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戰金家堡之比狠(求支持)
正在屋外進行警戒的許家軍士兵,看著這道嚴禁任何人靠近的房門,這麽快的速度被從裏麵打開。等他們回頭觀望時,看到的卻是背著屍體,一臉陰沉走出來的許斌,這個現象令匆匆趕來匯報情況的三連長陳正道也嚇了一跳。
將這個替自己擋過一劫的士兵屍體放下,許斌望著不敢開口詢問的陳正道說道:“三連長,朱二仔家的情況,你清楚嗎?”
這個用命替許斌擋箭的士兵,正是陳正道所屬連隊的士兵,平時也不怎麽愛說話。訓練水平在許家軍中,也隻能算是中等水平。但身材相對比較瘦小,因此被挑選成為今晚隨許斌行動的突擊隊員。結果沒成想,這次的戰鬥會是他的穿上軍裝之後,最後一場戰鬥。
望著這個昔日的手下變成一具開始變冷的屍體,陳正道腦中迅速調出關於這個士兵的家庭住址跟情況,顯得很熟練的道:“回大當家的,朱二仔是保豐鎮朱家嶺人,距離山寨有二十多裏地。雖然我沒去過他家,但聽他自己說,他父母早年因為地主逼債雙雙身亡。隻留下他跟年幼的妹妹,住在他一個叔叔家。
後來等他成年後,將那個害的他家破人亡的財主用柴刀砍死之後。為了不給他叔叔帶來災難,他才逃到軍峰山投了大當家當土匪。在山寨這些年,他也隻回過一次家,偷偷的給叔叔送點錢,除此之外其它的情況就不清楚了。”
又是一個因為地主給變得家破人亡的例子,望著臨死讓自己替他照顧妹妹的朱二仔,許斌異常認真的道:“朱二仔,從今天開始,你的妹妹就是我許斌的妹妹。你用命救了我一次,我發誓有生之年,一定讓你的親人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你也可以放心,金家人欠你這條命,我會讓他們用十條命能還。”
聽著許斌如此嚴肅的對一具屍體發誓,還不了解情況的陳正道,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狗子。很快狗子就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這才令陳正道明白,為何許斌會對死去的朱二仔發出如此的誓言。
等許斌發過誓臉色恢複平靜之後,陳正道趕忙上前道:“大當家的,金家那條老狗被我跟兄弟們在一道院中逮到了。一連長正在抓捕其餘逃脫的金家餘孽,擔心你著急就讓我押著金家那條老狗過來聽候發落。”
聽到金喜善被逮到,許斌眼神頓時一淩,用著非常冷酷的聲音道:“把他帶過來!還有,把抓到的金家子孫後代,都押到這裏來。我倒想看看,這條老狗是不是真的敢要錢不要命!”
隨著許斌一聲令下,陳正道迅速的招手,讓人把顯得異常狼狽的金喜善給押了過來。望著這個已年近六十的金喜善,許斌指著死去的朱二仔屍體道:“你應該知道他是怎麽死的吧?”
金喜善看著滿臉烏黑的朱二仔屍體,顯得很嘴硬的道:“這就是貪錢的下場,你們是咎由自取,我又沒請你們來禍害我家,活該!”
對於這家夥的蠻橫,許斌冷笑道:“好,好一個活該,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麽叫活該的下場。來人,把這幾個人全部押到地道中,讓他們踩陷阱。我倒要看看,等下你還能不能這般嘴硬!”
見許斌如此殘忍,聽著那些子孫後代求饒聲的金喜善,突然很平靜的道:“不知尊架名號,我金家跟你往日無仇,近日無冤。為何你要拿我金家開刀,你要知道,我兒子可是獨狼寨的大當家。你要是把我金家得罪狠了,你就不怕我兒子找你們報仇嗎?”
許斌對於這老家夥死到臨頭,還不忘威脅自己,直接道:“是嗎?那我等著你兒子來找我報仇,我真好愁沒辦法滅你金家滿門呢!
至於你剛才說的,確實也不錯,我確實跟你沒什麽過節。但你自己想想,你金家在這金竹鎮造了多少孽。今天這個下場,你應該早就明白才對。不是嗎?”
麵對許斌更加強硬的態度,金喜善也無言與對,就在幾個士兵準備推那幾個金家後輩下地道時。負責審問金家人的王二疤突然跑過來道:“大當家的,我們在這內院的偏房地下,救出了幾十個被金家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漢子。經過詢問,我了解到一個情況,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聽著王二疤的匯報,站在一旁的金喜善頓時眼神一緊,因為他很清楚,關押在牢房中的人裏麵,有一個被放出去對他金家就會帶來大麻煩的人。
許斌直接道:“說!”
也許是害怕消息走漏引起太多人注意,王二疤趕忙貼著許斌的耳朵,把剛才詢問道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完王二疤的密報,許斌也有些皺眉的道:“先把那些人給救出來,不要告訴他們我們的來路,等解決目前的情況,我在好好想想如何處理他們。”
從王二疤回稟的情報,許斌望著一臉蒼白更讓金喜善冷笑道:“看來你金大財主,還真是膽大包天,連臨州府保安團的家眷也敢打劫。看來你那個兒子,還真的不怕死啊!你說,要是這個消息放出去,你金家會有什麽後果?”
麵對許斌的嘲諷,金喜善繼續嘴硬道:“我怕什麽,這是金竹鎮,又不是臨州府。既然他們被我兒子盯上,那就是他們活倒黴。而且你也是土匪,這種事情難道你們做的又少嗎?”
雖然不清楚擁有這麽強大火力的土匪隊伍到底來自那裏,但剛才聽王二疤叫眼前這個少年‘大當家’,金喜善就判斷,這應該是活躍在這周邊眾多土匪山寨中的一股土匪。至於對方為何敢不顧獨狼寨的威脅,深夜偷襲他金家,那就不是他所能得知的了。
沒有理會嘴硬的金喜善,許斌繼續道:“你現在還不說出機關的總控製嗎?”
金喜善冷眼轉頭,繼續不理會許斌跟那些後輩的哀求聲。見這個老東西果然要錢不要命,許斌二話不說揮手將士兵押著這些哭泣的金家子孫後代,推進了那座布滿殺機的過道之中。
隨著一個個金家人在槍支的威脅下,顫抖的踏上地道之後,被他們父親跟爺爺設置的機關給襲殺時。負責逼迫他們走動的許家軍士兵,也對這條看上去平坦的過道充滿了懼怕。因為,第一批押解進來的八個許家子孫後代,才堪堪走了不到五米的距離,就全部被毒箭射死在過道之中。
等到士兵從過道中出來,告訴許斌八個金家人都被毒箭所殺時,金喜善望著許斌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咬牙切齒的道:“你不得好死,竟然真的敢這麽殺我的子孫後代。等我兒子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們,不把你們扒皮抽筋挫骨揚灰,我就不姓金!”
都這個時候,還不知死活!
對於這種人,許斌的回答同樣冷酷的道:“既然他金大財主要錢不要命,那你們就繼續過去,把金家所有男丁全部抓起來,押到秘室中去踏陷阱。
什麽時候陷阱踏完了,什麽時候結束。如果金家的男丁死絕,那就把這老東西的妻妾跟女兒媳婦,全部推進去。我倒看看,你這老東本能嘴硬到何時!”
好狠!
聽著許斌的吩咐,清楚這內院中男男女女有不下百人的許家軍士兵,對於這個命令隻是愣了愣。很快就有一隊士兵,將所有被看押起來的金家男丁給押了過來。除了幾個還被嚇的花容失色的婦女手中的男嬰給放過之後,能走路的男孩都被押到了金喜善的麵前。
聽著這些兒子孫子的求助聲,金喜善還是咬牙硬撐著,直到許斌二話不說再次揮手命人把他們帶進秘室的房間時。
金喜善終於撐不住的開口道:“停,你贏了,我告訴你機關的總控製器。不過,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的子孫後代,否則就算你把他們全部殺光了,你也進不去我的秘室。”
‘是嗎?我不太相信,我還是覺得用他們去踏過你的陷阱比較合適。反正我不著急,這院子裏還有幾十號人,等著去踩你設下的陷阱。我最多花點功夫,浪費點時間。不急!’
見這老家夥終於撐不住,許斌卻顯得慢條斯理的回了這麽一句,差點令金喜善吐血不至的話來。
麵對油鹽不進的許斌,金喜善終於低下高貴的頭顱,跪在許斌麵前道:“求求你,我金喜善死不足惜。希望你看在我收藏這麽多年財富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家老小吧!”
這個時候知道求饒了!
內心冷笑的許斌也借機下坡道:“那要看你的配合程度!如果你交出的財富,能夠令我滿意,說不定我還能讓你金家有血脈繼承下去。你應該很清楚,這些年你跟你兒子犯下的罪孽,把你槍斃無數次都沒問題。殺人者人亦殺之,你會有今天的下場,也是你自找的!”
拋下這麽一句讓金喜善喜憂參半的話,在許斌的冷視之中,瞬間蒼老了無數的金喜善。在許斌等人的注視下,在房間的衣櫃中,把機關的總控製器給關掉。擔心被這家夥再次陰到的許斌,將幾個金家後輩推到前麵試探,確認機關都被關掉之後。
才踏進了這座吞噬了一名許家軍士兵的秘室之中,等到許斌看到轉彎處房間的情況時,那一堆耀眼的金黃色令許斌心中的鬱悶,總算消散了不少。因為,看到那些東西,他就知道今晚攻打金家又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