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節 賞賜的豔福
紫荊女王羞愧萬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大膽的戲弄淩辱她,她恨不得想將這個可惡的人大卸八塊,可心中卻千不舍萬不肯,隻感覺對他是無可奈何,特別是易寒此刻擺出一副懊悔不已的表情來,讓她想責斥幾聲都是不能。
易寒也心知自己實在太過分,居然在有外人的情況下暗中撩撥她的身體,輕輕出聲道:“陛下,我......”
紫荊女王冷聲喝道:“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你馬上給我滾。”
易寒又道:“陛下,關於子鳳......”
“滾!”紫荊女王吼了一聲。
易寒見她情緒激動,忙慌張離開。
見易寒離開,紫荊女王鬆了一口氣,“唉”的歎息一聲,快樂又惆悵,甜蜜又痛苦,這就是男女間的情愛糾葛。
易寒返回雅致小院,本想前往子鳳住處,多聚上一日,時間流逝,多過一天,那就代表他與子鳳相處的日子少了一天,可是想到昨夜最後氣氛黯然,忍了下來,卻想讓子鳳來找他。
一直等待夜幕降臨,子鳳卻沒有出現,不知不覺一天又過去了,隻想到一整天就這樣白白浪費了,易寒的心情忍不住惆悵起來,連宮女準備好飯菜,也沒有什麽吃的興致了。
易寒有些生氣,她怎麽可以不來找我!
閑著沒事,用過晚餐之後,易寒沐浴清洗一番,坐在大廳,一方麵他心中想要前往子鳳的住處,另一方麵又期待子鳳會來找他,就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中,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終於,院子亮起了兩盞燈火朝大廳方向走了過來,易寒一直在觀察外麵的情景,見此,心中大喜,還是忍不住來了,卻是悠然自得坐了下來,這會也不煩躁惆悵了,隻得來人進入大廳。
“易先生”,一聲輕柔的女聲傳來,來人卻是香素謫。
那一夜就是香素謫帶他前去見子鳳的,易寒心中喜悅,嘴上淡道:“香小姐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要事?”
香素謫笑道:“對於易先生來說,這會天色還早著呢?”
易寒應道:“可是不早了,我馬上就要休息了。”我可是等了一整天,你現在才來。
香素謫也不多廢話,“易先生,隨我走吧。”
易寒伸了個懶腰,出聲道:“好吧,在睡前我就跟你走一趟,消耗多餘的精力,以便能睡的更香甜一些。”
宮女前麵掌燈,香素謫帶著易寒離開雅致小院,走了一會,易寒發現路有些不對,出聲問道:“香小姐,這是要去哪裏?”
香素謫問道:“難道易先生不識得路了嗎?”
易寒驚訝道:“這是去司禮院的路。”
香素謫笑道:“我們現在就是去司禮院。”
易寒訝道:“去司禮院幹什麽?”
香素謫笑道:“易先生到了就知道。”
易寒總覺得香素謫笑裏藏刀,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進了司禮院的大廳,才紅袖早就恭候多時,忙起身走上前來歡迎易寒,嫣然笑道:“易先生,你可是多日沒到我這司禮院來了。”
這會都來了,易寒客套笑道:“才小姐你這司禮院卻不是男人想來就能來了。”
趁香素謫沒注意,才紅袖湊近易寒耳邊,幽風**來:“易先生,這些日子,我可是夜夜都洗幹淨我的屁股,易先生準備大幹一番了嗎?”
易寒“啊”的一聲,驚呼出聲,香素謫好奇回頭問道:“易先生,你怎麽了。”
才紅袖輕輕笑道:“易先生到了司禮院總是步步驚心的模樣。”
三人坐了下來,香素謫道:“才大人,你安排咯。”
才紅袖微笑點頭,“香大人,你放心,一定將易先生照顧的服服帖帖的。”
易寒越聽越不對,剛想出聲詢問到底何事,香素謫卻立即起身道:“那我先走了。”
易寒愣了一愣,怎麽就走了,把自己一個人撇在這裏。
才紅袖忙微笑道:“先生,你怎麽好像不太自在的模樣,這司禮院先生也不是第一次來。”
易寒小心翼翼問道:“這三更半夜的將我叫到這裏來,該不會不安好心吧。”
才紅袖嫣然笑道:“易先生不必擔心,當然是好事了。”說著露出慵慵懶懶,甚至包括連上床在內都不會在乎的風流嫵媚模樣,淡淡道:“早些時候易先生不是讓紅袖洗幹淨屁股嗎?這會紅袖已經把屁股洗的幹幹淨淨的,易先生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先檢查一番。”
易寒立即巡視大廳周圍,目光鬼鬼祟祟似做賊一般,卻發現大廳內隻有兩人,卻沒有旁人在場。
才紅袖嫣然笑道:“沒人,就我們兩個。”
易寒道:“才小姐,你這話兒可真是潑辣。”
才紅袖笑道:“既是真性情,又何必做那偽君子忸怩作態呢,再者說了話潑辣,也是易先生你逗出來的。”
易寒嗬嗬一笑:“那日我火氣大,一時粗鄙之言,才小姐你卻怎麽當真了。”
才紅袖笑道:“情急之言才是真心話。”
易寒笑道:“叫我來就為了這件事情啊?”
才紅袖正色道:“是啊,我可是一直記得呢,等著易先生大展男兒雄風呢,便似當然在大殿中一般。”
易寒輕輕揮手笑道:“才小姐說笑了,什麽男兒雄風。”
才紅袖突然輕輕笑道:“其實今夜讓先生過來是女王陛下對先生的賞賜,先生在宮中精力旺盛,卻需要好好消耗一番。”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莫非是今日氣惱了她,這會是在報複我了。”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起聲道:“才小姐,我突然感覺有些困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才紅袖忙喊道:“先生,先生請留步。”
易寒卻頭也不回,打算溜之大吉,他此刻哪有心情陪她們玩這些遊戲,說不定一會子鳳會去找他,錯過了機會可就不好了。
剛走到大廳門口處,卻突然竄出來幾個美豔的女子,堵住門口擋住他的去路,易寒轉身問道:“才小姐,你不是說沒人嗎?”
才紅袖這才走了過來,笑道:“這大廳是沒人啊。”
說著露出豔光四射,煙視媚行的尤物模樣,“易先生,我這司禮院的女子個個都是纏人的癡貨,易先生讓她們糾纏住了,可就掙脫不開來了,我們還是返回大廳慢慢談吧。”
易寒看她嫵媚樣兒,應道:“我看被才小姐你糾纏住了,才真正掙脫不開來。”
才紅袖向那些女子使了個眼色,那些女子頓時朝易寒擁了上來,將他包圍在中間,七八隻手玉臂舒卷摟住他的身子上下其手的解著他的衣衫,還不敢揩油占便宜,耳頰吐氣如蘭盡是香風拂臉,就是突然行走在秦淮河畔,被一群熱情火辣的青樓女子給包圍住了,可這些女子的手法卻不知道又比那些青樓女子都高超多少倍。
易寒雖久經沙場,卻那裏受的這這麽多雙手在他身上撩撥,忙喊道:“我留下來。”
才紅袖這才輕輕笑道:“都散開吧。”
易寒這才發現,隻是一會的功夫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經被她們給取走了,那個取走他外衣的女子掩嘴咯咯笑了起來。
才紅袖笑道:“易先生,你若是再猶豫一會,可就要被她們剝的赤條條了,先生,紅袖沒騙你吧,她們個個都是纏人的癡貨。”
易寒應道:“還好,至少有件貼身的衣物遮羞,否則可要貽笑大方了。”說著對著取走她外衣的女子道:“把衣衫還給我吧。”
那女子卻拿著他的衣物嬌俏轉身溜走,其她女子也瞬間散的一幹二淨。
易寒剛想又追,想到自己這個模樣追逐著一群女子,舉止豈不糜爛,卻中了她們的計,幹脆就任她們去了,隻得返回大廳坐了下來,才紅袖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在易寒的身邊坐下。
易寒出聲道:“看來,才小姐今晚是不打算讓我走了。”
才紅袖直言道:“是!”
易寒道:“那要留我在這裏幹什麽呢?”
才紅袖撲哧笑道:“讓易先生檢查我屁股洗的是否幹淨,或者做更親密的事情。”
又來了,女子太過潑辣,易寒卻有些吃不消。
才紅袖突然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絲毫不拘俗禮道:“易先生在這裏檢查還是回房內幽暗一點的去呢?”
易寒笑道:“才小姐你在勾引我。”
才紅袖笑道:‘是啊!我現在是在勾引易先生。”
易寒正色道:“難道才小姐忘記了我在這方麵無能為力嗎?”
才紅袖瞥了他的**一眼,掩嘴嬌笑起來:“現在我不相信了。”
易寒淡道:“才小姐不是親手檢驗過了嗎?”
才紅袖突然伸手朝他**襲來,“那我就再檢查一次。”
易寒卻捉住了她的手,輕輕搖頭。
才紅袖笑道:“易先生,你心裏有鬼,莫非你怕了。”
易寒笑道:“怕是不怕,隻是有些事情卻不可為。”
才紅袖輕輕抽回藕臂,易寒見狀也就鬆開了手,隻聽才紅袖輕輕問道:“易先生,你是否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呢?”
易寒莞爾一笑,不置與否,隻見才紅袖突然原地轉圈,易寒以為她要在自己麵前舞蹈一番,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這個嫵媚動人的人兒,隻見才紅袖越轉越快,裙幅被她轉的**起,一雙雪白修長的**頓時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中,易寒心中驚訝,她居然沒穿褻褲,這實在太**了。
在才紅袖的轉動下,她的裙幅**的似一把撐開的傘,而她的纖纖長腿便是傘把,肌膚雪白,輪廓渾圓的臀兒隱隱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易寒忍不住心中驚歎,“好吧啊。”
就在易寒看的入神的時候,才紅袖停了下來,裙幅**下,遮掩住裙內動人的春光,才紅袖盈盈笑道:“先生,可看清楚了,洗的可幹淨。”
易寒莞爾一笑,點了點頭:“很是幹淨,隻不過才小姐連褻褲都不穿是否太過放.**了些?”
才紅袖咯咯一笑:“否則怎能**的了易先生你呢,男人的心理我可是很清楚,倘若易先生是個正常男人的話。”
易寒笑道:“哦,這麽說才小姐這麽做全是為了**我了。”
才紅袖扭動婀娜多姿的身段嫵媚的走到易寒的跟前,也不知道為什麽,裙幅一腳**起掛在坐著的易寒的膝蓋上,紛紛露出點點雪白春風,隻要易寒伸手撩起,那她裙下秘密就完全暴露。
易寒是伸手去捉她掛在自己膝蓋上的裙幅一角,卻讓那一角裙幅垂落下去。
才紅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摟住易寒的脖子,眸子脈脈的盯著易寒,幽幽道:“我就不相信有我才紅袖**不了的男人。”
易寒哈哈大笑,“莫非今日我要上演一場坐懷不亂的好戲。”
才紅袖笑道:“一定不是這樣的劇情。”說著微微傾身,嬌豔的紅唇緩緩朝易寒的嘴唇靠近。
易寒正在猶豫,要不要禮貌性的接受,突感從她口中噴出的火辣氣息已經拂麵,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唇,就在這時,才紅袖卻往後一躲,看著嘟著嘴唇的易寒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易先生,你想幹什麽呢?”
易寒莞爾一笑:“你這妖精,就經常用這種手段撩撥男人嗎?”
才紅袖目光幽幽說道:“便隻有易先生這樣的男人才配的上我使上真功夫。”
易寒笑道:“才小姐這方麵的功夫很厲害嗎?”
才紅袖手指輕輕刮了易寒的臉一下,嬌媚道:“這司禮院的女人個個都是經我之手**出來的,你說呢。”說著輕輕道:“保證讓易先生你銷魂欲死。”
要知道這話從才紅袖口中說出來,是如何的勾魂奪魄,可易寒卻是情場老手,什麽刺激**他沒有見識過,依然坐亂不懷道:“很想嚐試,不過我把才小姐當做朋友,卻不想將一個朋友變成秘密情人。”
才紅袖欣喜道:“先生真的把我當做朋友,那我更要獻身了。”
易寒哭笑不得:“哪有這樣的道理。”
才紅袖卻將易寒摟的更緊,嬌軀全貼在他身上,讓易寒感到她的女性身軀,小嘴在易寒耳邊幽幽說道:“先生不像看到我**入骨的一麵嗎?”
易寒耳頰被她吹得有些癢,笑道:“紅袖,你這個樣子已經很**入骨了。”卻突然間改了稱呼。
才紅袖道:“還不夠,女王陛下下令讓我今晚一定要折磨死你,倘若你明日一早能夠起得了床,我就不叫女人了。”
易寒雖然心中早有預感這可能是紫荊女王的報複,卻沒有想到她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易寒佯裝認真道:“紅袖,女王陛下實在試探你的用心,你想一想她最厭惡這種事情,又怎麽會讓你這麽做呢?”
才紅袖一愣,思索一番之後,卻突然笑道:“易先生,差點被你騙了。”說著嬌嗔道:“是我上床真的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嗎?”
易寒笑道:“紅袖,你都說了要將我折磨的起不了床,我豈敢冒險一試。”
才紅袖嬌媚道:“起不了床就一直在**躺著,我自然會好好服侍你的。”
易寒笑道:“我可不習慣讓人服侍。”
才紅袖嬌媚道:“反正你今晚是走不了的。”說著雙手已經開始隔著衣衫撩撥他的身體。
易寒忙按住她的雙手道:“紅袖,不要這樣,再挑逗我,我可安奈不住了。”
才紅袖咯咯笑道:“就是要這種效果。”
說著起來突然起身,拉著易寒就往偏門方向走去,易寒見她開心的似個嬌俏的小女孩,隻感覺好笑又無奈,他易寒雖然好色,卻知度而不糜爛。
被才紅袖拉著繞了幾圈,卻也不知道她要帶自己到哪裏去,來到一個寬敞的房間,房內粉色紗簾重重,格調靡麗,讓人感官頓時變得強烈起來。
才紅袖笑吟吟的盯著易寒看,易寒問道:“這是什麽地方?”
才紅袖笑道:“這是專門修理男人的地方?”
易寒問道:“如何個修理法?”
才紅袖嬌笑道:“就是將男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地方。”
易寒笑道:“聽起來有點嚇人。”
才紅袖嫵媚的瞥了他一眼之後,走到一張圓桌之前趴了下來,背對著易寒,絹裙輕薄的貼在她的肌膚之上,隱隱顯露出渾圓臀兒的輪廓來,散發著濃鬱的芳情,易寒知道她裙內未著內褻,頓時讓他有種衝動去掀起裙子,一窺那白白嫩嫩渾圓臀兒的真麵目。
才紅袖嬌慵的扭動一下腰肢,裙紗顫顫,十分撩人,“先生,還不快上前檢查。”
這何止**,簡直下流,在易寒的思想中,一個下流的女人才是一個合格的女人。
易寒站在原地不動,笑道:“我剛才已經看見了,洗的很是幹淨雪白,沒有半點汙穢,不必再檢查了。”
才紅袖回頭幽怨的瞥了易寒一眼,嗔道:“你真是根難啃的骨頭。”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卻是十分的灑脫暢快,能讓一個風情嫵媚的女人這麽說他,卻讓他感覺有些驕傲。
才紅袖幽幽道:“我原本想讓你好過一些,是你逼我的。”
易寒好笑道:“是你自己功力不夠,卻怎麽怨起我來。”
才紅袖站了起來,轉身,輕輕拍了手掌,頓時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二十來個女子,魚貫走進房間,她們個個隻穿著一件輕薄衣紗,白紗透著晶瑩似雪的肌膚,酥.胸妙腿若隱若現,十分的撩人,易寒頓時看的眼花繚亂。
隻聽才紅袖出聲道:“今夜不將這個男人折騰的三天三夜起不了床,你們就不是司禮院的男人。”
眾女咯咯笑了起來,發出燕燕鶯鶯的聲音來。
二十來個,而且個個久經沙場,易寒額頭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忙道:“才小姐,有事好商量。”
才紅袖笑道:“女王陛下可是賞了先生一百個美女,眼前隻不過二十來人,易先生你就慢慢享受吧。”
易寒聞言,冷汗更濃,一百個,這可是要活活將他在**折騰死的設定啊。
易寒剛想說話,嘴巴突然被一酥軟濕潤之物堵住,卻是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的小嘴,那女人一堵住他的嘴巴,就伸出靈巧的香舍鑽進易寒的口中,挑逗起來,緊接著又有無數女人湧上前來,無雙的纖手在自己身體上下其手,全身每一個部位無不有一種柔軟的手掌在撫摸著。
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時被撫,易寒定力再好,也吃不消,身體頓時有了反應。
不知不覺,身上的一套貼身內衫,卻扯的片縷不剩,全身赤條條的,一張張濕潤的小嘴吻上了他的肌膚。
這算什麽,我在被群女淩辱嗎?
才紅袖高聲笑道:“易先生,可還活著?”
易寒忙應道:“快喘不過氣了,讓她們快散開。”
“先散開吧,免得易先生窒息了。”
眾女嬉笑著離開易寒的身體,易寒這才發現,剛剛貼上來的隻有五六個,剩下的都站在原地看戲呢。
易寒鬆了口氣,隻感覺舒坦多了,突然發現眾女目光火辣辣的盯著他赤條條的身體,幾個見他肉具昂然自露,掩嘴偷笑,她們見識過男人,卻不必一般女子羞澀扭捏,反而是大方的盯著易寒身下那個部位看。
才紅袖笑道:“易先生,歇息好了嗎?”
易寒應道:“好多了,才小姐這......”
話沒說完,才紅袖打斷道;“把易先生抬到床去吧,好好的服侍。”
眾女聞言又七手八腳的圍了上去,有人摟住胳膊,有人抬著腿,竟合力將易寒抬了起來,往正中的床榻走去。
這像話嗎?易寒心中暗覺無法接受,這簡直就是要淩辱他,哪裏是要服侍他。
抬著易寒的幾女齊聲喊了一句“放!”便將易寒朝**扔起,易寒感覺床榻柔軟,便似摔落棉花地一般。
易寒還沒來的及轉身,便有兩女撲了上去,從背後壓住他的雙臂,緊接著又有兩女上去壓住他的雙腿,床榻空間有限,其她人便圍在圓形的床榻準備欣賞一場好戲。
四女彎腰分別吻著易寒的四肢,她們的技藝極好,嘴唇濕潤,小舌膩滑,讓易寒感覺十分銷魂,忍不住就要什麽都不顧淪陷這溫柔香中。
忽然又上去一女,吻著易寒雙腿的兩女知趣的微微分開易寒的雙腿,那上去的一女手指不知搓什麽濕滑的**,一會便將自己的雙手搓的濕滑滑的,雙掌按在易寒的臀部上,朝下緩緩指壓,易寒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忽的,隻敢柔滑纖指從背後撥弄。
柔指才碰,易寒頓時身體一震,睜圓了雙目,呼吸已經粗重,隻聽才紅袖的聲音傳來,“易先生,這才剛剛開始,你可要爭氣,切莫要一下子就**,讓我們司禮院的女兒家看了笑話。”
易寒身體一邊感受著銷魂入骨的快感,一邊暗驚,看著架勢是非要整死我不可,本想反客為主,讓她們見識自己的厲害,卻覺得這樣太過糜爛荒.**,還是不與她們見識,四肢突然用力,掙脫開來,翻身下床,扯了站在床邊站著的女子身上的紗衣,匆匆包住自己的身下部位,就往門口逃竄。
這個變化出人意料,眾女愣了一愣,才紅袖回神道:“快追,莫要讓他給跑了。”
一女表情怪異忍不住嘀咕道:“那有男人在這種情形下逃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