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之後,秘書便走了。何府一下子就冷清了下來,隻剩下周衝、蘇素以及一個潮州來的保姆。保姆收拾完飯菜,也走了,她也不住在何家。隻剩下兩個人之後,蘇素故意去房間換了一套性感貼身豹紋連衣裙,扭動著身軀在周衝身邊晃來晃去。周衝還能不知道這小浪蹄子想幹什麽?但他就是要故意吊著她的胃口,不能讓她一下子就滿足了。否則,她還不得騎在頭上拉屎拉尿?
蘇素雖然現在還沒三十,但由於一直守著身子到現在才被周衝開-苞,一經開啟,所以已經是形成了虎狼之欲,就差沒坐地吸土了。也就是周衝能夠招架住這騷-媚,其他人估計早就被她給榨幹了。
蘇素見周衝不為所動,居然放了一張碟片。這片子當然不是什麽正經片子,一播放,裏麵就出現了大戰場景,各種浪-叫從裏麵傳出來,竟然是群毆。周衝看了這片,總算是知道為什麽蘇素這麽欲壑難填了。一個天天看這種片子的女人能不春-情泛濫嗎?
盡管裏麵的各種吟叫讓周衝有些些口幹舌燥,氣息也不再穩定,腦袋裏的氣流順帶著也開始了慢悠悠的旋轉。但,即便如此,周衝還是保持著最大的定力,不去降服蘇素那春-情泛濫如斯的妖孽。
見周衝還是不為所動,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蘇素不由有些著急,總不能讓下麵一直濕著而不得到滿足吧?所以,她使出了殺手鐧,隻見她如水蛇一般自周衝的小腿慢慢的纏繞至上,一路上有意用自己那兩對渾圓飽滿磨蹭周衝的肌膚。她這麽一動,周衝下麵終於忍受不住支撐了起來。
周衝忍受不住,支撐起來,但是依然沒有做下一步動作。蘇素見此,趕緊纏繞上周衝的脖頸,不停的哈出輕微的熱氣,搞得周衝腦袋裏的氣流瞬間旋轉的更加猛烈了。就在周衝快要爆發的時候,蘇素又說了一句:“你不是說今晚要幹死我嗎?怎麽還不幹?難道你是怕了不成?”
怕了?笑話!
周衝當即低吼一聲,翻身就將蘇素壓到了身底。“看我們幹-死你這個狐媚子。”
周衝咆哮一聲,伸手就探下去要扯掉蘇素的底-褲,哪知道蘇素竟然沒有穿,當真是個狐媚子。而且,當周衝的手伸到大腿處時,便已經感受到了深深地濕意,看來,蘇素已經自動排解出了許多潤滑油。也好,省的周衝再去弄前-戲,作為一個**實力派,周衝最討厭的就是弄一些虛頭吧腦的東西,搞得浪費許多春宵。玩技巧玩器具那是偶像派們的托詞,真正的強者,隻會用強有力的轟擊來證明一切。
周衝猛地一挺腰,隻聽撲哧一記水聲,蘇素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某個濕潤地方被周衝徹底塞得滿滿當當的。周衝稍微一聳動,她便止不住的嚎叫起來……太爽了,爽到她無法自抑。
周衝的勇猛一如既往,這次,周衝足足幹了她一個半小時。最後,蘇素到沒有被幹死,但也隻有出氣的份,很少往裏吸氣了。她太爽了,簡直就爽到了人生的極樂巔峰。
周衝可不管她爽不爽,抱起她就扔回了房間。自己則在一旁盤膝打坐了起來、之前他雖然融合了童寶林的畢生真元。但並沒有徹底煉化,無法像以前那些真氣般的圓潤自如的施展出來。
此時對周衝來說,是最好的練功時機。因為他的功法最重要的一個關鍵點,就是催動起身體的欲望發動機。常規的方法是通過擼管子來解決,但這畢竟是人為的,而且還需要豐富的聯想能力,稍微清心寡欲點,便無法進入狀態。而現在,真槍實彈的幹了一番,發動機正處於高速運轉的狀態,此時不練,更待何時?
當周衝盤膝坐下,默運功法,瞬間就進入了狀態,體內的真氣滾滾而動,不一會兒,他的體表便蒸騰起了煙霧。這是內家真氣練到了極處才能顯現的標示。此時的周衝,雖不能說天下無敵,但普天下能勝過他的人也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手的數目。且這些人大多是七老八十了,因為沒有個六七十年的精純修為,壓根就別想跟周衝來一較個高下。周衝現在一身狂暴真氣,完全施展出來,基本上就是誰沾上誰就得死的情況。
周衝盤膝運功了兩個小時才緩緩醒來,此時他的眼睛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銳氣,看上去古井無波跟普通人無異,但仔細一觀察,卻是深不可測。周衝之所以身上的氣勢全部收了進去,是因為他已經高深到了神氣內斂精氣存體的境界。
就在這時,他的耳朵聽見了外麵有細細碎碎的聲響。開透視眼一看,發現有四個黃毛青年正在那邊潑灑油漆。周衝當下就氣不打一處來,披上衣服出了門。也不直接從大門出去,而是輕輕一攀,躍過三米高的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在四人後麵。
“膠皮,你說何家的新任繼承人是不是運氣太好了一些。何炳榮居然認了他一個毫不相幹的人當兒子,沒過兩天就死了、還立下遺囑說將財產全部交給那家夥。你說我要是那個大陸佬該有多好?”
“好好好,好個屁。你以為他一個大陸小子真的能拿到這些錢啊?何炳華何炳富兩兄弟才不會鬆口放下這塊大蛋糕。”
“大天九,別唧唧歪歪了,趕緊把事幹完,去找老大拿錢。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在這兒吹冷風。”
“噢。”
看著這些人如此樣子,周衝沒來由的不禁有些失望。心中喃喃道:這些東西就是傳說中的古惑仔嗎?
他看多了香港黑幫電影,以為現實中的香港黑幫也跟電影裏一樣,個個都像小馬哥一樣英勇。如今一看,甚至連花山鎮的土流氓都不如。花山鎮,雖然地方小,但小地痞流氓都不會像眼前這些黃毛一樣。一個個弱不禁風,看上去就跟高中校園那些不良學生一樣。
周衝失望的搖搖頭後,快步上前,手指一揮,四根銀針已經無聲無息的將他們徹底定住。定住他們之後,周衝沒有半點猶豫,奪過他們手中的油漆便從他們的頭頂還是倒。倒完之後,四個人全部都成了紅人,渾身上下每一塊地方不是紅的,就像是染上去似的。
油漆倒在身上粘糊糊的,而且一股刺鼻味道特別難聞。
難受加難聞,他們卻沒有半點辦法,因為他們徹底無法動彈,連動一下嘴皮子都是奢望中的奢望。
這時,周衝解開了那個大天九身上的銀針,開口問話道:“如果你不想挨刀子,就告訴我誰指使你們來的。”
周衝說的是粵語,看周衝的年齡也不大,大天九便認定周衝也隻是本地小古惑仔而已。當下,他便惡狠狠地扮凶道:“小子,你別在我麵前抓狂。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你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看我砍不砍死你。”
他這話剛說完,周衝便抽出從玉羅刹那裏繳獲來的鋒利匕首,對著大天九右手大拇指一劃,當下大天九的大拇指便永久的離開了他的手掌控製範圍。當下,大天九便慘叫一聲,不停的嚎啕起來。
十指連心,刺一下尚且疼痛難忍,完全割斷其中痛苦可想而知,完全當得上是撕心裂肺。
周衝聽了,有些煩躁,當下,便將寒意森森的匕首往他脖子一架,冷冷淡淡的說道:“你再叫喚一句,信不信我再割斷你另外一隻大拇指?”
周衝這話說的冷淡,威脅的味道也不是特別濃鬱。但是,大天九聽了,趕緊就咬緊牙關收住了慘叫,隻是不停的抽氣緩解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之所以乖乖聽話,是因為他確信周衝就會做到。他在香港街麵上混了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過誰如此下手狠辣,竟然眼睛都不眨就割掉了自己的手指。要他這麽做,他隻怕要猶豫大半個小時才敢下手,要知道他們平時打架大多都是用棒球棒,生怕見了血。
“現在我問一句,你回一句,若是有半句虛言被我察覺了,你這十根手指頭都別想要了。”周衝繼續淡淡的說話。
大天九聽了,趕緊點頭,跟雞啄米似的,生怕點頭不及時又挨了一刀。
“我問你,誰指使你們來的。”
“我們大哥。”大天九趕緊回答,生怕時間慢了惹得周衝生氣又割了他一隻手指。
他說的倒是快,但是周衝哪裏知道他老大是誰?當下,便劃了他一刀,瞬間就皮開肉綻起來,鮮血跟灑水似的往外冒。不過他們身上都是紅色油漆,看上去倒也不那麽恐怖。“誰是你們老大?說清楚點?我懶得猜!”
受了周衝這一刀,大天九趕緊變乖了,一五一十的合盤托出道:“我們老大是烏鴉,他是新義安和字堂的當家紅棍。”
聽了這個答案,周衝才點點頭,繼續問道:“你知道是誰讓你老大派你們過來嗎?”
“何炳富,他花錢請我們老大來給你們一點教訓。”
“何炳富?”周衝默念一遍這個名字,眉頭瞬間就緊蹙了起來。這家夥竟然果真報複起來了,雖然拙劣了一點,但他至少宣示他的態度。既然他態度鮮明的要站在自己對立麵,那周衝就不得不對他施展雷霆手段了。
說著,周衝慢慢的拔出了其餘三人的針,說一聲滾,四人趕緊逃竄,生怕跑得不夠快,再次落入了魔掌。
他們快步逃竄的同時,周衝淡淡說了聲:“如果你們不服,大可以叫你們老大過來理論。”
周衝這話也不知道落沒有落入他們耳朵,反正話剛說完,就看不見他們的人影了。
望著他們玩命逃竄的樣子,周衝忍不住搖頭嘀咕一聲:看來,電影裏都是騙人的。花山隨便拉四個地痞出來,都足以完爆這四個銅鑼灣古惑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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