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陳宴見狀,不禁氣得脹紅了臉,他瞪了令久晞一眼,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不是,你這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令久晞卻笑得猖狂,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
“有什麽不厚道的?強者生存,弱者滅亡,這本就是世間的法則,你有什麽好不滿的?”
陳宴還想發作,卻被令久安輕輕拉住了。
她向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不用管她。”
陳宴雖然一臉不樂意,但還是點了點頭,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令久晞見狀,嗤笑一聲,更加輕蔑地看著令久安。
“廢物就是廢物,連自己的東西都看不住。”
令久安沒有回應她的嘲諷,隻是默默地拿出一把長劍。
那劍雖然依舊是下品,但在她手中卻仿佛有了靈性。
她隨手比劃了幾下,劍光閃爍,頗有幾分劍修的架勢。
然而,這卻引來了令久晞更大的嘲諷。
“怎麽?沒靈根還想當個劍修?不嫌丟人!”
令久安依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就在這時,一隻靈鹿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令久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再次運起靈力,準備攻擊那隻靈鹿。
然而,就在她的靈力即將碰到靈鹿的時候,令久安突然將手中的長劍擲出!
那劍如同閃電般劃過空中。
噗呲!
長劍搶先擊中了靈鹿。
令久晞愣住了,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倒地的靈鹿和令久安手中的長劍。
而令久安則一躍而起,優雅地收起靈珠,然後淡淡地看了令久晞一眼。
“有時候,劍比靈力更有用。”
令久晞被令久安的反擊氣得不輕,眼中淚水打轉,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她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指責道。
“令久安,我是你姐姐,你就是這麽對我的?”
令久安看著她,神色並未有太大變化,隻是淡淡地回應。
“不是你先這麽對我的嗎?”
然而,看著被氣哭的令久晞,一名令家的旁支弟子卻忍不住站了出來。
這名弟子名叫令德,他一臉義憤填膺地指責令久安。
“令久安,三小姐剛才也是無意的,你這麽咄咄逼人,實在是讓人不恥!”
聽到這話,令久安不禁嗤笑一聲,她挑眉看向令德。
“怎麽?她做得,我做不得?”
令德被她的反問弄得一愣,卻仍然堅定地站在令久晞這邊。
“三小姐她畢竟是你姐姐,你應該尊重她。”
相比較如今容貌平平的令久安,令久晞長相清秀,楚楚動人。
此刻她淚水漣漣,更是顯得柔弱無助,惹人憐愛。美人落淚,自然是招人心疼的。
所以在令德等人看來,令久安此刻的行為簡直就是十惡不赦。
然而令久安卻並不在意他們的看法,她隻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自有計較。
她知道,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裏,隻有不斷提升自己,才能真正地站穩腳跟。
至於這些無謂的爭執和指責,她並不放在心上。
令德見令久安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心中怒火中燒。
他隨即冷了臉,厲聲喝道。
“令久安,我跟你說話了!”
令久安冷冷地掃了一眼令德,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跟我說話,我就要聽嗎?你什麽檔次,我什麽地位?”
罵爽了!
聽到這話,令德的臉色瞬間漲紅,顯然被令久安的話氣得不輕。
他瞪視著令久安,怒聲喝道。
“令久安!你別太過分了!”
隨後,他深吸一口氣,運起一團靈氣,猛然攻向令久安!
令德作為旁係中最有天賦的弟子,天生擁有雷靈根,雖然並非極品,但他的實力在練氣巔峰,已經算是相當不錯。
在他看來,對付一個沒有靈根的令久安,簡直是綽綽有餘。
然而,令久安卻硬生生地接住了他的這一擊。
雖然她被擊退了幾步,但令德的攻擊並沒有給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令久安站穩後,勾了勾唇,心裏冷笑。
令德的攻擊,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
同樣是雷靈根,令德卻遠遠不如靈力被封的雷霆熠。
相比之下,令德的攻擊力度和技巧都顯得太過稚嫩。
她看著令德,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個所謂的旁係天才,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她輕輕拍了拍手,仿佛在拍去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般,然後轉身離去。
令德被令久安那不屑的態度徹底激怒,他緊握長槍,以雷霆萬鈞之勢猛然攻向令久安,怒吼道。
“給我去死!”
然而,麵對這迅猛的攻擊,令久安卻顯得從容不迫。
她反手一劍,準確地擋住了令德的攻擊。
雖然她手中的隻是一把看似毫無作用的下品鐵劍,但在她手中卻仿佛擁有了神奇的力量,輕輕鬆鬆地擋住了令德那用上品法寶發動的猛烈一擊。
令久安冷眼看著氣喘籲籲的令德,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沒完了是吧?”
隨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出一道銳利的劍氣,直接斬斷了令德的長槍!
緊接著,她一拳重重地打在令德的腹部,將他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令德重重地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蒼白如紙。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力不從心。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令久澤看著令久安,心中大駭!
他從未見過令久安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更別提她剛才斬出的那道劍氣!
令久安不能留!
他心裏隻剩下這一個念頭。
令久晞更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不服氣地大喊。
“怎麽可能?令久安這個廢物,怎麽會打敗了練氣巔峰的令德?”
令久安冷冷地掃了一眼震驚的令久澤和不甘的令久晞,語氣冰冷。
“別跟著我,我換條路走。要是再跟著我,別怪我以牙還牙!”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留下了一群人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他們怎麽也想不通,這個一直被他們視為廢物的令久安,何時變得如此強大了?
陳宴連忙追了過去。
“哎呀,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