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的話尚未說完,秦宸炙熱的雙唇便堵上了她的嘴。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林淮竹錯愕萬分,她下意識地瞪大眼,美眸死死地盯著秦宸,瘋狂顫抖。
她想要掙紮,卻發現秦宸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腦袋。
霸道而野蠻!
一股前所未有的炙熱感席卷全身,在秦宸出色的吻技下,林淮竹整個人都變得綿軟無力。
未經人事的她,哪裏有過這等瘋狂的體驗。
而奪走她初吻的人還是秦宸!
林淮竹猛地將秦宸推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隻感覺心髒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這家夥為何如此靈活,當真討厭!
“現在可以了吧?”
林淮竹惡狠狠地瞪了秦宸一眼。
秦宸心滿意足地咧嘴一笑:“母妃的雙唇很軟~~~~”
“你!”
林淮竹羞得恨不得著地找個地縫鑽進去,長袖一甩,轉身離開寢宮。
直到走出鹹安宮,林淮竹的臉還是紅紅的。
“太後娘娘,您沒事吧?”
“咳咳......”林淮竹咳嗽兩聲,掩飾尷尬,“無事,這幾日不用太在意廢太子,他也是個可憐人。”
左右侍衛紛紛點頭,他們本就是林淮竹的人,林淮竹有吩咐,他們照辦便是。
就在林淮竹離開鹹安宮之後,一道倩影閃進了鹹安宮內。
“秋姨,如何?”
秦宸連忙上前,詢問情況。
“不太明了。”慕容清秋實話實說道,“去馮征家中尋了一遍,並沒找到任何關於遺詔的線索。”
秦宸眼中難掩失望,順帝臨終前留下的遺詔,就是他翻盤的希望。
若是沒有這份遺詔,或可用武力震懾朝堂,可偏偏他手中也沒有軍權,隻有那一千不良人。
到時候,一句清君側便能將他從皇位上踹下來。
秦宸心中不免疑惑,順帝臨終前身邊一共就三個人,秦拓、小福子和馮征。
以他對秦拓的了解,這份遺詔,秦拓定然不會留著。
馮征家中尚未尋到,那便隻能從小福子身上入手了。
小福子是秦拓的貼身太監,打小便跟著秦拓,肯定知道不少事情,可若是此時動了小福子,秦拓定然會有所懷疑。
“沒有遺詔,你奪位無望,早早離開京城,或能生還。”
慕容清秋仍舊希望秦宸停止一切行動,離開京城。
秦宸搖了搖頭,若他真的想離開,此刻早就走了。
現如今再想走已然晚了!
慕容清秋、蘇家、趙家、聞太傅一家,現如今全都被他牽扯進來,若是他離開京城,等待他們的將是秦拓疾風驟雨般的報複!
“秋姨,還來得及。”秦宸忽然靈光一閃,“再幫我做件事如何?”
慕容清秋微微皺眉,聲音冷冽:“現在你應該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離開皇宮,你拿不到遺詔,那份遺詔秦拓肯定已經毀了!”
“不會。”
秦宸眼神堅定,若是林淮竹之前未來,他或許也會如此想。
既然林淮竹都以此作為獻身的籌碼,那就意味著這份遺詔一定還存在。
“你......”
慕容清秋抿了抿嘴唇,柳眉擰成川字。
這孩子為何如此倔強?
活著,難道不比去奪位,去送死強嗎?!
“秋姨,我答應你。”秦宸深吸一口氣,言不由衷,“若真的沒有遺詔,宸兒一定隨你離開皇宮,從此再不踏入京城半步。”
慕容清秋柳眉舒展:“這可是你說的。要我做什麽說吧。”
“去趟禦膳房,給秦拓的飯食裏加點料.....”
慕容清秋很是不屑地看向秦宸:“你要毒殺秦拓?”
“秋姨隻管去做吧。”
秦宸神秘一笑。
......
啪!
啪!
啪!
一個時辰之後,一陣刺耳的鞭打聲從皇極殿內傳了出來。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秦拓滿臉猙獰地揮舞著手中的玉帶,那玉帶好似雨點一般朝著小福子身上抽去。
“狗東西,本宮對你不薄,說!是誰讓你給本宮下毒的!”
他的飯食向來都是由小福子全權負責,而今日的飯食中,居然查出了毒藥。
秦拓本就生性多疑,若不是他有吃飯之前親自驗毒的習慣,怕是就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
皇極殿外,禦膳房的人全都趴在地上,一個個麵如白紙,冷汗爆下。
連監國的親信小福子都被打成這副模樣,他們的下場又會是如何,難以想象!
“殿下,不是奴才,真的不是奴才!”小福子被抽得渾身鮮血,撕心裂肺地喊著,“奴才跟了殿下整整十年,未曾有一刻有謀害殿下的心思!”
小福子心都涼了半截,一定是有人陷害,有人陷害自己。
秦拓登基,他的地位水漲船高,怎麽可能還秦拓呢?
“不是你,難道是本宮自己下的毒?”
秦拓咬牙切齒,又是一腳將小福子踹翻在地。
小福子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原本就蒼白的臉,不由得又白了幾分,五髒六腑都被踹地位移了。
他是個閹人,身體素質本就不行,這一腳差點要了小福子半條命!
饒是如此,小福子仍舊快步爬到秦拓麵前,連忙伸出手,一把抱住秦拓的腿:“殿下,殿下,奴才絕無陷害殿下之心,請殿下給奴才一個機會.......三日.......隻要三日,奴才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小福子趴在地上瘋狂地磕頭,額頭都磕出血了,都沒有停下的意思。
“三日太久了。”秦拓一把抓起他的衣領,一錘定音,“本宮就給你一日,明日若是沒有結果,下場你知道的!”
小福子心頭一悸,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一日不過二十四個時辰,他如何能查出真相?
“殿下.......多謝殿下......奴才一定證明自己的清白.......”小福子臉色又白了幾分,心中盡是絕望,完了,一切全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