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準備推開門的一瞬間,靈狐突然淒厲地尖叫了一聲。

那尖銳的聲音劃破了夜空的寂靜,也驚動了附近的如皋和如虎。

下一刻,如皋和如虎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幾人麵前。

他們的眼神銳利如刀,冷冷地審視著麵前這幾個不速之客。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如皋的聲音低沉而威嚴,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冷意。

幾人連忙開口,試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大人,我們來看看這兩個小賤人是不是逃出去了?”

然而,他們的謊言在如皋和如虎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如皋冷冷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幾人的不屑和嘲諷。

“撒謊!你們當我城主府的人是瞎子嗎?”

隨後,他輕輕一抬手,幾人就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所牽引,身不由己地被扔了出去。

他們狼狽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卻不敢發出一絲反抗的聲音。

如皋和如虎並未再多看他們一眼,而是轉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等處理了那些人之後,如虎看了一眼一旁的靈狐,不由得挑了挑眉。

這隻火紅色的靈狐身形矯健,眼神靈動,顯然是一隻機靈的靈獸。

“你倒是機靈,隻是你的主子,怕是回不來了。”

如虎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聞言,小靈狐齜了齜牙,似乎對如虎的話表示不滿。

如虎不以為意,他聳了聳肩,繼續說道。

“你別凶我,也不是我的錯啊!我隻是負責看守這裏,至於你主子能不能回來,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小家夥高傲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說。

“哼,我當然知道不是你的錯,但我就是要凶你,因為你讓我感到了不爽!”

然後,它大搖大擺地進了屋,完全不顧及如虎的感受。

如虎嘴角抽了抽,他有些無奈地想。

“我這是……被一隻靈獸鄙視了?真是有意思。”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專注於自己的職責。

那群人被如皋和如虎扔出去之後,連滾帶爬地逃回了令久澤的院子。

他們一臉狼狽,衣衫不整,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向令久澤稟報。

“二公子恕罪,我們被發現了。”

他們的聲音顫抖,充滿了恐懼。

令久澤聞言,神色一凜,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

“發現了?你們還敢回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幾人下意識地狡辯,試圖為自己開脫。

然而,令久澤卻懶得聽他們的廢話。

他抬手一揮,運起靈力,瞬間就將幾人的修為吸收殆盡。

眾人來不及求饒,就被吸食幹淨了修為。

他們的身體逐漸萎縮,最後隻剩下一堆白骨,散落在地上。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氣息。

令久澤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對於他來說,這些人隻是棋子而已,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什麽值得可惜的。

他需要的是能夠為他所用的人,而不是這些隻會惹麻煩的廢物。

隻是很快,令久澤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修為竟然在不經意間突破到了金丹巔峰。

他眯了眯眼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震撼。

“看來,吸食他人修為,也可修為大漲。”

他低聲喃喃,語氣中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興奮。

這個發現讓他意識到,或許他可以通過這種方式來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達到他一直以來都渴望的境界。

然而,他也明白,這種方法雖然有效,但卻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

吸食他人的修為畢竟是一種邪門的手段,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反感和警惕。

而且,如果一旦被發現,他將會麵臨整個修真界的追殺和圍剿。

盡管如此,令久澤還是無法抵擋這種**。

令久澤一抬手,那堆白骨在他的靈力作用下瞬間化為齏粉,消散在空氣中。

就連空氣中殘留的血腥味,也被他巧妙地轉化為祟氣,盡數吸收進自己的體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體內湧動的力量。

他知道,他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但他也清楚,這是他唯一能夠選擇的路

令久澤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至高無上的權力,才是他畢生所求。

小靈狐輕巧地跳進屋內,它那雙靈動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剛才外麵發生的一切動靜,它都聽得清清楚楚,小家夥心裏明鏡似的。

流朱一臉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小靈狐,她沒想到這個小家夥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她連忙鬆開手裏的劍,生怕傷到了這個機靈的小生命。

“靈靈!”

流朱輕聲呼喚著,眼中滿是溫柔和寵溺。

她張開雙臂,將小靈狐緊緊地抱在懷裏。

“來來來,你也該睡覺了。”

流朱輕聲細語地說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小靈狐柔軟的毛發,感受著它溫暖的體溫。

小靈狐似乎也很享受這份溫暖和關愛,它乖乖地蜷縮在流朱的懷裏,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如皋就來到了令久蓉的院子。

他一臉嚴肅,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凝重的氣息。

“四小姐,昨晚有人想要混進去,殺了那兩個丫頭。”

如皋低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警惕和擔憂。

這位主兒,他可得罪不起。

令久蓉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但隨即又舒展開來。

她似乎並不覺得意外,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知道了,警惕些。”

她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兩個人可是我母親當年留下的,不能死。”

她知道,這兩個人是她母親當年特意留下的,對她們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

因此,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們。

如皋聞言,心中暗自感歎此時令久蓉的冷靜和果斷。

他點了點頭,心裏也清楚,不能讓任何人有機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