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癡癡地,看著那抹影子發呆。
等回過神時,隻見淩月隱炯炯的雙眸眨也不眨地看著我,眸中有著探索。
他是什麽時候來的,他瞧見我與風先生相擁的畫麵了嗎?
“我什麽都看到了。”淩月隱說。
我驚訝地挑起眉毛,不解地看著他。
淩月隱沒有解說,隻是徑自繞過去,走進屋裏去。
這時他的身後也進入一抹純白身影。
白裳美人兒以著不解的目光把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晌,才說:“你要是再瘦點兒,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吧。”
說著,她跟在淩月隱身後進屋。我也隨後進去。
美人兒就跟往常一樣,為淩月隱寬衣解帶,柔順地為他服務,隻是眸中有著以往沒有的哀傷。
不知,所謂何。
隔日,就像風先生說的一樣。
又有大批的學者進入教堂,開始為分班考試而努力著。
這兩日,風先生天天到東班教書,時間一過,就離去。
沒再像以前一樣同我一起去食堂用餐,總是獨來獨往的。
周圍流傳著一些閑言碎語,不外乎與“肥球兒被風先生拋棄了”的話語。
真的,就這樣被拋棄了嗎?
從來,我與風先生就沒有任何關係,哪有拋棄的說法?可是聽到那些話,心還是會被微妙的刺痛著。
兩日後,迎來了又一次的分班考試。
這日晨曦,為了進入教堂時不像上次一樣引人注意,我特意早早就來到了東班的考場。
學院為了使學生不出現作弊之類的情況,這次考生座位安排的很奇怪,東西南北班竟然混在在一起。
聽說,這是史無前例的。
不知是天意,還是有意安排的。我的後座坐著紫曦,左旁邊兒坐著玉生,右旁邊兒坐著淩月隱,監考先生是風先生。
一張張的考卷兒發來,我看著試卷發呆。
試卷中的每個字,現在讓我看,我都能看懂,這是風先生悉心教導的結果。
生活中的點滴,都有著風先生的影子。
吃飯時,我會想到風先生每次製止我多吃。學習時,想到風先生溫和的笑臉。最多,最容易想到的,還是風先生溫暖的擁抱。
雙目,癡癡地圍繞在風先生的身上打轉兒,不知所謂時間的流逝。
等到與他的雙瞳對上,他對我溫和一笑,我才垂下頭,避開他的目光。
這才想到——這是考試,我半字未動。
執起毛筆,我忽然想,如果我再考個零分,是否我還可以在東班學習,風先生是否還會做我的先生?
隻是,不難看出風先生才華洋溢,為何會做東班的先生?
偏首,正巧瞧見淩月隱伸長了纖細的脖子——看我的試卷。
有必要嗎?空白卷一張而已。想著,我把卷子抬起,在他麵前晃一晃。
他臉黑了,然後大筆一劃,在自己的卷子上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
從我的視覺中,隱約能瞧見,他是在把自己試卷上的字跡用墨水融合,讓人分辨不出原本的字。
看他的試卷密密麻麻的,應該有答案才對啊?他的舉動,令人不解。
忽然,我的動作僵住了。
風先生是淩月隱的師傅,是否會成為東班的先生,隻因為淩月隱在這個班級?
淩月隱為什麽會在這個班級?隻因為當時他病弱、倒下,卷子成了空白卷。
與淩月隱的相識,隻是緣分而已,與風先生的相識,又何嚐不是呢?
這回,還會這樣好運嗎?還是不好想太多的好,省得心煩。
然後,我低頭,開始悶頭寫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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