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夫人看著令長風,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擔憂和無奈。

她欲言又止,似乎想說什麽卻又不敢說。

最終,她還是輕輕地開了口。

“家主……”

她的聲音柔和而略帶焦急,顯然是在為令久晞的事情感到心疼。

令長風看著母女倆這副可憐模樣,瞬間怒上心頭。

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怒火和不滿,仿佛對於令久安的所作所為已經忍無可忍。

“令久安,你還有什麽要說的?你看看你把你三姐的鞭子給毀成了什麽樣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姐妹之情?”

令久安看著他,神色淡漠而冷靜。

她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嘲諷和無奈,令長風的偏袒和不分青紅皂白她已經習以為常。

“我說不是我,您信嗎?”

她並不指望令長風會相信她。

令長風冷哼一聲,聲音裏帶著幾分冷漠和責備。

“久晞是你親姐姐,她還能陷害你不成?你看看你把你三姐給逼成了什麽樣子?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好在令久安早就對原主這個生父不抱期待了,她隻是輕輕地掃了一眼令久晞,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嘲諷和不屑。

“令久晞,當時那麽多人在場,你應該清楚事情的真相。你這麽說,毫無可信度可言。”

她並不想和令久晞過多糾纏。

隻不過對方要是糾纏不清,那也別怪她了。

嵐夫人聽到這話,微微勾唇,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輕輕地開了口,聲音柔和。

“家主,要不……傳那些下人來問一問?或許他們能看到當時的情況,也能為我們還原事情的真相。”

令長風點了點頭,覺得嵐夫人的提議頗為合理。

“那就這麽辦吧!傳那些下人來,我要親自問一問他們當時的情況。”

隨後,一群丫鬟婆子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他們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顯然對於接下來的事情感到十分緊張。

令長風看了一眼幾人,淡淡地開口,聲音裏帶著幾分威嚴。

“你們說說,三小姐的鞭子是不是五小姐扯壞的?”

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威嚴和探究,想要從這些人口中得到答案。

幾個丫鬟婆子異口同聲地回答,聲音裏帶著幾分堅定。

“是。”

他們的回答簡潔明了,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遲疑。

令久安挑了挑眉,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嘲諷和無奈。

她心裏明白,這些人是嵐夫人的人,他們的回答根本不能作為證據。

果不其然,令長風怒不可遏,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怒火和不滿。

“令久安,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令久安嗤笑一聲,她的笑容裏帶著幾分冷漠和疏離。

“諸位,那我為何扯壞鞭子?你們可曾問過原因?”

有個婆子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

“是……是因為兩位小姐起了爭執。”

聽到這話,令長風臉色難看,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怒火和無奈。

“就算是起了爭執,也不該……”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嵐夫人打斷了。

嵐夫人突然跪在了地上。

“家主,這件事就此作罷吧!這件事,想來兩個孩子都有錯,也不單單是久安的錯。久晞是姐姐,本來就該讓著妹妹的。”

她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懇求和無奈,一副並不想讓這件事繼續鬧大的模樣。

聽到這話,令久晞語氣急切,她的聲音裏帶著幾分不滿和憤怒。

“娘!你在說什麽?我才是您的女兒,您怎麽能幫令久安那個廢物?”

嵐夫人聽到令久晞那句廢物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異樣。

有沉不住氣!

果不其然,令長風聽到那句“廢物”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仿佛暴風雨前的天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怒視著令久晞,聲音裏帶著幾分質問和不滿。

“你平時,就是這麽和你妹妹說話的?久晞,你作為長姐,也和其他人一起,欺淩親妹了?”

聽到這話,令久晞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神裏閃爍著幾分慌亂和不安。

“爹爹,不是的,這話……是之前五妹妹用來羞辱我的,女兒心裏一時鬱結,想把這句話還給妹妹。爹爹若是不信,大可以問這些下人。”

然而,幾個下人卻噤若寒蟬,他們低著頭,不敢看令長風的眼睛,仿佛害怕被他的怒火所吞噬。

令長風見狀,瞬間冷眼掃向令久安,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怒火和不滿。

“你好發的威風!還不給我跪下!”

令久安聞言,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令長風,她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嘲諷和無奈。

她並沒有跪下,而是直直地站著,並不懼怕令長風的怒火。

“我為何要跪?我並未做錯任何事。”

令長風怒不可遏,他抬手運氣,一團靈力在他的掌心凝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他狠狠地盯著令久安,恨不得要將她所有的叛逆和不馴都燒成灰燼。

然後,他猛地一揮手,那團靈力如同一道閃電,朝著令久安的膝蓋狠狠地扔去。

令久安眯了眯眼睛,她的眼神裏閃爍著幾分冷冽和決絕。

她身形一閃,輕巧地躲過了那一擊。

她直直地看著令長風,語氣裏帶著幾分質疑和嘲諷。

“怎麽?父親是要殺了女兒嗎?為了一個鞭子,就要動用家法,甚至不惜殺害自己的親生女兒?要不,我們問一問家族裏的諸位長老,看看他們怎麽看待這件事?還是寫信給大哥,就說為了一根鞭子,您打算殺了我?”

令長風氣得七竅生煙,他的臉色鐵青,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他怒視著令久安,聲音裏帶著幾分怒吼和威脅。

“令久安!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令久安笑了笑,她的笑容裏帶著幾分冷漠和疏離。

她緩緩地拿出回像石,輕輕地晃了晃。

“忘了說了,之前的一切,回像石都有記錄。父親既然認定了是我的錯,那我們就看看,到底是誰錯了。”

聽到這話,令久晞的臉色瞬間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