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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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薑葉外婆住院的原因,原本打算第二天就返回順寧的夏衛國竟然提出還要在和平市多調研兩天,讓薑葉安心地在醫院照看老人家,薑葉將夏衛國送出醫院看著夏衛國離開的背影,薑葉心裏默默地說了聲謝謝!
回到病房,外婆半躺著睜開渾濁的雙眼看著薑葉,“小葉,今天是你表姐結婚的日子,外婆這個樣子也去不了,你就代外婆去一趟吧!”
薑葉聞言愣了一下,“外婆,我去合適嗎?”
薑葉不禁想起往日的種種,舅舅盡管對自己還算不錯,但是那個所謂的官宦家庭出生的舅媽卻從來不把自己當做外甥看,以前還和外婆住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眼色看,更多時候都是惡言相向,在薑葉離開家之前的一次爭吵中,原本一直忍讓的薑葉終於在勞麗芳,也就是薑葉的舅媽一句早死爹娘缺教養的詛罵中,薑葉終於無法容忍,罵自己可以但是卻不能罵自己的父母,薑葉憤怒地揮起了拳頭,那個時候也是衝動了,在現在薑葉看來,無論如何勞麗芳都是自己的長輩,自己的舅媽,不管怎麽樣都不能拳頭相向,然而,薑葉的這一拳頭卻是實實在在地砸了下去,原本就不安寧的家也被捅破了天,在勞麗芳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中,無論一直疼愛自己的外婆如何說,勞麗芳都鐵了心地要將自己掃地出門,薑葉也是一怒之下就收起行囊去到了順寧。
薑葉仍然記得在邁開沉重的步子走出家門的那一刻,勞麗芳那幅小人得誌的嘴臉,更是嘲諷般地說著,“滾了就再也不要回來,你這輩子就注定了要靠體力活吃飯。”
回憶起以前的一幕幕,薑葉的臉色微微沉重,但是有了兩世為人的薑葉自然不會太過於看重這些,外婆似乎知道薑葉在想什麽一般,“小葉,不管別人以前怎麽對你,畢竟這還是你的家人。”
薑葉看著病**的外婆點了點頭,“外婆我知道怎麽做了。”
確實,別人怎麽對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麽對別人,不管自己的舅媽曾經如何對待自己,娘親舅大這是不爭的事實。
外婆欣慰地點了點頭,“小葉,你真的長大了。”
薑葉笑了笑,“外婆,小葉已經長大了,可以讓外婆過上好日子了。”
外婆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笑臉,“恩,小葉可以讓外婆過上好日子了。”
下午四點半,薑葉拿出電話給林繁盛打了一個電話,“林書記您好,我是薑葉啊。”
接到薑葉的電話林繁盛淋上露出一抹笑意,“薑老弟啊,我正想一會兒找你好好喝一杯呢,這次你回家還沒機會好好喝一杯呢,我這個做地主的招待不周啊。”
薑葉笑了笑,“林書記您這可是在抱怨我啊,改天我做東,一定和林書記喝個痛快。”
林繁盛笑了笑,“薑老弟啊,別改天啊,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做東如何?咱們喝一杯!”
“抱歉啊,林哥,我今天晚上有點事。”薑葉改變了對林繁盛的稱呼,聽在林繁盛耳朵裏麵自然又是另外一種心情,連忙笑著說道,“那行,薑老弟我可是記下了啊,你可還欠我一頓酒啊。”
“嗬嗬,一定,一定,今天還有件事想要麻煩下林哥。”薑葉說道。
“哈哈,薑老弟有事直說就是了,隻要我能夠做到定然義不容辭。”林繁盛是個聰明人,薑葉要是真的有什麽事找自己的話自然是自己能夠做到的,而且事情也不會太困難,如果是困難的事情薑葉是不會開口的,作為大老板身邊的紅人人情可是不敢胡亂欠的。
“嗬嗬,那就先謝謝林哥了,我就是想問林哥借一輛車,有點私事要辦。”薑葉說道。
聽到薑葉說要用車,說是要辦私事,那麽就是意味著隻要車不要司機,“沒問題,我現在就讓司機將車開到醫院給你。”
“謝謝林哥了。”薑葉說道。
“客氣了,客氣了,不過,薑老弟你的這頓酒我可是記下了。”林繁盛笑著說道。
江北大酒店!
門口可謂是熱鬧非凡,薑葉開著從林繁盛那裏借來的一輛豐田佳美,薑葉接過這輛車的時候心裏十分地滿意,這個林繁盛真可謂是個人精,薑葉說要辦私事就給弄來一輛私家車而不是他自己的座駕,這樣就不會顯得太過於招搖張揚。
薑葉並沒有馬上開車過去,而是在五十米遠的距離把車停了下來,看著熱鬧非凡的酒店門口,一眼看過去薑葉就認出了自己的表姐薑蓉,說到這個表姐薑葉也隻能苦笑,簡直就跟自己那個舅媽脾氣性格一模一樣,從小就欺負自己看不起自己,隻見此刻正穿著雪白色的婚紗和新郎伴郎伴娘正在迎賓。
由於兩家都是官宦人家,來得人不少,表姐薑蓉的外公是和平市勞動局局長勞東方,而新郎的父親則是和平市城建局局長石泉。
薑葉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時間是五點四十,薑葉才推開車門走下車來,並沒有將車開上去,邁開步子朝著江北大酒店走去。
當走到門口的時候,舅舅薑海軍第一個發現了薑葉,連忙走了上去,“小葉,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薑葉笑了笑,“舅舅,我昨天回來的。”
“來,裏麵請。”薑海軍親熱地拉住薑葉的手腕就要往裏麵走,剛走到表姐薑蓉麵前,薑蓉冷哼一聲,“薑葉,你怎麽來了?我記得沒有給你發請帖吧!”
薑葉停下腳步看著表姐薑蓉,未待薑葉開口說話,薑海軍首先開口說道,“小蓉,你怎麽說話的。”
“爸,我說的是實話嘛,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他來這裏簡直就是給咱們家丟臉。”薑蓉一臉鄙夷地看著薑葉。
“你給我閉嘴。”薑海軍怒喝一聲。
“該閉嘴的是你,小蓉說的有錯嗎?”這個時候,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用看薑葉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自己那個刻薄的舅媽的聲音。
薑海軍此刻臉色極度難看,“麗芳,來者都是客,你這是幹什麽?”
“他是客嗎?我們有請他嗎?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臉是自己的。”勞麗芳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薑海軍剛要開口說話,這個時候一直帶著笑臉的薑葉搶先開口了,“舅舅,算了,我今天是代表外婆來的,今天是表姐大婚的日子,我就不進去了。”
說完,薑葉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紅包想要去掛彩禮,這個時候,勞麗芳冷哼一聲,“我看用不著了,還是留著自己吃飯吧,別到時候餓到自己,一個臭打工的能夠有什麽錢。”
薑葉收斂起笑容麵色一凝,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勞麗芳,聲音冰冷地說道,“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如果不是外婆我壓根不會湊近你。”
“喲喲喲,這就受不了?受不了就走啊,又沒人請你來,還有,回去告訴那個老家夥,用不著她假惺惺,當初她給了她兒子什麽?就連房子都掛在了你這個野種名下。”勞麗芳大聲地說道,引來不少人的圍觀,按說今天是個大喜日子不應該發生這種不愉快,但是勞麗芳卻是絲毫不顧。
見到有人圍觀,勞麗芳更加來勁了,“感覺受不了?那就趕緊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我就搞不懂薑家怎麽會多了一個像你這樣死皮賴家的貨色,是不是在外麵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有厚著臉皮上來。”
薑海軍此刻是一句話不敢說,自從姐姐消失之後薑海軍的生活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好在原本還有一些積蓄在和平搞了一個裝潢公司也還勉強混得下去,後來認識了勞麗芳之後因為勞麗芳家裏的關係,現在薑海軍倒也混的風生水起但是卻變成了妻管嚴。
“就是,我們又沒有請你,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貼上來的。”一旁的薑蓉幫腔道。
勞麗芳和薑蓉都是一個勢力的人打心眼裏看不起窮親戚自然不會對薑葉有什麽關注,而薑海軍雖然有心但是在母老虎的威壓下也不會自討無趣,所以並不知道薑葉此刻的成就,自然不會知道薑葉一躍成為了順寧市官場出了名的新星人物。
薑葉當聽到勞麗芳口中那句野雜種的時候臉色就已經陰沉了下去但是好在卻並沒有馬上發作,畢竟此刻的自己已經有著兩世為人的閱曆,今天不管怎麽說都是舅舅家的大喜日子,娘親舅大,薑葉自然不會鬧不愉快,目光落到薑海軍身上,“舅舅,這是外婆的紅包,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將紅包塞到舅舅薑海軍手裏,然後轉身就要離開,薑海軍手裏拿著那個沉甸甸的紅包,看著薑葉轉身,突然雙手緊緊的握住紅包,“小葉,你給我留下,我倒要看看這個家到底誰做主。”
薑葉身子猛地一愣,舅舅這個妻管嚴竟然發威了,咧嘴笑了笑,“舅舅,你確定?”
薑海軍麵對薑葉話的調侃,笑了笑嗎,“自然。”
“說實話,舅舅,第一次見你這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