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大家酒桌上喜笑怒罵大家開懷暢飲天柱無意中道出原委眾人大驚失色

高飛龍笑著說;既然我們都是兄弟嗎,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至於吃飯嗎更應該如此了,徐斌拍了拍耿傑的肩膀,徐斌笑著說;耿傑,你幹嘛這麽摳門嗎,多一個人吃飯不就是多一雙筷子嗎,耿傑心說:得——這回可算是被他們訛詐上了,耿傑說;好、好、好,今天算我倒黴,我這就去買菜,不過我可得把醜話說在前頭,下次該輪到你們三個人請我了。江至飛一聽把眼睛一瞪,江至飛大叫道;耿傑,你小子怎麽現在翻臉不認人了,當初可是你說好的我給你說媒提親,如果事成之後你請我吃飯這是你應該的。耿傑點點頭說;好、好、好,就算是我應該的,不過高飛龍和徐斌我可沒有答應請他們吃飯,高飛龍一聽不高興地說;耿傑,你小子怎麽能這樣呢,有道是寧少一村勿漏一家,你請一個人吃飯也是請,請兩個人吃飯也是請,請三個人吃飯也還是請,這樣一來我們既幫了你吃飯,我們還賣給你一個人情。耿傑一聽差點把鼻子氣歪了,耿傑大叫道;什麽,我請你們倆吃飯,你們倆還賣給我一個人情,這是哪家的道理,幹脆這次還是你們請我吃飯,我也賣給你一個人情,這時何剛走過來是;耿傑,你小子怎麽這麽不懂事呢,我們這都不是順便也占江至飛的光嗎。江至飛笑著說;去、去、去,你給我滾蛋,看來你小子也是想來占光的,你也想跑來白吃白喝的對不對。何剛哈哈大笑道;不錯,我正有此意,江至飛說;何剛啊。看來你小子的臉皮也是夠厚的,何剛笑著說;廢話,就隻能請你們吃飯,難道我就吃不得了嗎,這是哪家的道理。耿傑無可奈何的說;那好吧,你們都去我家裏等著我現在就買菜去,江至飛大叫道;耿傑你多買點菜回來。我喜歡吃紅燒排骨,你給我買點排骨回來,高飛龍說;我喜歡吃酸菜魚。一定要給我買一條大魚回來,徐斌也說;我最喜歡吃醬牛肉,也買一些醬牛肉回來,耿傑一聽心說;廢話。這些東西我還喜歡吃呢你們怎麽不買。耿傑買菜回來了,這是高飛雪和劉一枚也過來幫忙,高飛雪和劉一枚,這兩個女人親自下廚一起動手,高飛雪笑著說;我們家的地窖裏還有一大壇子女兒紅,我這就去拿來,大家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

高飛雪把那一大壇子女兒紅拿來,高飛雪說;這一大壇子的女兒紅。還是圓圓剛滿月的時候我買來的,現在看來可等不了圓圓出嫁的時候了。我們大家現在就把這一大壇子女兒紅給喝了,大家一聽趕緊都坐了下來,大家剛剛坐下來,這時齊天柱走了進來,齊天柱笑著說;你們幾個可真的不夠意思,大家好歹也是兄弟一場,這打仗暫且不說了,為了全中國的老百姓打日本鬼子那是應該的,可是哪次幹體力活不是我幹的,現在倒好喝酒吃肉就不叫我了,高飛雪笑著說;齊大哥,你的臉皮可比咱們常豐縣城的城牆還厚,哪裏還用得著叫你,這把,你一聞到香味自己就跑來了。大家一聽頓時哄堂大笑,齊天柱笑著說;飛雪妹子,你說這話還真是讓我不好意思了,不錯我對女人沒什麽興趣,可是我唯獨對酒肉是情有獨鍾,耿傑笑著說;齊大哥,我說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這好酒好肉誰不喜歡吃。何剛笑著說;好,今天既然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喝酒,既然能在一起喝酒就都不是外人,今天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大家說說笑笑開始開懷暢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齊天柱的酒量可是非常大,何剛站起來笑著說;齊天柱,我們這裏就數你的歲數最大,所以我以後就直接叫你齊大哥,來,齊大哥兄弟敬你一碗酒。齊天柱一聽高興地說;好兄弟,既然你叫我一聲齊大哥,你這個兄弟我就認定了,以後我們就是同生共死的親兄弟,何剛,以後你有什麽事件直接吩咐我就是了,你放心隻要是為了你,我齊天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齊天柱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何剛笑著說;好,齊大哥我就是等你這句話的,來——咱們哥倆幹一碗,齊天柱一聽也端起酒碗,齊天柱剛想喝酒,可是齊天柱又突然想起什麽事情,齊天柱又把酒碗放下了,何剛一看齊天柱的表情就有點不對勁。何剛說;怎麽啦齊大哥,你怎麽不喝酒啊,是不是看不起兄弟我,齊天柱說;不是,何剛啊,我看這個秀雲可能真的有點問題,大家一聽都吃了一驚,何剛一聽也趕緊把酒碗放在桌子上,何剛吃驚地;秀雲有什麽問題,齊天柱說;今天早上一大早,我幫著江小荷去喂馬,可是我們看見秀雲在馬棚裏,當時我就很納悶,喂馬是有我和江小荷我們倆,還有十幾個戰士專門負責喂馬的,她跑到馬棚裏幹什麽。高飛龍說;難道你沒有問她嗎,齊天柱說;我看見她往馬槽撒一些碎末末,江小荷問她在幹什麽,秀雲說;她在給馬槽裏撒飼料,戰馬吃了之後,會更加的膘肥體壯。

大家一聽都是一個個大吃一驚,江至飛大聲道;齊大哥,你怎麽現在才說,齊天柱說;兄弟,你可千萬不要埋怨我,當時我是想告訴你們的,可是這時候江小荷讓我把那些草料都挑過來,我把草料挑過來之後,我就把這件事給忘得一幹二淨了,現在我才想起來這件事。何剛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何剛大聲道;不好,我們的戰馬可能已經都中毒了,高飛雪說;兩天前,她也去了馬棚她也說沒事幹,閑得無聊給我們的戰馬喂馬,當時我也沒有在意,江至飛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江至飛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江至飛說;都怪我。是我平時太粗心大意了。何剛趕緊說;江至飛,你也不要自責,這件事我們大家都有責任。耿傑立刻站起來說;我現在就去把秀雲抓起來審問,何剛趕緊說;不,現在我們還不能動她,我們要徹底的看清楚這個秀雲到底是什麽來頭,另外我們立刻把草料送給劉一偉化驗,讓他看看草料上到底有沒有毒。江至飛點點頭說;還是何剛想的周到,如果草料中沒有毒。就說明秀雲確實是出於一片好心,她就是想幫我們喂馬,隻樣一來我們豈不是抓錯了人嗎。如果草料中真的有毒,到時候我們再把秀雲抓起來也不遲。何剛點點頭說;不錯,但是在這段時間裏,大家一定要緊緊地盯著她。但是還不能讓她發現我們在一直監視她。所以我們必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千萬不能讓她感覺到有危險。江至飛說;大家都不要在喝酒了,大家趕緊吃飯,吃過飯飛雪和一枚負責在暗自監視秀雲,因為你們畢竟都是女人,如果被秀雲發現了,她也會對你們放鬆警惕,但是在監視的程度你們必須要拿捏的相當到位。既要監視秀雲的一舉一動,還要不被秀雲看出破綻。你們明白嗎。

劉一枚和高飛雪都點了點頭,大家現在再也沒有心思喝酒了,大家吃過飯江至飛和何剛立刻來到馬棚裏,把剩餘的草料拿出來,然後何剛和江至飛立刻向劉一偉的醫館走去,何剛和江至飛來到了劉一偉的醫館裏,劉一偉抬頭一看,見是何剛和江至飛來了,劉一偉笑著說;我看二位的氣色很好,二位的身體更是非常的健壯,你們倆好像沒有什麽病啊。江至飛說;一偉,我們不是來看病的,劉一偉吃驚地說;那你們倆來到我的醫館裏幹什麽,何剛說;我們來找你有點事,我們還是去裏麵說吧,劉一偉說;還是在這裏說吧,我這裏還有許多病人呢,江至飛說;這件事萬分緊急,所以我們還是去裏麵說吧,劉一偉點點頭說;那好吧。於是劉一偉把何剛和江至飛帶到了裏間房,江至飛把事情的情況一說,劉一偉大吃一驚,劉一偉吃驚地說;原來是這樣啊,我雖然非常精通毒學,可是對於未知領域的毒學,要想化驗出來,需要一定是時間,江至飛說;十天夠不夠,劉一偉說;用不了這麽久,三天後化驗結果就可以出來了。何剛說;那好三天後我們來取化驗結果,不過這件事你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劉一偉點點頭說;二位你放心,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何剛和江至飛點了點頭,江至飛說;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打擾你看病了,江至飛說完拉著何剛就走出了劉一偉的醫館。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這天早上何剛和江至飛一大早就來的了劉一偉的醫館裏,劉一偉看了看江至飛和何剛,劉一偉神秘地說;二位裏麵請,江至飛說;化驗結果出來了嗎,劉一偉點點頭說;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何剛迫不及待地問;究竟怎麽樣,劉一偉說;草料裏的確有毒,而且這種毒還非常的特別,這是一種慢性劇毒。何剛著急地說;哎呀,你就直接說如果戰馬吃了這種有毒的草料會怎麽樣,劉一偉說;這麽跟你們說吧,這種慢性劇毒如果少量的吞下,對人和牲畜對沒有太大的危害,但是如果長時間的吃了,那麽這種慢性劇毒,就會變得非常的可怕,如果長時間的吃了這種慢性劇毒,會導致消化係統和呼吸係統漸漸地衰減,最後就會導致消化係統和呼吸係統,徹底的衰竭而死。人和動物死了之後,一般普通的醫生是根本檢查出來有什麽異常的,都會一致認為受害者是生病病死的,江至飛一聽咬牙切齒的說;好歹毒的心腸好險惡的手段,何剛說;如果是戰馬經常吃了這種慢性劇毒能活多長時間,劉一偉說;最多你活七八個月,當然也有可能是半年的時間,這要根據戰馬的體質倆判斷,如果戰馬的體質健壯的話可以活七八個月,如果戰馬體質不好的話,最多半年的時間就會死亡。

江至飛拍了拍劉一偉的肩膀說;一偉,非常感謝你的化驗結果,劉一偉笑著說;我也是中國人,既然我們都是中國人就不必言謝,何剛點了點頭說;劉一偉,今天的事情事關重大,我希望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劉一偉笑著說;二位放心,如果信息我劉一偉的話,我可以用性命擔保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果二位還不放心可以現在就殺了我。江至飛笑著說;一偉,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如果我們殺了你,我們豈不是和日本鬼子一樣喪心病狂了嗎,我們都相信你這一點上毋庸置疑的,劉一偉說;二位還有什麽事情嗎,何剛笑著說;我們什麽事也沒有了,我們就此告辭了,劉一偉點點頭說;那好吧,二位請慢走恕劉一偉不遠送了。何剛回過頭來說;劉一偉,我們都是自家人不必這麽客氣,何剛說著和江至飛立刻走出了劉一偉的醫館。二人肩並肩的往回走,何剛說;我說日本鬼子這陣子怎麽這麽消停了,原來日本鬼子在我們身邊安放著一顆定時炸彈,幸虧我們及時發現,要不然何剛可就真的不堪設想了。江至飛說;我立刻通知保常旅和飛虎騎兵團,立刻抓捕秀雲這個女人,何剛笑著說;不——現在還不是抓捕秀雲的時候,江至飛說;我們還要等到什麽時候,何剛說;這次我要放長線釣大魚,江至飛說;我明白了,你是想把秀雲的同堂和她你幕後黑手一網打盡,何剛笑著說;不錯,另外我還要精心的演一出戲給日本鬼子看看,江至飛說;什麽,你想演戲你想演什麽戲,何剛故作高深的說;天機不可泄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