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收攏武將
京城第一樓逍遙樓,近日可謂武官聚首,上至京城十六衛各大將軍,下至十六衛的都尉校尉,近百人同聚逍遙樓“來我們為王爺平定叛亂剿滅匪寇威震大齊幹杯。”“
“幹杯”“恭賀王爺榮升驃騎大將軍。”“恭賀王爺升遷驃騎大將軍。”近百位將軍的恭賀讓逍遙樓為之一振。“這是肅王的慶功宴啊果然夠氣派,京城所有校尉以上的將軍都到了,這排場……”
“你不說和是誰,肅王十九歲易名以平民身份參軍三月時間在北方打得匈奴騎兵聞風喪膽,七百步外十萬軍中一箭射穿匈奴大元帥的腦袋,刀劈匈奴第一大將軍,單騎匹馬一人一刀衝進十萬匈奴大軍斬殺上千匈奴騎兵殺的匈奴騎兵落荒而逃,以後隻要是看到虎騎打起盡皆改道不敢入大齊邊境一步,這次有兩月平定了在蜀地為亂七年的叛匪,威名大聲回京之時百官出迎。”
“現在這肅王回京,太子危險了。”
“肅王,這次您剿滅蜀地叛匪可揚了我大齊軍威,長了我京中十六衛的麵子。”武衛大將軍藏名都大聲道。“是啊這邊軍一直看不起我十六衛的戰力,現在王爺帶著右威衛剿滅了四十萬叛匪看他們還敢說什麽。”禁衛大將軍——顧愷之洪聲道。“不說這個了我們喝酒,這可是給王爺舉辦的慶功宴得讓王爺盡興還是。”金悅哈哈笑道。
眾人也聞言稱是。“老弟這是我那小子金鍾,早就想見你了,現在讓他見見。”龍玉承一看金悅指著身邊一名身材修長,皮膚略黑的俊朗青年,那金鍾嘿嘿一笑道:“金鍾見過王爺。”
龍玉承哈哈笑道:“什麽王爺不王爺的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和我差不多,沒準比我還大呢,你怎麽也出生軍家怎一點也不好爽,在這叫我聲龍大哥就是了。”“
“這……”金悅金鍾聞言一滯,這金悅叫龍玉承老弟,這金鍾叫他大哥這輩分不就亂了,龍玉承見狀明了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麽咱們軍中相交隻要性子相投還管這俗禮,我和你父親叫老哥,那是我和你父親性子相投,我叫你一聲兄弟那是我和你性子相投,怎麽你還叫我叔叔不成。”龍玉承一番好論說的
這軍中漢子熱血沸騰,軍中漢子就是豪爽為名,金悅哈哈一笑道:“龍兄弟說的是,咱軍中漢子還這麽羅嗦,小子好好和王爺學學。”金鍾也是個豪爽之人龍玉承一番話讓金鍾佩服的五體投地張嘴就叫了大哥。這次慶功宴各位將軍也都帶來孩子,京城交際就是這般,一會龍玉承這個純正的**就和這幹京城公子打得火熱,讓京城十六衛的將軍眉開眼笑,如今肅王在軍中威名嗬嗬,威望無人能及,在朝中聖眷正隆,地位非凡,自己孩子能踩上肅王這條船,那日後在朝中為官就有了靠山,哪能不高興。
“今日肅王北鎮匈奴,南剿叛匪,實乃為軍中領袖,來我等敬肅王一杯。”驍衛大將軍——唐越舉杯帶頭,眾將軍“嘩……”的站起“敬肅王。”“好,幹。”龍玉承也是一杯飲盡。“今日我等武將共聚一堂,在下為各位將軍獻上一詞為諸位將軍助興。”“好。”諸位將軍聞言一震。
“怒發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同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北邊恥,猶未雪;臣子憾,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首滿江紅,讓逍遙樓鴉雀無聲。軍人血性被徹底激發“好,那日王爺出兵匈奴,我等銜草相隨,揚我大齊國威。”“我等銜草相隨。”金悅、唐越領頭一幹將領盡皆大喝。
逍遙樓雅間一名俊俏公子聽了一首滿江紅,也是心中一震,眼中精光閃爍。“這個肅王倒是個性情人物。”
“王爺,這肅王如今氣候已成我們是不是。”黑衣中年眼中凶光凜人。“我還真是小看了我這三弟。”錦衣男子,冷冷一笑
讓那個渾身陰寒的男子都不由心中發寒。
宴盡人散,但逍遙樓牆壁之上的一首滿江紅成為京中士子盡皆傳誦的經典,肅王成為京城士子的偶像,更成為京城少女的愛慕對象。一時間肅王名貫大齊。無數心懷大誌之人進趕往京城投奔肅王一時間肅王府門庭若市,龍玉承心中滿意,在肅王府旁邊蓋了一樓名曰“群英樓”招攬天下有學之士為朝廷效力,“群英樓”成為各地士子的向往之處。
處理完一天事情已經日落黃昏,龍玉承也不閑著前去應約,帶著天雄天暴換了一身便服,坐上了馬車,然後一起向遠方的花街的百花樓而去。
龍玉承這段時日這花樓是沒少來,不過卻沒真碰過誰最多也就是占占便宜,喝喝花酒,不敢做別的事情,不過這裏的人對龍玉承可並不陌生,龍玉承那俊俏的模樣早就在花街之中傳開了,不過傳的是李公子,但沒幾個人敢說是王爺。
龍玉承要來也隻去百花樓,別的地方最多路過,百花樓裏的姑娘們都是機靈的人,自然知道應該怎麽做。
“哎呦,這位公子好生俊俏啊,是第一次來我們這百花樓吧,今天可是個好日子,我們家雪雁今天出閣,您是來捧場的?還是來找相熟的姑娘的?”此刻龍玉承緩緩的走下馬車走了下來,走進百花樓之中。
剛一進門那龜奴就看見了龍玉承,立刻笑眯眯的跑了過來,在這樣的場子裏打混的龜奴眼力都是一個比一個好,百花樓是京城四大青樓之首,裏邊的龜奴更是如此,此刻龍玉承身穿一身白色的西川大紅錦緞製成的長袍,腰間一條碧玉腰帶,頭上用白玉束帶紮起了頭發,手中拿著一把玉骨扇,腳踏蠶絲紅雲靴,再加上龍玉承身後,身高八尺的天雄天暴兩兄弟,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以這龜公立刻叫來了老鴇,然後熱情的招待龍玉承……
“哎呦,公子爺,您是第一次來吧,來來,要不要奴家給你介紹幾個漂亮的姑娘?”而此刻老鴇也得到了消息快步走了過來,一臉諂媚的笑道。
“我是來找唐越老將軍的。”龍玉承淡淡的揮舞著手中的這扇,微笑著說道。
“您是……”聽了這話老鴇茫然一驚,然後一臉詫異的說道,對於今天的事情她也是有耳聞的武衛大將軍設宴,邀請了很多人,不過到底有誰,到底是為了什麽她也不知道,不過總之已經來了十幾個,都是各衛大將軍,所以老鴇聽了這話之後才如此的詫異,畢竟龍玉承在京城裏雖然知道的人不少,不過真正見過龍玉承的卻不多。
畢竟龍玉承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軍營之內的,而且就算出來時間也不錯,最多也就是去天香樓裏幾次而已,這老鴇自然不認識。
“哼,哪來那麽多廢話,帶路就是,我家爺是誰也輪得著你問嗎?”天雄冷哼一聲說道,話說了出去雖然看似無禮,不過也透露了龍玉承的一絲身份。那老鴇也是精明,聽了這話也不多問,一臉笑容的將龍玉承引進了二樓的包廂之內,這個時候,當龍玉承走進去之後,一幫子穿著便服的將領們正在那裏一臉笑容的互相聊天。
當門打開看到龍玉承之後,一幫人立刻起身,一個個對著龍玉承抱拳說道:“參見大將軍。”
軍中將領還是以軍職稱為,畢竟雖然爵位高超,不過他們還是喜歡稱呼龍玉承為上將軍,因為這才符合龍玉承的身份,符合他們的心,一幫文官如果見了龍玉承必定會稱呼其為王爺。
這十幾個大將軍,禁軍四大統領中郎將這麽一叫頓時可是把跟進來老鴇給叫傻了,雖然在京城裏經營青樓的人都有靠山,而且不弱,特別是四大青樓更是如此,不過……麵對這些個大將軍之類的他們還是害怕,不敢有絲毫得罪,更何況明顯的龍玉承這個大將軍的名頭鎮住了她。
不過鎮住了歸鎮住了,老鴇也是見過市麵的人,微微一笑就趕忙告退了,她要交代自己手下的人,好好的伺候,可不能有半點得罪,不然這幫人就是把她這百花樓給拆了,也沒人敢說一句話哪怕是她背後的後台也隻能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當作不知道。
“嗬嗬,我說各位,此刻不是在軍中,要不了那麽多的規矩,都是軍中漢子,何必多禮,要學那些文人,文鄒鄒的我看了都不舒服,既然都是自己兄弟,隨性點好,這裏沒有大將軍,也沒有王爺,有的隻是咱一幫軍中漢子,一幫兄弟……來,玉承來遲,請各位恕罪,我先敬各位一杯。”龍玉承哈哈一笑,對著麵前的諸位大將說道,相當隨和顯然龍玉承這是在拉攏人心。
龍玉承的舉動博得了周圍將領的好感一個個喜笑顏開,開始的一絲緊張氣憤也**然無存,有的隻是歡聲笑語,時不時的小聲從房間裏傳來。
不過與屋內截然不同的是,此刻的門口站了數十個精壯漢子,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氣顯現出來,這些人不用問都是各位將軍們的親兵,雖然不多每人兩個,但是加起來也把整個屋子給包圍的嚴嚴實實了,所幸百花樓著實很大,數十個獨立的小院,都在,唐越老將軍包了附近三個房間也不顯得擁擠。
不過以唐越老將軍的身份和財力他完全可以包一個院子,為什麽會選擇這寬闊的主樓的二樓卻讓龍玉承有一絲疑惑,不過卻也不便多問,畢竟客隨主便嘛……
“嘿嘿,大將軍,如今你執掌軍中,可是我們軍中所有人的福氣,一直以來我們軍中將領都被文官打壓,說實話自從二十年前皇帝陛下數次南征北戰失敗之後我們將領們的地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還天天上朝,現在都半個月才去一次了,而且每次去的時候都是無所事事,兵部裏的那些混蛋整天就跟我們扯嘴皮子,要涼要響,都是難上加難,咱這軍中漢子們日子可著實不好過啊,我們被壓製了十幾年,從來都沒在朝堂之上勝過文官,一直被文官打壓,這日子過不好啊,不過……如今您在朝堂之上,在皇宮之內,可是給咱武人大大的長臉,而且讓咱們打贏了,那幫文官,說實話老夫二十年都沒這麽高興過了,今天可算出了一口惡氣。”唐越老將軍撫摸著自己胸前的胡須,高興不已。
“是啊,這日子過的真是窩囊,同樣是官,可是文官出去就耀武揚威,我們武官就好像低人一等,這鳥氣誰受得了啊,我們都是軍中出身,哪個沒在邊關殺敵?誰不是戰功赫赫?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哪個不是一刀一槍的博出來的?誰沒在生死之間走過一遭?可是就是如此我們也要受到那些文官的鳥氣,我們武官做什麽事情他們都要來指手畫腳的,而且還安排一些個廢物進來妄圖控製軍方,如果不是我們這些人頂著,大唐的軍隊早就像官場一樣敗壞了,哼……”金悅氣呼呼的坐在那裏說道。
說話之間一股腦喝了一壇子的酒。
“哼,是啊,娘的,好好一個大唐,再這樣下去就讓那幫文官混蛋們給弄跨了,他們的手已經想伸過來了,我們再不團結就沒機會了,各位,所謂蛇無頭不行,我們武將也應該團結起來有個首腦,我金悅願意舉薦龍老弟,團結我等諸將,對抗文官,還以大齊一個朗朗乾坤,各位可服?”一拍桌子金悅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我等皆服。”十幾個將領對視一眼之後,頓時沉聲說道。
“好,金大將軍說的好,我鍾連早就等這麽一天了,既然如此,我等歃血為盟,若有違背,有如此杯。”見到諸位將領如此這番模樣之後,鍾連跳了出來豪邁的說道,說話之間頓時將手中的酒杯捏的粉碎。
說話之間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滴入酒壺之中,見到鍾連這幅模樣,金悅,唐越,藏名都……等等主將一一滴血,說實話,說他們是服氣龍玉承,那是有的,但是絕對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來自文官集團的壓力讓這些武將們喘不過氣來。
而這個時候肅王龍玉承卻出現了,給了本來已經絕望的武將一個希望,所以這些個長期受到壓迫的武將們才會爆發團結起來,當然說的好聽,不過要說他們現在就齊心協力,對龍玉承,對所為的盟約,忠心不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說出來別說龍玉承了連他們自己恐怕都不相信。
不過人嘛,就是為了利益,如果龍玉承能夠讓他們滿意的話,那麽毫無疑問龍玉承以後就是武將之首,這些武將以後都站在龍玉承身邊,如果能讓他們滿意的話,那麽問題也就簡單了,龍玉承會被他們絲毫不猶豫的無情拋棄掉。這就是現實,現實如此,無可奈何。
一個個武將在魯成文之後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入了酒壺當中,最後輪到了龍玉承,看到周圍一幫人希翼的眼神,龍玉承也不多說二話,直接割破手指,將自己的鮮血滴入其中。
龍玉承明白軍中漢子最是直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但都不是傻子,這個時候還是直爽點的好,不然的話難免會讓人覺得自己虛偽,所以龍玉承滴入自己的鮮血之後給諸將滿杯,舉杯說道:“既然各位看的起我龍玉承,我龍玉承也就不再推脫,我定當率領大家誓死還大唐一個朗朗乾坤。”
一幫武將歃血為盟之後,顯得親近了很多,一幫人在那裏高興的喝酒,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而龍玉承也趁著這個機會拉近了和諸將的關係,一個個稱兄道弟的,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