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辰研希用力的享受著來自靈魂深處一波又一波的衝**,將她的心兒都**的醉了,她隻感覺自己周身每一處毛孔都在舒服的唱歌,在歡-吟。她認為自己達到了人生極樂狀態,所以她放肆而又暢快的發出各種尖叫,這是來自靈魂與身體的雙重愉悅。

辰研希感覺愉悅暢快無比,在上麵耕耘的周衝更是賣力。也許是久違嚐過女人味道的緣故,周衝竟然弄了兩個多小時才堪堪結束。此時辰研希已經奄奄一息,她不知道爽了多少次,她知道自己一直在雲端飛揚,這種感覺是從所未有過的。

弄完之後,周衝斜躺到了一邊,他的意識漸漸恢複,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他追悔莫及,但是卻無力改變這已經發生的事實。現在,他能做的,隻有將傷害降低到最小限度。

他想翻過身去對辰研希說兩句話,但是辰研希整個人已經進入休眠狀態,她太累了,爽到累癱了。

與此同時,周衝也感覺腦袋裏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原本瘋狂旋轉的氣流似乎又小了一部分,與此同時他腦袋裏麵的東西也發生了某種他不知道的變化。緊接著,他腦袋裏不停的冒出各種亂頻,嗡嗡直響,響的他快要窒息過去。他很痛苦,但是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必須撐著,否則會發生他自己也無法預知的事情。

於是,周衝咬牙撐著,任由各種亂頻在腦袋裏嗡嗡的叫喚。亂頻攪的他腦袋裏一片亂糟糟,簡直就像是無數個收音機在製造噪音似的。周衝被搞得苦不堪言,但還是掐著大腿死死撐著。

不一會兒,周衝的大腿便被手指掐出鮮血來,不是掐破皮所出的血,而是直接從肉裏將血擠出皮膚之外,滲血。由此可見周衝究竟痛苦到了何種程度。約莫過了兩三個小時,亂頻開始慢慢變得有序起來,再過了一會兒,更加清晰明朗,又持續了一會兒,所有的亂頻變作了一個頻率,呲呲的跳動,很有律動。

這時,周衝也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他鬆開緊掐住大腿的手,發現大腿有一邊的肉已經呈現青紫色,完全僵化,風一吹,都尖銳刺疼。

見此,周衝忍不住搖頭苦笑。他這一搖頭,腦袋裏僅有的頻率瞬間消失了。

怎麽回事?

周衝蹙眉一思考,注意力集中之下,頻率又出現了。

這又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周衝忍不住嘀咕一聲,回過頭去,望著熟睡中的辰研希。他還沒來得及感慨辰研希的美麗,腦袋裏出現的第二個頻率讓他詫異起來。兩根頻率,節奏完全不一樣。

究竟是怎麽回事?

周衝腦袋裏充滿疑惑,他這麽一疑惑,其中一根頻率發生了非常性的波動。頓時,周衝腦袋裏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其中一根頻率是屬於我的?那另外一根是誰?

此時這個房間除了自己便隻有辰研希,那根頻率隻有是她,還能有誰?

兩根頻率是什麽意思呢?周衝忍不住猜測:難道是人工測謊儀?按照頻率的波動來測謊?

周衝這麽一想,突然來了興致,他決定將自己的頻率與辰研希的頻率調整至同一節奏。說幹就幹,周衝立即慢慢的調整情緒,試圖將自己的頻率與辰研希的頻率調節至同一節拍。

辰研希此時頻率非常簡單,因為她剛好睡著了,所以很快兩人的頻率便一致了。

當兩人頻率達成完全一致的那一刹,周衝發現了讓他匪夷所思的事情:周衝居然清晰的感受到了此時辰研希腦袋裏想的東西,或者說是辰研希的夢境。辰研希此刻腦袋裏的畫麵居然是自己與她共同在一片種滿薰衣草的花田裏放風箏,畫麵無比溫馨幸福。

周衝看著都不由有些神往。

由於辰研希的夢境實在是太過於單調,周衝不一會兒便從她的夢境抽出,將自己的頻率打亂。

一從辰研希的夢境中抽出,周衝瞬間傻眼了,忍不住感慨:這是怎麽一回事?讀心術?還是夢魘入侵?太恐怖了吧?

雖然說透視眼夜視眼還有噴火這樣的潛能讓周衝感到震撼,但都比不上讀心術這麽離奇的技能。這樣一來,豈不是所有人的秘密都在自己麵前無所遁形?是不是有些神乎其神了?

對周衝來說,透視眼夜視眼噴火這些東西,都帶點唯物主義,尚且能夠接受。但窺探別人內心秘密,無疑就有些唯心主義玄幻色彩了。他能不震驚嗎?

但是對人類來說,這並不是什麽虛幻的東西。每個生命體都有其獨特的頻率,這就是為什麽有的人一相遇,就會產生一見鍾情的感覺。有些人一見麵,就會勢如水火。這是與生俱來的東西,現在周衝隻是在氣流的影響下挖掘出來了這部分潛能罷了。人類的潛能本身就擁有無盡挖掘的可能,所以,若是站在至高角度來分析,這並不離奇。

周衝雖然覺得太過離奇玄幻,但畢竟他母親死後他身上所發生的異變實在是太多了,多到現在他幾乎有些免疫了。所以很快他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苦挖下去,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件事根本無法得到科學的解釋,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信奉科學還是諸天神佛。

由於大戰了兩三個小時,再加上剛才腦袋裏的強烈波動,周衝感覺累極了,所以,放下思緒不久,便沉沉入睡了。

次日,周衝醒來時,發現辰研希已經不在身邊了。再一看,**滿是泥濘,床單上還有斑斑血跡。這斑斑血跡,觸目驚心,因為代表著周衝又‘糟蹋’了一個良家姑娘,他心頭忍不住升騰起一波強烈的負罪感:哎,又是一筆債。

周衝正在這邊自我譴責,門被輕輕地推開,辰研希推開門用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走了進來。她下麵也摩擦就疼,能不別扭嗎?誰讓周衝昨晚那麽勇猛來著。

她見到周衝醒了,連忙笑著說道:“衝哥,你醒了啊?我去給你買了點早餐,趁熱吃吧。”

她說話極為溫柔,神態舉止也像極了古時候的賢惠妻子。

對於辰研希這麽強烈的前後轉變,周衝多少有些不習慣,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辰研希,說道歉也不是,不說道歉也不是,最後硬是憋出了一句:“你身體無恙吧?”

周衝如此一問,惹得辰研希雙頰瞬間掛上了兩抹緋紅,她以為周衝是在笑話她走路扭捏,當下便嬌嗔道:“你啊,壞死了。”

台灣姑娘一嬌嗔,周衝瞬間就覺得自己酥麻了大半個身子,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趕緊起床吃早餐,剛剛導演說,讓我們早點準備,待會兒就要去台北拍攝外景。”辰研希賢惠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去:“我還要去化妝呢。”

說完,辰研希便用她那怪異的姿勢扭著腰走了出去。望著辰研希走路一扭一扭,腰部猶如水蛇腰一般晃動。

周衝刹時就有了反應,最終嘟囔一句:怪不得人家說少婦味道最正,果然從女孩變成女人氣場韻味就是不一樣。

辰研希走後,周衝趕緊穿衣服起身,洗漱一番後,吃起了辰研希帶過來的早餐。他正吃著早餐,還沒吃完,鄭曉圖便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一臉壞笑的說道:“暴龍大哥,您可真猛啊,昨晚足足幹了兩個多小時。”

一聽鄭曉圖這話,周衝當下就瞪了他一眼,訓道:“昨天晚上你偷聽了?”

“沒有。”鄭曉圖趕緊否認,緊接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是真不想聽,但是沒辦法,這間旅館的隔音質量太差了。而且辰研希的嗓門也有些大,所以……”

一聽這個,周衝頓時感到臉上有些燙,他太難為情了。要是全劇組的人都知道昨晚那檔子事,自己哪有臉見人啊?特別是辰研希,人家還是一姑娘呢,要是被人指指點點,那可怎麽辦?當下,便問道:“所以怎樣了?”

鄭曉圖見周衝緊張異常的樣子,當即便嗬嗬一笑,接著說道:“我一聽見聲音便覺得不對勁,趕緊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我告訴他們今晚可能有殺手過來槍戰,他們趕緊全跑了,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呢。”

見鄭曉圖這麽聰明,周衝當下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誇讚一句:“幹得不錯,以後要再接再厲。”

得到周衝的獎賞,鄭曉圖頓時就好像得到皇上冊封一般,心中狂喜,連忙順勢討好道:“暴龍大哥,您放心,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您有半點不高興的。”

“好,很好。”周衝連連點頭,順手給了他一個甜頭:“以後要是有誰找你麻煩,我幫你解決。但是,隻有一次,你要珍惜機會。”

“是,是。”鄭曉圖得到周衝的承諾,頓時歡天喜地,趕緊謝恩:“謝謝暴龍大哥,謝謝暴龍大哥,我以後一定好好為您服務。”

鄭曉圖這麽謝恩,周衝聽了不禁撲哧一笑,順便給他提了個醒:“昨晚的事情,你要是透露出去半個字,你知道我會怎麽處理你的。太陽會趙秋雲趙濟寐父子就是你的榜樣。”

鄭曉圖一聽趙秋雲趙濟寐的名字,頓時更加誠惶誠恐,昨天下午他也知道了太陽會的事情。他父親還特意囑咐他,千萬別惹周衝,太陽會都那麽輕而易舉的被覆滅了,天道盟說不準更加不堪一擊。

鄭曉圖如此誠惶誠恐,周衝見了很高興,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過了一會兒,導演親自過來催人。一幫演員工作人員往台北趕去,周衝有車,所以就沒上劇組安排的商務車了,順帶著也領著辰研希上了蘭博基尼。辰研希跟著周衝上了車,等於是告訴劇組的人:我與辰研希已經在一起了。

對此,大家倒也沒什麽好說了,男才女貌。一些女人則是對辰研希羨慕不已:一個新人剛出道沒多久,居然就能攀上世家公子哥,這可比那些什麽小開大氣多了。要知道他開的可是全台灣都隻有兩輛的限量版蘭博基尼。

對於別人怎麽看,辰研希一點都不在乎,她正幸福著呢。

由於周衝不認識路,鄭曉圖就開著他的超跑在前麵開道領路,像足了小跟班。

劇組突然來了兩輛超跑,開著寶馬X3的男一號原本還想秀一下,卻沒想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沒放在他身上。他倒也不敢有什麽怨言,甚至極度都不敢有。人家天道盟的公子哥都開開心心的當跟班生怕伺候不周,他一個小偶像劇演員敢拔虎須麽?那豈不是自尋滅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