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在他跟前演戲

聽皇甫絶灝說平身,秦絮嘴角輕揚,站直了身子,抬眸睨著皇甫絶灝,嘴角輕揚,笑靨如花。

“你......”皇甫絶灝冷眸鎖緊他眼前站得筆直,一臉平靜,笑靨如花的女子,他豁地站起了身,不敢置信的睨著秦絮,麵具下的表情甚是冰冷。

“皇上,你怎麽了?”皇甫絶灝突然站起,坐在他身旁的珍妃不解的問。

而皇甫絶灝的舉動自是令蘇貴妃,雲懿妃二人驚訝。

她們皆都睨向了秦絮,均被她驚人的容貌所驚住,兩人心中不禁暗自羨慕,若是她們能有她那樣的美貌,就是死也無憾了。

兩人心裏暗自慶幸,還好她被賜給了禹王,若是她被皇甫絶灝看中,那對她們來說便是很大的一個威脅,自武陽絮兒失蹤後,她們便沒了威脅,隻是如今多了個懷孕的珍妃,恃寵而驕,不將她們二人放在眼裏,她們心中甚是妒恨。

蘇貴妃睨著秦絮,率先出聲,“想不到禹王妃生的如此絕色,與禹王真是絕配。”

雲懿妃順勢點頭,“貴妃姐姐說的對,禹王妃與禹王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蘇貴妃,雲懿妃兩人沒見過秦絮,隻當她是皇甫雲軒的王妃,兩人不停的誇讚著,倒是珍妃在看向秦絮時,不禁覺得有些眼熟。

聽到蘇貴妃與雲懿妃兩人的誇讚,皇甫雲軒睨向了一臉平靜的秦絮,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拉著她入座。

當皇甫絶灝見皇甫雲軒拉著秦絮入座時,他目光一寒,眸中聚滿了怒氣,同樣的,他這才明白,為何他讓人將皇宮搜遍了也沒她的蹤跡?她竟然在禹王府。隻是她是如何去禹王府的?又是如何成為禹王妃的?鳳祁國公主去了何處?

他大掌緊緊握拳,麵具下的表情甚是冷冽,目光如劍一般的射向秦絮,但他此時並未揭穿此事,這件事他還需要仔細的調查。

接收到皇甫絶灝如劍一般淩厲的目光,秦絮輕勾唇,抬眸,一臉溫柔的睨向了皇甫雲軒,聲音更是嬌媚刺骨,“王爺,臣妾餓了,可以用膳了吧!”

聽著秦絮故意放柔的嬌媚聲音,皇甫雲軒隻覺骨頭一酥,嘴角輕扯,“王妃既然餓了.....”

不等皇甫雲軒說完,秦絮纖手輕捂皇甫雲軒的雙唇,一臉曖昧的睨著他,“王爺,臣妾昨夜.....”

說到這,秦絮故意停頓下,作出害羞之狀,聲音不大,但卻令在座之人聽清。

她語氣嬌媚,“王爺昨夜害臣妾累死了,臣妾今日連舉筷之力都沒了,臣妾不管,臣妾要王爺喂。”

聽著秦絮這露骨的話,蘇貴妃,雲懿妃,珍妃三人皆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都想著這禹王妃怎麽如此不知羞,這閨房之事她怎好意思說的如此大聲?

皇甫雲軒聽完秦絮的話,則是嘴角**起來,他妖眸鎖緊此時一臉媚態的秦絮,葉眉輕蹙,她這是在唱哪出?她還累死了,他昨晚又未與她同房,她怎會累?像她這般不知羞的女子他還真是少見。

唯有皇甫絶灝,他聽到秦絮之言,目光森冷無比,緊握的雙拳早已是青筋爆出,他的心要比被她刺傷時還要痛上百倍。

他森冷的目光睨向秦絮,而此時秦絮卻不顧他人的依偎進了皇甫雲軒的懷裏,聲音溫柔,“王爺快點,臣妾餓死了。”

說著,秦絮張口了小嘴,就等著皇甫雲軒喂她。

“王妃還真是嬌氣!”說著,皇甫雲軒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酥肉正欲喂她。

秦絮卻蹙眉,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溢出。

她聲音嬌柔,“臣妾要王爺用嘴喂。”

殊不知,她這句話剛說完,皇甫絶灝便怒吼出聲,“夠了!”

與此同時,他竟一掌將那八仙桌擊成了兩半。

珍妃,雲懿妃,蘇貴妃三人被嚇得花容失色,大喊一聲,三人均都不明所以的看向皇甫絶灝,想不通他是怎麽了?為何突然發那麽大的火?

“皇.....皇上,你怎麽了?你嚇到臣妾而秦絮則肚子裏的小皇子了。”珍妃一臉委屈的看著皇甫絶灝說著,雙手捂住她的肚子。

秦絮則是睨著被皇甫絶灝擊碎的八仙桌,一臉的平靜她嘴角輕勾,倒是沒想到皇甫絶灝的反應會這麽激烈。

她側眸輕睨向珍妃,見她昨日動了胎氣,今日就出現在家宴上,看來她是沒事了。

她從珍妃身上收回視線,餘光輕掃過蘇貴妃,雲懿妃兩人,七年不見,她們兩人倒是出落的越發水靈了。

她收起平靜的臉色,狀似被嚇到似的撲進皇甫雲軒懷裏,怯怯的說道:“王爺,皇兄他怎麽了?為何突然發這麽大的火?臣妾好怕,是不是臣妾惹到皇兄了?”

秦絮一口一個皇兄,聽的皇甫絶灝更是怒火鼎盛,他雙眸冷冽的眯起,睨著那個正在別的男人懷裏的女人,心中沉痛不已。

皇甫雲軒垂眸睨著他懷裏的女人,他昨夜已經見識過了她的手段,她絕不像是一個會被輕易嚇到的女子,隻是今日的她為何頻頻做出與她心性不符之事?他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在演戲,隻是她是在演給誰看?

他抬眸睨向皇甫絶灝,見他雙眸冷冷的睨著他懷裏的女人,他眸色微凝,似乎明白了些。

不知為何,他想到他懷裏女人是在演戲給他皇兄看時,他的心一痛,俊臉上浮出一絲怒氣。

他睨向皇甫絶灝,微頷首說道:“皇兄今日似乎心情不悅,這家宴還是改日再設,臣弟的王妃受了驚嚇,臣弟先與王妃回府。”

說完,皇甫雲軒攬著秦絮正欲轉身離開,卻被皇甫絶灝喚住。

“等等.....”

皇甫雲軒停下,轉身睨向皇甫絶灝,問道:“皇兄還有何事?”

皇甫絶灝收起憤怒之色,語氣平和,“朕命人重設家宴,雲軒既然來了,今日就與朕不醉不歸!”

說罷,他沉聲命令,“來人,重設家宴。”

秦絮見皇甫絶灝竟然要重設家宴,她暗自握拳,眸中劃過冷意。

隨著皇甫雲軒再次入座,這次她低垂著頭,一臉的平靜,看不出喜怒。

待宮女太監重新擺好膳食,皇甫絶灝竟親自斟酒。

但奇怪的是他不但給皇甫雲軒斟酒,連蘇貴妃,雲懿妃,他都是出乎意料的替她們斟酒。

這令蘇貴妃,雲懿妃二人有些不明所以,但也覺得受寵若驚。

隻是她兩人不勝酒力,三杯下肚便已醉了。

皇甫絶灝命人將她們二人送回寢宮,就連珍妃,他也以她有孕在身,回宮歇息為由,將她遣走。

珍妃,蘇貴妃,雲懿妃三人一走,就隻剩下秦絮和皇甫雲軒二人。

秦絮一直滴酒未沾,皇甫絶灝也當沒她這個人似的,既不給她斟酒,也不看她半眼,而是一味的替皇甫雲軒斟酒,與他似乎相談甚歡。

秦絮坐在皇甫雲軒身旁,覺得很是別扭。

皇甫雲軒見他的皇兄一味的替他斟酒,他心中也甚是疑惑,隻是礙於他是皇上,他親自斟酒,他也不能不喝。

以前他還不是禹王,他可以推脫,但如今他已是禹王,是臣子,雖是兄弟,但君臣之禮,他也不得不遵從。

隻是以往的他喝再多酒也不會醉,今日他隻才喝下數十杯,卻已覺得暈暈乎乎,視線恍惚。

他睨向皇甫絶灝,推說道:“皇兄別再斟酒了,再喝臣弟就醉了。”

聞言,皇甫絶灝將他身前的酒樽斟滿酒,說道:“雲軒可是千杯不醉,再飲最後一杯。”

“最後一杯,皇兄說話算數!”皇甫雲軒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隻是他這杯喝盡後,更是覺得暈暈乎乎,視線越來越恍惚,他欲站起身,卻趴在了八仙桌上。

見狀,秦絮驚訝的站起了身,伸手推了推皇甫雲軒,見他俊臉紅潤,像是喝醉了。

她冷冷勾唇,皇甫絶灝是故意的,他支走蘇貴妃,雲懿妃,珍妃三人,又將皇甫雲軒灌醉,他究竟想怎麽樣?

正想著,便聽皇甫絶灝冷冷的出聲,“來人,禹王喝醉了,送禹王回府!”

“等等,我自己的夫君,自己會扶。”秦絮冷冷說著,正欲扶起皇甫雲軒,皇甫絶灝卻先一步將她扯進他懷裏。

“你.....你瘋了?我可是你弟妹!”秦絮目光清冷的睨著皇甫絶灝,聲音冰冷。

話落,她用力將他推開。

這時,兩名太監正好低頭走進,將已喝醉的禹王扶起出了灝瑔宮。

秦絮見狀,欲跟出去,隻是她還未來得及抬腳,便被她身後的皇甫絶灝點了穴。

她微怔,星眸射出冷光,嬌美的臉上浮出憤怒之色,“你點我穴做什麽?解開!”

她的話剛說完,便被皇甫絶灝一把橫抱了起來。

她暗自一驚,星眸中染上怒色,“放開我,你要做什麽?”

皇甫絶灝目光森冷的睨著她,聲音冰冷,“一會你便知道朕要做什麽?”

說罷,他臉色冷魅的抱著她進入內殿,將她平放在了他的龍榻上。

“你.....你要做什麽?你瘋了?”秦絮目光清冷的睨著皇甫絶灝,心中因為他將她抱到他的龍榻上產生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