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她 元首,我冷!
元首一行吃完薩洛後,羊肉也煮好了,鮑曼真是個大肚皮的美食家,吃了那麽多薩洛後,還能大塊吃羊肉,大口喝酒,其他人隻有“望肉興歎”的份。
在大家的力勸下,元首喝了一碗羊肉湯,感到神清氣爽。
廚房門口又聚集了士兵們,這回可不是爭睹元首,是為了羊肉而來,其中也不乏被伏特加所吸引。
為了預防炸塌後逃生,哈羅德修築的地堡大多有兩個出口,廚房也不例外。哈羅德領著元首一行,從另一頭的逃生門魚貫而出,直接來到了地麵上。
師長介紹,中央集團軍群已沿著奧斯塔什科夫順伏爾加河到勒熱夫到時魯紮河,再按俄國人修建的莫紮伊斯克防線一直向南,經姆岑斯克和祖沙河到韋爾霍維耶,與北方和南方集團軍群的工事連接。轉入防禦後,大家都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三架亨特爾111型中型轟炸機向東飛去,機頭在閃閃發光。在遙遠的東方,德軍第二坦克集團軍向圖拉重新進攻,這是他與軍方妥協的結果,對能否占領圖拉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哈爾德津津樂道的占領圖拉後北上、從南邊迂回莫斯科李德不抱希望。
師長與元首寒喧了幾句,便與布郎去主持一個葬禮,三連連長兩天前死於空襲。本來一個連長的葬禮布郎團長去就行了,但師長與多數國防軍軍官一樣,與黨和國家領導人在一起總覺得不自在,所以借故逃避。
師長與團長一前一後地走下地堡頂,鮑曼滿麵通紅地望著他倆的背景咕嘟道:“喝了酒還去主持追悼會,隻有陸軍才會幹得出來。”
李德到地堡棱角處小便,正好看到師長與團長轉到下麵,從他的陰.莖所指的下方走過。李德在最後一刻收住尿,避免了一起嚴重的戲劇xing事件,聽到師長對團長說:“誰說元首不吃肉,我在黑麵包裏給他夾了那麽多**,他不照樣吃得津津有味?”
李德一聽,尿意全無了,惆悵地回到了眾人跟前。
鮑曼雙手抱胸對李德說:“今天是16日,按照你說的時間表,俄軍對提赫文的反攻已經5天了,勒布還沒有消息,不知道搞什麽鬼。”
李德向副官們要了一根火柴,折成兩半,聚精會神掏了一會兒牙縫,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液才開口說話:“我估計他已經騎虎難下了。俄軍反攻一開始,他很自信能很快打退敵人,現在敵人已占據了上風,他也不敢再向我報告了,生怕我們怪罪知情不報,怡誤戰機。”
鮑曼幸災樂禍地聳聳肩。施蒙特替勒布辯解說,也許我們應該趕快組織部隊增援。李德與知道些內情的鮑曼相視一笑,施蒙特見元首沒有回答,悻悻地跑到一邊吸煙去了。
李德大手一揮:“走,我們到地堡慰問戰士們。”
施蒙特扔掉剛吸了一口的大半截煙,走了兩步又可惜地往地上看了一眼。
大家又進入地堡,首先來到主堡,這裏是連部和二排的陣地。李德進到連部,十幾個連部的人員齊聲高呼:“向元首致敬。”喊叫之大,竟然使牆上的希特勒像震得掉了下來,這樣的喊叫可能與吃了羊肉有關。
入秋以來,士兵們吃了太多的土豆,今天,整整一隻羊風卷殘雲般一掃而光,過了好幾天,二連地堡裏還飄**著羊肉味道。
李德進入二排陣地,二排長黑格是個永遠也不知道疲倦的人,他一邊給元首敬禮、一邊左手拿著工兵鏟,元首的眼光剛從他身上移開,他接著揮鏟刨土。在他的影響下,士兵們也個個都像忙碌的螞蟻,敬完軍禮便忙碌開了,使李德想勉勵幾句都覺得多餘。
施蒙特乘著酒勁走到機槍手跟前,看到一個娃娃臉新兵笨拙地換槍管,他搖晃著身子,拍拍那張娃娃臉,給他示範表演:向上扳開卡榫,然後將槍身向右上方旋轉九十度,倒出舊槍管,然後拿過新槍管裝進去,娃娃臉看得眼花繚亂。
施蒙特透過地堡射擊孔,看到遠處河麵上有幾隻鴨子在遊曳,他對新兵喊道:“倒酒。”
新兵愕然,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了,給機槍裝上50發彈鼓。
施蒙特推彈上膛,幾個短點射,鴨子靜靜地躺倒在水麵上。
孤零零的掌聲來自元首:“好,哈羅德連長,1941年11月16日,施蒙特上校到二連,經過英勇戰鬥,擊斃了敵人——幾隻鴨子,請把這個英雄事跡寫入你連作戰日誌。”
伴隨著一陣哂笑,鮑曼張嘴了——誰都知道他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特別是取笑對象是軍人的時候:“施蒙特上校,今天你用MG34通用機槍擊斃鴨子,明天你可以直接開著Ⅳ號坦克,去和俄國小雞作戰。怪不得陸軍攻不下莫斯科呢。”
鮑曼看樣子酒勁上來了,因為他又對空軍副官貝洛取笑說:“還有你中校,你可以駕駛Me***去轟炸俄國人的豬圈。”
“夠了,太離譜了鮑曼。”李德趕緊製止可是已經晚了,施蒙特一字一句地盯著他說:“你說得對,這都是黨教育的結果,特別是你這位黨委辦公室主任功不可沒。”
貝洛跟著說:“我可以把你剛才對空軍的評價告訴空軍司令戈林帝國元帥。”
鮑曼忽然喊叫起來:“別用帝國元帥壓我,我不怕他。”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地堡外走去。
李德臉上掛不住了,但現在,麵對酒醉之人他也無可奈何。“下雨沒有好路,喝醉沒有好人。”
哈羅德像沒看見一般,正一絲不苟地介紹:“順著左邊這條通道,一直通往一排的地堡,而右邊這條坑道通到三排。元首先到哪個排?”
李德抱怨他:“你不應該讓大家喝那麽多酒。伏特加,你知道伏特加的酒精度多高?這不是普通的40度的,而是私人釀造的65度以上的。”
聽到有人低語:“元首不是不喝酒嗎?為什麽對伏特加知道得這麽多?比一般的酒色之徒還清楚。”
“元首嘛,自然無所不知。”有人附合。
……
視察工作結束了,李德回到位於科澤利斯克的45師司令部。由於連日奔波,加上都喝了酒,大家一到房間倒頭便睡。
李德兩眼望著天花板,耳邊是隔壁傳來的來自鮑曼的噪音:磨牙、打鼾加放屁,稍頃傳來罵聲:“……不就是個副官嗎?陸空軍聯手對付我……”
李德知道,這是鮑曼睡著後罵的。
李德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他懷疑是風聲,但風聲不可能如此有規律xing。
他心裏慢慢升起一陣期待,他躡手躡腳地下床,慢慢地、慢慢地打開門,一個嬌柔的身子閃了進來,一股醉人的香氣也撲麵而來。
他知道來人是誰,明知故問道:“你來幹什麽?愛得萊德小姐。”
來人幽幽地說:“我寫了一篇新聞稿,想給你過目。”
李德感到好笑:“你不過是專機服務員,寫什麽稿子?真是搞笑。”
她說:“你們不是讓我假裝戰地記者的嘛?”
“所以你假裝讓我看新聞稿子,是嗎?”李德故作姿態,不料她扔掉手中作為道具的小本子和筆,徑直坐到他**抽泣起來。
眼淚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主要武器,對李德也不例外。他坐在她身邊,把手放在她起伏的肩膀上安慰她,她猝然撲進他的懷裏,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直往裏鑽:“元首,我冷。”
李德摩挲著她的秀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說話也軟綿綿的,還帶著顫音:“別怕,有我在,你就冷不起來,你會熱的,熱死了,爽……死了,快活死了。”
一連三個“死了,”讓愛得萊德小姐真的“死了。”她躺倒在**,月光映照在她臉上,那麽溫柔,那麽恬淡,嘴角掛著一絲笑容。
“元首……”她在呼喚。元首響應呼喚。他顫動著解開她的鈕扣。她嫌動作太慢,起身自己脫掉褲子。方才照映在她臉上的月光照到雪白的屁股上,反射著溫柔的寒光。
李德忘情地俯下身子,親吻月光中的陰影部位,她也忘情地“哦”了一聲趕緊控製住了,就像斧頭砍在濕木頭上的聲音。她努力探起頭望了望下麵的元首,又把頭重重地摔在**,身子扭動著。
高懸在天上的下玄月放出冷冷的光輝,照得哨兵的刺刀越發寒冷,照得戰場像一塊巨大的幕布,照得積雪的田野分外銀白,照著汗流浹背的他倆閃閃發亮,如閃爍著燦燦銀輝的萬點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