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本姑娘喜歡的,天王老子都敢追!

405本姑娘喜歡的,天王老子都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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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賴叫妹紙的錢袋子,還有pokgu妹紙的評價票(2張),謝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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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綾還真的跟詹揚坳上了,他不出來,她也絕不會先下去。

這位漂亮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天下第一追蹤世家嚴家的嫡傳子嗣,也是嚴家唯一一位女追蹤獵手嚴綾!

嚴家上一任家主嚴孤方,隻有這麽一個女兒,生平追蹤絕技也隻有傳授給這個女兒,好在這個女兒沒有讓她失望,在追蹤方麵的天賦比起男兒來毫不遜色。因為女子生來的細膩和耐心,在追蹤方麵比起男子來尤甚幾分。

嚴綾趴得都快睡著了,詹揚還是沒有從鮑大人的書房裏出來。很不雅地打了一個嗬欠,順便糗了一下驛站的守衛,那些個小呆兵,她在這兒都趴著一個時辰了,那些小兵們毫無所覺,就這種警覺性真的能保證他們的大人?我們的嚴大小姐表示很嚴重的質疑。

哎!困死了困死了,真是困死了,該死的詹大哥,你到底出不出來~~

“什麽人?!”

樂極生悲了~~驛站裏的侍衛這一下子總算是發現這方麵趴著一個大活人了。可憐嚴大小姐一個懶腰還沒伸完,突然被他們這一下,華麗麗地在屋頂上滾了兩圈,直往地上摔下來。

“啊——”一聲驚叫,從屋頂傳來,一陣風閃過,本以為這次會摔得夠嗆,嚇得嚴綾緊緊閉上眼。等了許久,沒有等到預期的疼痛,詫異地睜開眼,發現她這一摔摔進了一個懷抱裏。

嚴綾一瞬間有些晃眼,那一刻,她暗暗希望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陽光下,詹揚剛毅英武的麵容柔和了不少,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燦爛得讓嚴綾心口一窒。

“沒事了,下來吧~~”這丫頭,被嚇傻了?

“哦~~哦哦。”嚴綾反應過來,忙從詹揚身上下來。

“大門不進,你爬屋頂幹什麽?”詹揚笑意盎然的問。按輩分,詹揚和嚴綾的父親嚴孤方是好兄弟,雖然詹揚年紀不大,在江湖上的地位卻很高,與這些江湖前輩都以兄弟論交。嚴綾是嚴孤方的女兒,按照詹揚和他父親的關係,理該叫他一聲詹叔叔。

隻不過,咳咳~~要嚴綾叫詹揚叔叔,那可是難為她了。不但難為她,也難為了詹揚。這麽大的姑娘,叫他叔叔,他寧願她叫他小詹子,也要比這個好些。嚴綾自覺地叫他詹大哥,詹揚倒沒什麽意見,不過在她老爹麵前,不敢這麽叫罷了。

嚴綾將手背在身後,忐忑地捏著手指,尷尬地想著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

“我……涼快羅,呆在屋頂涼快。”嚴綾畢竟是一個很開朗的女孩子,她才不會讓那見鬼的情緒跟著她太久,太窘了,即便窘,也不能在她麵前窘。“還說呢,詹大哥,你跟鮑大人還有公孫先生他們,到底在商量什麽東西,進去大半天了也沒等到你出來~~”嚴綾越嘀咕聲音就越小,她可不想讓詹揚知道,她那麽無聊爬到屋頂上等了他那麽久。

演變成那樣,這下子,算是真正的驚喜了。

“說說,你今著過來幹什麽?”這個時間,她不是應該呆在他們在郊外發現的那棟宅子,怎麽有空跑到這兒來了?那是一個關鍵的地方,自從被嚴綾追蹤到,就一直派人候在那裏,不管那些人下一步有些什麽動作,都會落入他們的眼裏。

看到嚴綾在這裏,詹揚也並不擔心,因為在嚴家還有許多善於追蹤之人。這個丫頭雖然繼承她老爹的衣缽不久,其表現出來的才幹已經足以成為一家之主了。她人在這裏,那邊一定另有安排。而且詹揚也清楚,以這丫頭的性子和能耐,要她在那兒監視,算是委屈她了。

“我過來,當然是有要事。”嚴綾徑自走到石桌邊坐下,自然地就像在家中一樣,拿起茶壺,倒了杯茶,一口灌進嘴裏。接著又倒了第二杯,喝下。

在屋頂上趴了半天,又累又熱、又渴又無聊,她真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做這種蠢事!

喝了三杯有餘,總算是停了下來,招呼詹揚坐,自個兒又拎著小茶壺,給他倒了一杯。那反客為主的小模樣,倒是可愛得緊。

詹揚似乎很清楚她的脾性,隻是笑笑,坐在她的對麵。

“哦,是什麽要事,還有勞我們的嚴大小姐親自跑這一趟?”

明知故問,我跑這一趟還不是為了你——

不過這話,嚴綾臉皮就算再厚也是說不出口的。好吧,她雖然沒有其她那些千金小姐的矜持,她是江湖兒女,向來率性而為,想做什麽便做什麽,喜歡一個人哪怕他是天王老子她也敢追。隻不過,麵前這個人麽,望著詹揚的俊臉,嚴綾害羞地低下頭,兩根食指對在一塊輕輕戳著,心裏麵直打鼓。

她要叫他叔叔的……呸呸呸!他才不是她叔叔,他又算哪門子的叔叔。可是,爹爹老是讓她叫他叔叔,明明沒有比她大上多少,偏要讓她叫叔叔,爹爹可真是為難死人家了。

這還不是最緊要的,還是那句話,她嚴綾的膽子大著呢,別說沒啥血緣的叔叔,就算他是她真正的叔叔,她要是喜歡……這個還是不要啦,嚴綾臉色漲紅,吐了吐軟軟的小舌頭。很不客氣給了自己腦袋兩下,氣道:嚴綾哪嚴綾,你這腦瓜裏都在想些什麽東西?該想的法子想不出來,不該想也不必想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想了一大堆,可真是氣死我了。

其實這都不怪他,是詹大哥故意在跟她裝糊塗,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對他有意思啦,偏偏這個木頭,一臉的不知情。上次在茶樓,那個上茶的大叔說他們是一對,她心裏可樂了,而他,卻對那老頭說他們是兄妹。說來也怪,像這種事,以詹大哥的性格不必理會也不必解釋的,畢竟是一個陌生人,人家認為他們是什麽關係根本就沒什麽要緊。

他多此一舉,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要和她劃清界限,不想引起她不必要的誤會。順便告訴她,在他心裏,他隻是一個小妹妹罷了。

瞧,她多麽聰明,這種婉轉的事她一下子就全想明白了。那時,她倒真希望,自己的腦子沒有那麽好使。

嚴綾嘟著嘴,每每想起那件事,心裏還是十分不愉快。人家算是拒絕你了,再巴巴湊上去一回,這勇氣還真不是一點兩點哪。本來嘛,她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這麽一來,就像路邊的狗尾巴草,被人用腳一踩,頓時就蔫了。

不過別怕,正是因為她是那啥草來著,她的生命可強悍了,不會被他這麽一踩就死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隻是需要一個過程,讓她歇會兒,等她又積累了一肚子的勇氣的時候,再去奮戰。

他一日不喜歡她,她就跟在他後麵一日。他一年不喜歡她,她就跟著他一年。他一輩子不喜歡她,她就陪著他一輩子,兩根老油條,也算有個伴了!這等耐心和毅力,還有她獨門的死纏爛打的功夫,要是還不能和詹大哥在一起,她一輩子打光棍也不冤枉。

隻是嚴綾沒想過,她願意陪著詹揚做跟女油條,也不知道人家詹揚願不願意。還有她老爹嚴孤方,他們嚴家在她這一代就她這一棵獨苗苗,會舍得讓她打光棍?

女光棍,還是這麽漂亮的女光棍?這話傳到江湖上,該傳得多麽難聽?顯然,嚴綾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的,在詹揚的問題上,其他的一切問題都得讓步。

嚴綾盯著詹揚英武不凡的臉龐,一會兒嘟嘴,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苦惱,一會兒失望,一會兒神往。一會兒又像貓盯著耗子,恨不得將詹揚咬在嘴裏,打包帶回她的山莊去~~

要是詹揚知道這會兒嚴綾看著他的目光就像看著一隻被貓盯上的耗子,恐怕他會如坐針氈,也不想聽她要說什麽,腳底抹油就開溜了。

他詹大俠不會做落跑這種事,因為還沒有一個人的武功,能高到讓他落跑。雖然也有些纏人的武林人世,非得纏著和他比劍,偶爾他也會用他那高明絕頂的輕功來躲避這種挑戰,像這種直接被一個人的眼神給嚇跑的,卻是頭一遭了。

詹揚也覺著氣氛有些不對勁,看那丫頭的樣子,似乎頗為委屈,就好似誰欺負了她一般。

再看她看的方向,莫非這個人是他自己?

他可什麽話都沒說。

事實上,他等她回他的話,已經等的這杯茶水都快涼透了。

嚴綾兩隻明亮璀璨的大眼瞪得圓溜溜的,詹揚還從未看到這麽大、這麽溜圓的一雙眼睛。隻是這雙眼睛,看得他有些直發怵。

就在詹揚想問她怎麽了的時候,嚴綾突然開了口,說了一句讓詹揚大跌眼鏡並且讓自己恨不得咬掉她舌頭的話。

“詹大哥,我把你帶回山莊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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