻胳膊。
一時間,鮮血四濺,那人勃然大怒,他瞪大眼睛,怒吼道。
“找死!”
然而,令久安卻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和殺意。
“誰找死,還不一定呢。”
說著,她再次揮劍,劍光如電,直取那人的要害。
這一次,其他兩個金丹高手也圍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恨不得要將令久安撕成碎片。
令久安頓時感到腹背受敵,但她並未慌亂,反而冷笑一聲,劍光如電,迅速應對著兩位金丹高手的攻擊。
與此同時,陳宴剛要追過去援助令久安,就被五個築基殺手攔住了。
他們手持法器,形成一個半圓的陣勢,將陳宴牢牢困住。
“陳少主,你的對手是我們!”
其中一個築基殺手冷笑一聲,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殺意。
他們知道陳宴的實力,但更知道今天不能讓他逃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陳宴在年輕一輩中,雖然比不上令久成,實力卻是不容小覷。
陳宴見狀,眉頭緊皺,他深知自己不能硬拚,隻能智取。
戰場上,令久安和陳宴各自為戰。
“哼,想要我的命?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令久安冷哼一聲,劍光更加淩厲,她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兩個金丹高手之間,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而陳宴也是毫不示弱,他長槍舞動,如同遊龍出海,與五個築基殺手戰得難解難分。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驚雷般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戰場的寧靜。
隻見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掠過天空,直衝向令久安所在的位置。
那是誰?
是援軍還是新的敵人?
下一刻,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如同天降神兵,落到眾人身前。
他身形挺拔,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大氣息,使得在場的所有殺手都不由自主地朝他拱手行禮,以示敬意。
男人抬了抬手,示意眾人免禮,隨後他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令久安的身上。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令五小姐,你要是束手就擒,還能少些痛苦。”
令久安緊握劍柄,眼神堅定地與那男人對視。
她看得出來,這人已是金丹巔峰的修為,實力遠在她之上。
但她並未因此感到畏懼,程炫她都打了,不怕這個。
“哼,想要我束手就擒?那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令久安冷哼一聲,劍光如電,再次向那男人發起了攻擊。
男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並未立即出手,而是任由令久安的劍氣在自己身前縱橫交錯。
他想要看看,這個傳聞中的廢物五小姐,到底有多少斤兩。
然而,令久安的劍氣雖然淩厲,卻始終無法突破男人的防禦。
男人隻是輕輕一揮衣袖,就將所有的劍氣化解於無形。
他的實力,確實遠在令久安之上。
“令五小姐,你的實力確實不錯。但在我麵前,你還是太嫩了。”
男人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中並沒有絲毫的嘲諷,隻是單純地陳述事實。
令久安聞言,心中湧起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她知道自己實力不如人,但她絕不會輕易放棄。
她緊握劍柄,準備再次發起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突然響起。
一道身影如同閃電般掠過天空,直衝向那戴著黑色麵具的男人。
那是陳宴,他終於突破了五個築基殺手的圍攻,趕來援助令久安。
“哼,想要以多欺少?我陳宴可不會坐視不理!”
他手中的長槍如同遊龍出海,直取那男人的要害。
男人看著衝來的陳宴,掀了掀唇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不自量力!”
他低聲自語,一抬手,掌心凝聚出一股強大的靈力,企圖將陳宴碾為齏粉。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股奇異的力量突然湧現,將男人的攻擊化解於無形。
男人眯了眯眼睛,顯然對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感到意外。
“保命法器?”
他喃喃自語,目光在陳宴身上掃視。
他知道,能夠化解他攻擊的,絕非尋常之物。
陳宴趁機衝到令久安身邊,與她背靠背站在一起,
男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哼,區區一個練氣期的小子,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然而,令久安和陳宴卻並未因此而動搖。
這一戰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
“我們是不是大放厥詞,你試試就知道了!
”令久安冷哼一聲,劍光如電,再次向男人發起了攻擊。
而陳宴也是毫不示弱,他長槍舞動,與令久安一同向著男人發起了猛烈的攻勢。
男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並未立即出手,而是任由令久安和陳宴的攻勢在自己身前交織。
他想要看看,這兩個年輕的小輩,到底有多少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