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帥

周衝進入圍牆內後,窺探一番沒有發現任何攝像頭後,迅速竄到門後,開透視眼仔仔細細掃描一遍沒有人之後,用黃金飛刀割開門鎖,推門而入。進去之後,周衝左手持刀,右手握槍。現在不是晚上,是白天,他的夜視眼沒有任何作用,等於是說他跟所有人是處在同一起跑線上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次要比上次偷襲趙秋雲家要危險的多。那次是白天,這次是黑夜。那次是單純去偷襲,這次是來救人。哪個難度係數更大,一目了然。

確認無人後,周衝繼續往樓上走,一直走到樓梯口,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人或者攝像頭。看來這山間別墅外麵防備森嚴,裏麵倒是暢通無阻的很。到樓梯口時,周衝終於看見了一個站崗的黃毛青年,他正叼著一根煙在那兒玩遊戲呢。周衝開透視眼掃望四周確認無人之後,迅速走過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用力一扭,瞬間將其弄暈過去。暈倒之後以防萬一,周衝又給他紮了一針。反正他針囊裏銀針多的是,到時候解決所有人再過來拔出來就是了。

解決完這人,周衝繼續往樓上走,快走到門口時,又發現了一個崗哨。這家夥站崗倒是一本正經,一臉肅殺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雙目有神。他注意力這麽集中,周衝打不了偷襲,隻能取了他的性命。隻見他伸手甩出黃金飛刀……嘩啦。

飛刀劃過他的脖頸,瞬間血撒了一片,他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斷氣。飛刀劃過他脖頸之後紮入牆壁之中,那人也向後倒去,靠在牆上,不仔細看就好像是在偷懶一樣。仔細一看,卻能發現他脖子處不停的往下流血。

解決完這人,周衝趕緊向前,迅速將飛刀拔出,然後向著客廳急速前進。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客廳,周衝立即將槍對準了安海……嗖!

飛刀一甩,直接割斷了他一隻右手,安海右掌落地,剛感覺到失去什麽,疼痛尚未鑽入腦神經,周衝的槍已經瞄準了他的腦袋。與此同時,周衝拔出了紮入沙發之中的飛刀。

這時,安海已經感受到了刺骨的斷掌之痛。他想要叫疼幾聲,卻發現自己的腦袋已經被槍頂住。他不想就這樣被幹掉,隻能忍著。

他乖乖聽話不叫喚,周衝很滿意的點點頭,持刀的手在他斷手之上輕點兩下,給他止住了血。他可不想安海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那麽也就失去了控製的價值,用一具死屍能換什麽,死屍嗎?周衝可不想鄭曉圖死掉。

當安海看清周衝的麵貌,瞬間傻眼了:“怎麽是你?你怎麽來的?”

“我怎麽來的?”周衝冷冷一笑,說道:“你覺得你的瞞天過海使的天衣無縫,對嗎?跟我玩心眼,你還嫩著呢。”

“你想怎麽樣?”腦袋纏著厚厚紗布的安海此時看上去也跟個紗布(S-B)差不多,他居然問周衝想怎樣,這不是腦殘嗎?

對於愚蠢的人,周衝向來不客氣,他甩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教訓道:“你綁了我的人,還問我想怎樣,你傻呀你。”

被周衝扇了一個耳光,安海到沒有感受到特別的疼痛,因為他的腦袋神經已經被斷掌的疼痛塞滿,再也容不下任何疼痛了。但是這一巴掌卻讓他的左邊臉頰紅腫了起來,說話都有些兜不住風。同時,他也明白了周衝想要什麽,於是他說道:“你別殺我,我立刻放了鄭家小子。”

“殺不殺你,要看你的表現。現在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周衝教訓道。教訓完,他踹了安海一腳。說一句站起來,帶我去見鄭曉圖。聽了周衝這話,安海卻沒有站起來,而是一動不動的望著周衝身後。周衝頓時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把手舉起來,轉過身來。”周衝身後冒出一個有些走調的中文。

周衝聽了立即舉起手,與此同時他回過了頭。看清楚了在背後那人。這人正是剛才開透視眼看見那個安海吃葡萄的洋妞。周衝原本以為這個洋妞隻是個玩物而已,沒想到竟然是個帶刺的玫瑰。

“把槍放下。”那洋妞繼續喝道。

周衝聽了這話,乖乖聽話,立即慢慢的將槍放下,當他放到腰間的時候,手指猛然一扣……嘭!子彈瞬間出膛,擊中了那洋妞的腦袋,頓時就炸開了一朵血白之花,腦漿和著鮮血四下飛濺。

解決完這洋妞,周衝立即坐到了沙發上,他再也不想將自己的後背留給敵人。這個洋妞剛剛也隻是沒有經驗,而且不夠心黑手辣。她要是經驗豐富點,或者心狠手辣點,一上來就給周衝一槍,估計周衝早就去見閻羅王了,哪裏還有時間還擊?

周衝坐到沙發上,頓時便覺得這件事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首先,安海完全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家搞得像個禁衛森嚴的城堡似的,他也不常來這裏住。其次,昨晚安海也是臨時過來,他從哪兒帶姑娘過來,而且還是洋妞,他老婆難道不吃醋嗎?

兩個疑點在腦袋裏產生,周衝當下就將安海擒住,逼問道:“說,這裏究竟是做什麽的?不說我一槍打死你。”

“我不知道。”安海聽了連忙搖頭,為了怕周衝一槍真打死了自己,他趕緊又強調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

周衝通過窺探他的想法,竟然發現他真的不知道。這下,周衝更加感到可怕了,身為這個房子的主人,竟然不知道這個房子是用來幹嘛的。周衝能不擔憂嗎?說不定這裏就藏著個什麽驚天秘密。

“那是誰住在這裏。”周衝繼續問道。

“我老婆、”

“你老婆是幹嘛的?”

“我也不知道。”安海還是搖頭,他看上去完全不知情似的,一臉的無辜。周衝窺探他的內心想法,發現他的確一無所知。當下,周衝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這裏的情況遠遠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他突然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

就在周衝感覺寒意森森的時候,一聲‘阿彌陀佛’傳來,循聲望去,一個身著僧袍的女子走了過來。這女子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五官精致,外表清雅,一副清新素雅的感覺,看上去頗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如果不是感覺這地方太過怪異,周衝一定會被她的外表所蒙蔽,認為她是一個清心寡欲誠心向佛的人。

“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吧。”這女子雙手合什,看上去倒是一副慈悲為懷的樣子。

周衝趕緊調整自己的頻率,想跟她取得一致。可他發現這個女子的頻率運動軌跡實在是太捉摸不定了,完全無法產生重合。頓時,周衝便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不可捉摸了,這是他遇到的第一個無法窺探內心世界的人。

既然無法窺探內心世界,那就隻能硬碰硬的交鋒了。隻見他緩緩說道:“放了他,可以,前提是他將我朋友放了。”

“你朋友?是哪位?”這女子依然淡淡說話。

聽了這話,周衝沒有回答,隻是拿槍捅了捅安海,安海趕緊說道:“我昨天帶回來的那個人,關在地下室了。”

“胡鬧。”女子嗔怪一聲,接著對周衝說道:“我馬上放人,你帶著人即可離開我這清修之地。”

“好,你放人,我就走。”周衝也不想在這怪地方久留,當下便同意了女子的說法。

女子一聽周衝同意,當下便拿出一個類似對講機的東西,說了一句:“趕緊將安海帶來的人領到客廳來,另外準備一輛車。”

周衝聽了這話,越發的覺得這個女子實在是太稀奇古怪。這時,那女子卻十分好奇的向周衝問道:“這裏銅牆鐵壁,步步為營,不知道施主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來的。”

“很簡單,從後山進來。”周衝倒也不隱瞞,直接說道:“不過你們也太狠了,居然在山上埋了那麽多地雷,幸虧我帶了個高科技產品,不然還不得被活活炸死了去。”

周衝當然不會傻到告訴他們自己有透視眼,隻好托詞說是有高科技產品咯,至於是什麽高科技產品,周衝自然是打死也不會說,因為壓根就沒有這個什麽高科技產品的存在。

聽了周衝這話,那女子微微點頭,她覺得周衝這話是可信的,如果沒有攜帶專門的探雷裝置,是不可能安然走進來的。

這時,她又繼續問道:“我那後院高牆你是怎麽通過的?”

“我這飛刀削鐵如泥,在你那個石牆上挖一個洞一點都不為難。”周衝很平靜的回答道,雖然說他對這個女子猶如審問一般的問話,不是特別的滿意,但還是一一作答。

“哦。”女子點帶你頭,小聲嘀咕一句:“也算是你機緣巧合,全部誤打誤撞闖進來了。”

這時,兩個彪悍男子已經架著奄奄一息的鄭曉圖走了上來。見到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鄭曉圖,周衝當下便氣不打一出來,揮刀就割下安海的另外一隻手,喝道:“我說過你敢動鄭曉圖一根汗毛,我饒不了你。”

看著周衝一刀割斷了自己老公的手,那女子竟然半點都不動聲色,完全是一副看戲的神情。

這讓周衝覺得古怪極了,按理說就算是感情不合,也不至於如此冷淡啊。

這時,兩隻手臂都被割斷的安海已經疼暈過去。他暈死過去,周衝也不理會,就算是死了對他也沒有半毛錢幹係。他現在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女子身上,他很好奇這女子究竟是什麽來曆。

這時,那女子卻下了逐客令:“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周衝聽了這話,先是一愣。接著說道:“我突然想知道這裏究竟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會警備如此森嚴。”

周衝這花一出,架著鄭曉圖那兩名彪悍男子下意識的向前一步,看架勢竟像是要滅口一般。

這時,周衝才想起用透視眼窺探,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這三個人竟然都有內家真氣在身,特別是那女子,非常雄渾,差不多跟周衝融合徐茹入魔真氣之前的分量了。

要知道,周衝在融合徐茹入魔真氣之前,可是吸收了八極門掌門薛狂的真元精華,造詣非同凡響。這女子看上去不過三十,居然能夠達到這種狀態,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周衝已經是天才,她這…豈不是天才中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