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宴目光深邃地看著令久安,他見她神色變幻,似乎有所得,不禁好奇地問道。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
令久安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可以了,我們先出去吧。”
她也算是撿到金手指了!
兩人相攜走出了山洞,就在他們離開的那一刹那,山洞轟然倒塌,激起一片塵土。
令久安回頭看著那片廢墟,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等我兩個時辰,我試試新功法。”
令久安轉頭對陳宴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期待。
陳宴自然是沒意見的,他點了點頭。
“好,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隨後,他也走到一旁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這段時間跟著令久安,他突然就意識到修煉並不一定要依賴天賦。
勤能補拙,一個沒靈根的女子都能一步一步往上爬,何況是他們這些有基礎的人呢?
令久安見陳宴開始修煉了,也不浪費時間。
她從儲物袋裏拿出一把下品的鐵劍,這把劍雖然品質不高,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她手持鐵劍,站在空地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
腦海中浮現出拔劍斬天訣的修煉法門,她按照法門的要求開始修煉。
隨著時間的推移,令久安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
突然,她睜開眼睛,手中鐵劍猛然揮出。
“拔劍斬天訣一重!一劍破萬法!”
隨著她一聲低喝,鐵劍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劍氣,仿佛能夠斬破一切阻礙。
緊接著,她又揮出第二劍。
“拔劍斬天訣二重!一劍破天門!”
這一劍的威力比第一劍更加強大,劍氣縱橫,仿佛能夠斬開天門一般。
陳宴在一旁看著令久安的修煉過程,心中不禁暗暗驚歎。
他沒想到令久安竟然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掌握如此強大的功法,而且看她修煉的樣子,似乎還遊刃有餘。
這讓他對令久安的修煉天賦和毅力更加佩服了。
是他錯了!
令久安隻是沒靈根,不是沒天賦!
一個第一次煉丹就直接出了中品丹藥,第二次出了極品丹藥的怪物,怎麽會沒有天賦呢?
約莫兩個時辰後,令久安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
她看了一眼仍在修煉的陳宴,輕聲說道。
“走吧。”
陳宴聞言,立刻停止了修煉,站起身來。兩人並肩往前走,步伐輕盈而堅定。
沒過多久,前麵傳來一陣喧鬧聲。
令久安和陳宴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他們小心翼翼地躲在樹後,探出頭來觀察著前麵的情況。
隻見一群人正圍攻著一隻築基四重的青羽獸。
那隻青羽獸被陣法困住,瘋狂地往外撲,試圖掙脫束縛。
而圍攻它的人,正是聞家人!
聞蘭和聞城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飛到空中。
聞蘭運氣靈力,雙手結印,刹那間,數萬支冰劍憑空出現,如同暴雨般朝著青羽獸飛去。
“嗷!”
青羽獸一聲慘叫,龐大的身軀倒在了地上。
它的身上插滿了冰劍,鮮血淋漓。
緊接著,聞城祭出長劍,數道淩厲的劍氣攻向青羽獸。
在兩人的圍攻下,青羽獸徹底沒了氣息!
聞城身手敏捷地接住從青羽獸體內飛出的靈珠,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和得意。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不遠處的樹林中似乎有人影晃動。
“誰在那裏?滾出來!”
聞城厲聲喝道,同時將手中的長劍扔向了令久安和陳宴的方向。
令久安和陳宴見狀,心中暗叫不妙。
他們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聞家人,更沒想到會被對方發現。
兩人對視一眼,迅速做出決定——逃!
然而,聞城和聞蘭顯然不會放過他們。
兩人身形一閃,迅速追了上來。
聞家兄妹畢竟非泛泛之輩,他們的速度與耐力都超乎常人,所以沒過多久,他們就追上了正在逃跑的令久安和陳宴,並且擋在了兩人的前麵。
“何方宵小?竟敢在此偷窺我聞家的行動!”
聞城厲聲喝道,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兩人。
當看到令久安的時候,聞蘭的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
“令久安?你沒死?”
聞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但更多的是不滿和敵意。
令久安冷冷一笑。
“我沒死,聞小姐很失望嗎?”
聞城神色複雜地看著兩人。
“令久安,你們二人在暗處偷窺,是為了伺機偷襲我聞家嗎?”
聞城質問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威嚴與警惕。
令久安沒死,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令久安又是一聲冷笑,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嘲諷的光芒。
“偷襲?不是你們聞家先偷襲的嗎?我和聞家聞蘭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她卻要置我於死地,將我打入結界。”
倒打一耙?
好不要臉!
聞蘭嗤笑一聲,她的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不是沒死嗎?再說了,我就是真殺了你,令家會為了你一個沒靈根的廢物和聞家結仇嗎?”
令久安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令久安目光凜冽地看著聞蘭,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偽裝,直擊心靈。
她緩緩開口。
“是嗎?那聞小姐先前要挑戰我一個廢物是為了什麽?靠著我來提高自己的威望嗎?比起我,聞小姐是不是更可笑呢!”
聞蘭被她的話氣得牙癢癢,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她怒視著令久安,恨不得立刻將她撕成碎片。
但令久安卻毫不畏懼,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小醜的表演。
“令久安!”
聞蘭咬牙切齒地喊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她竟然被一個廢物羞辱了!
令久安卻隻是冷眼看著她,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聞蘭,既然如此,我令久安接受你的挑戰。你我之間的恩怨,唯有一戰可解!”
一旁的陳宴聽到這話,立刻一把拉住了令久安,眼中滿是擔憂。
“你瘋了?你可不是她的對手!”
令久安卻輕輕地笑了笑,她拍了拍陳宴的手,示意他放心。
“無妨,讓我試試。”
她的心裏非常清楚,聞蘭隻有築基二重的實力,而她如今的身體,經過一係列的鍛煉和提升,已經能勉強抗住築基四重的攻擊。
所以,這一戰她並非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