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朱的眼眸輕輕掠過流螢,神色中交織著無奈與憂慮。
“四小姐對主子,難道一輩子都要如此姐妹反目嗎?夫人臨終前,唯一的願望便是我們三個孩子能夠安穩和睦地相處。可這些年來,除了少主還一直記掛著主子,四小姐……”
她的聲音漸漸低沉,滿是苦澀。
流螢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拍了拍流朱的手背。
“流朱,人心所向,我們沒辦法幹涉。算了,還是先救主子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主子。”
流朱點了點頭,眼中也燃起了希望之火。
“也好。不管她們姐妹之間如何恩怨糾葛,如今最重要的還是主子的性命安危。”
不遠處,令久蓉冷眼旁觀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盤算。
“想救令久安?她偏偏不讓她們如願。”
她的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像是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準備撲向它的獵物。
第二天一早,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流朱和流螢便悄悄收拾行裝,打算離開久安堂去尋找主子。
然而,她們剛邁出大門,就發現久安堂外已經被一群侍衛團團圍住,氣氛緊張而凝重。
下一刻,令久蓉帶著一臉得意的笑容出現在兩人麵前,她高昂著頭顱,眼中閃爍著嘲諷。
“令久安有勾結魔修之嫌疑,我特意向城主府請示,在你們久安堂的人真相大白之前,都不能離開此地半步。”
她的聲音冰冷而決絕,直接宣判了流朱和流螢的命運。
也似乎宣判了令久安的命運。
流朱和流螢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們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焦急與無助。
流螢緊握雙拳,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與不甘,沉聲質問。
“四小姐,你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主子她……”
然而,令久蓉卻隻是輕蔑地瞥了她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過分?哼!我這是為了家族的名譽著想。你們若是不想被當作同黨一起處置,就最好乖乖聽話。”
說完,她轉身離去,留下一片冰冷的背影和滿地的絕望。
流朱和流螢望著令久蓉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無奈與憤慨。
她們知道,想要從令久蓉這裏得到幫助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令久蓉不橫加阻撓,就已經是萬幸了。
可如今,這份萬幸沒有了。
流朱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緊握雙拳,看向流螢,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要不……我們殺出去吧!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主子孤身涉險。”
她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鬥誌,心裏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
流螢聞言,苦澀一笑。
“好!我們一起,無論如何也要為主子打開一條生路。”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就開始動手。
她們身形矯健,如同兩道閃電般衝向侍衛群,手中的法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陣狂暴的風聲。
兩人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實力不凡,原本以為可以直接殺出去,卻沒想到這群侍衛中竟有兩個金丹巔峰的高手。
這兩個高手實力強大,出手狠辣,流朱和流螢雖然拚盡全力,但仍然不敵。
她們的身上漸漸出現了傷痕,鮮血染紅了衣衫,但她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如初。
就在這時,令久蓉去而複返,她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要自討沒趣了,我特意讓人請了高手來,你們出不去的。就算是你們的屍體,在令久安不回來之前,也出不去這個大門。”
她的聲音冰冷而決絕。
流朱和流螢聞言,心中一陣絕望,但她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她們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因為主子的性命安危還在等著她們去解救。
流朱咬緊牙關,強忍住身上的傷痛,她看向流螢。
“流螢,我們不能放棄!主子還在等著我們,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
流螢聞言,眼中也燃起了希望之火,她點了點頭。
“對!我們不能放棄!無論如何也要為主子打開一條生路!”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隨即又開始奮力拚殺起來。
令久蓉見狀,神色微微一變,她沒想到流朱和流螢竟然如此頑強,即使身受重傷也依然不放棄。
她皺了皺眉,心中暗自盤算著,最終淡淡開口,
“二位高手,還請留她們性命,但務必將人留在久安堂。我要讓她們知道,背叛家族的下場。”
她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兩位金丹巔峰的高手聞言,立刻領命,他們加大了攻勢,但卻刻意避開了流朱和流螢的要害,隻是將她們牢牢地困在原地,無法脫身。
流朱和流螢拚盡全力,卻仍然無法突破重圍。她們的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淋漓,但眼神卻依然堅定如初。
她們知道,自己不能放棄,因為主子的性命安危還在等著她們去解救。
“流螢,我們不能放棄!”
流朱咬緊牙關,強忍住身上的傷痛,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主子還在等著我們,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
盡管她們拚盡全力,但仍然無法突破重圍。
久安堂的大門仿佛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她們與主子隔絕開來。
令久蓉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這一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
流朱和流螢無法離開久安堂,也無法去解救令久安。
而這一切,都將成為她手中的籌碼,用來換取她想要的東西。
令久安,你克死母親,不該活著!
你應該去九泉之下,向母親贖罪!
隨著流螢最後一次拔劍躍起,她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的弧線。
然而,還未等她的劍芒落下,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再也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