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久安原以為,憑借自己這兩個月的苦修,即便不能輕易擊敗令久澤,也至少能接下他的一擊。

畢竟,在兩個月前,令久澤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那時的他,修為遠不及自己。

然而,當令久澤那淩厲的一擊真正來臨時,她卻發現自己錯了。

她的劍,在那一刻,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沒有擋住令久澤的攻擊。

她直接被擊退數步,腳下的土地都被踩得深陷,最後才堪堪穩住身形。

她眯了眯眼睛,眼裏滿是冷意和不可置信。

“令久澤,你……元嬰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對這個結果感到震驚。

魔修,還真是令人望而生畏啊!

令久澤冷笑一聲,臉上的得意之色難以掩飾。

“是啊,元嬰了。所以,你準備受死吧!”

他說著,就抬手運起靈力,火焰在他的掌心跳躍,帶著一股毀滅性的力量。

再次攻向令久安時,他手中的火焰如同一條火龍,狠狠地打在令久安的胸口。

令久安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如同被烈火灼燒,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身形搖搖欲墜,再也站不起來。

令久澤看著這一幕,眼裏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他終於可以親手殺死這個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女人了。

“今天,你終於要死在我手裏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殘忍和滿足。

隻要令久安死了,這幾個月來,他和妹妹所有的屈辱,也就終結了!

令長風看著這一幕,臉色難看不已。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如此殘忍地對待自己的妹妹。

“令久澤,住手!令家不許手足相殘!”

他怒吼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痛心。

事到如今,他哪裏舍得這個天賦異稟的女兒死?

然而,令久澤隻是看了一眼令長風,臉上的冷笑更甚。

“父親,不許手足相殘嗎?可是我今天不僅僅要手足相殘,連著令家家主的位置,我也是要坐上去的。”

他說著,再次抬手,準備給令久安致命一擊。

令長風的臉色鐵青,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逆子!”

他怒吼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痛心。

然而,他卻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依然被封禁,無法出手阻止這一切。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麵臨生死危機,心中充滿了憤怒。

流朱和流螢眼見令久澤蓄力,準備對令久安發動致命一擊,兩人連忙身形一動,擋在了令久安的身前。

她們的眼神中滿是堅定,即使麵對強大的令久澤,也毫不退縮,拚死也要護住令久安。

令久澤見狀,隻是不屑地冷笑一聲。

“喲?還有不怕死的啊!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去死吧!畢竟,你們倆也壞了我不少好事。”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殘忍和冷漠,在他眼中,流朱和流螢的生命隻是微不足道的塵埃。

兩個婢女罷了!

卑賤到不能再卑賤了!

說著,他就毫不留情地將靈力凝聚成一道淩厲的風刃,狠狠地扔向兩人。

風刃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聲,仿佛要將一切都斬成碎片。

千鈞一發之際,令久安奮力推開流朱和流螢,她自己的身影卻暴露在了風刃之下。

她硬生生地扛下了這一擊,風刃劃過她的身體,帶起一道血痕。

她吐出一口血,額頭直冒汗,臉色蒼白如紙。

然而,她依然握著赤羽劍,勉強跪在地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她抬頭看向令久澤,聲音雖然微弱,卻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令久澤,修習邪魔外道,終究不得好死。”

令久澤冷笑一聲,並不在意令久安的詛咒。

“那又何妨?反正你今天要死在這裏。”

他說著,再次抬手準備發動攻擊。

流朱和流螢見狀,再次要撲上來護住令久安。

然而,令久安卻低喝一聲。

“退下!”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不要無辜之人為她而死,如果今天她要死,也不能讓其他人跟她一起死。

流朱和流螢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甘。

然而,她們也明白令久安的決心,隻能咬著牙退到一旁,眼睜睜地看著令久安獨自麵對令久澤的攻勢。

令久澤冷嗤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冷笑。

“不自量力,既然你找死,那你就去死吧!”

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心裏早已經宣判了令久安的死刑。

說著,他再次抬手,靈力湧動,化作一道淩厲的風刃,直接向令久安劈去。

風刃帶著撕裂空氣的呼嘯聲,仿佛要將一切都斬成碎片,顯示了令久澤此刻的決絕與冷酷。

令久安看著這道風刃,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她知道自己無法躲避,也無法反抗。

但是,她並不後悔。

她為了家族,為了正義,願意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她緊握赤羽劍,劍尖點地,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她迎著風刃,緩緩站直了身體,是在向命運宣戰。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和決絕,也是在告訴令久澤,即使她死了,她的精神也永遠不會屈服。

風刃瞬間而至,狠狠地劈在了令久安的身上。

她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著自己的身體,似乎要將她撕成碎片。

她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搖搖欲墜。

但是,她依然沒有倒下,她用自己的意誌支撐著身體,她在告訴所有人,她永遠不會屈服於邪惡。

令久澤見狀,目光變得狠厲無比,他冷冷地盯著令久安。

“令久安,你去死吧!”

他再次抬手,靈力湧動,這一次他凝聚了全身的修為,準備給令久安致命一擊。

他的手掌中,靈力化作一團黑色的霧氣,帶著一股陰冷而詭異的氣息,猶如是從地獄中湧出的死神之手。

令久安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躲不掉了!

在城門口吊了七天,她的體力消耗太大了。

如今她還是築基修為,根本沒辦法打過已經是元嬰中期的令久澤。

而如今令久澤更是毫不避諱,自己是魔修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