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推波助瀾

說是下午開會,一家人到一起就瘋起來沒夠,燕兒又說今天是我和雯兒的新婚喜酒,結果一個個都喝得東倒西歪的,等我下桌的時候,天已經黑得透透的了,還開個屁會,隻好讓燕兒和菲兒架著回到了臥室。

媽的,兩個壞東西,到門口把我往裏一推,把門就從外麵扣上了!想他們媽的軟禁皇帝呀?真是反了,推出午門斬首!

咦,**坐著一個人,紅紗蒙頭,粉紗裙裹不住玲瓏秀體!噢,對了,今天是我和雯雯的大婚之日!

我幾步就走到雯雯前,一下子摟住了雯雯。

她身體一僵,但立刻嚶嚀一聲就偎進了我的懷裏。

第二天我就發出了詔告,宣布又納了三名貴妃,即馨妃龍愛馨,蘭妃烏蘭琪琪格,雯妃魏良雯。

一連開了三天家庭會,除了對我下了禁止再往家納妃的禁令外,還決定以海豹突擊隊為主,組建在珍兒領導下的龍家軍,建立龍家艦隊,為龍翔企業開路。下步重點是向澳大利亞進軍,在那裏建立我龍家的基地,打下萬世不滅的根基。決定抽調裕兒、敏兒、美兒、馨兒、蘭兒、雯兒到龍翔公司做珍兒的助手。由裕兒做艦隊和海豹突擊隊司令,馨兒做陸軍司令,雯兒做發展部長,敏兒做計劃部長、美兒做財經部長、蘭兒做綜合部長。

十天的禦前會議確定了李鴻章提出了國民經濟發展綱要,通過了王頌蔚提出的廢除各國強加給我們的不平等條約的幾步走的意見;通過了張之洞提出的把義和團改編成準軍事部隊的意見,通過了動員山東、河北、四川、河南、福建、兩廣七省準備向外移民的計劃。

會後我和淑兒召集王頌蔚、張之洞、曾紀澤又開了個小會,商量這次抗擊八國聯軍的具體方案。

王頌蔚不解地問:“萬歲,我們剛打了兩個勝仗,他們還敢侵略我們嗎?我們現在第一島鏈已經形成,強大的艦隊封鎖了他們支援的後路,他們難道不知道是飛蛾撲火嗎?而且就是來也不一定就是八國聯合來呀?我們的方案是不是換個名稱?”

張之洞有曆次事件的經驗,他笑著說:“就叫這個名吧,萬歲從來都是算無遺策的!中日之戰前幾年萬歲就說中日甲午戰爭,而且說導火索是朝鮮,後來果然應驗了,我是服了!”

曾紀澤也說:“萬歲基本是牽著敵人鼻子走,他不按萬歲的走,萬歲就該讓人牽他的鼻子了,這回要牽鼻子的怕該是我了,要不然今天這小會也不能讓我來呀!”

我笑了:“曾外長才真是厲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來就是商量怎麽樣才能推波助瀾,讓那幾頭驢都開始鬧槽,為我們下步廢除那些不平等條約創造條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細節都考慮好了,終於完成了一個引狼入套的方案。

這次會議為我們打敗八國聯軍奠定了勝利的基礎,也為開拓大中華做了必要的準備。

天主教牧師在懲處毓賢和朱紅燈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動了一大批入教者,這些鄉村無賴,在鄉村橫行霸道,鄉民偶有反抗,他們就強迫鄉民在教堂內擺下酒席,款待他們,讓鄉民跪在地上在他們的嘲笑聲中和鞭炮聲中,為他們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開銷和嚴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鄉民家**亡。

聽到這些,我氣得把禦案砸得砰砰直響,可我也知道,他們越瘋狂地創造血案,離他們償還血債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關在籠子裏的十幾頭雄獅——朱紅燈他們,經過訓練和引導後放了出來,他們回到各地,立刻控製了當地的民團組織,接著在山東、山西、河北都分別成立了義和團總壇,相繼打出了“扶清滅洋”的大旗,秘密編進了大清的準軍事組織裏。由副總理王頌蔚直接控製。

把毓賢安排到新組建的長江水師上任司令員,給他配備了十艘戰艦,並秘密在福建水師給他調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艦的力量,讓他到時封鎖住長江口,不讓一艘外國毛子的軍艦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諭旨也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鄉村義和團的隊伍在迅速壯大,老百姓對外國傳教士的敵意也越來越強烈。在義和團的率領下,鄉民開始對那些瘋狂的牧師和他們的教民進行反抗。倫敦傳道會的分會先後受到襲擊,一些作惡的教徒被打傷和處決。

12月的最後一天,朱紅燈的總壇被一隊教徒襲擊,房屋被毀,死傷了幾個弟兄。朱紅燈帶領拳民窮追教徒,在平陰“英國海外福音推廣公會”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雙方大打出手,盡管開始時雙方互有死傷,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個鍾頭,暴徒就被殲滅幹淨,帶領暴徒的英國傳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體無完膚,屍體被扔進了臭水溝裏。

英國公使竇納樂爵士立刻向中國外交部遞交了外交抗議,要求中國政府鎮壓義和團。

我又發了個措辭更加含混的諭旨,反複說明:自衛軍將受到寬容對待,但也告誡老百姓不要騷擾中國教民。

這個推波助瀾的諭旨立刻被義和團理解為官方對他們政治的認可,當時就宣布他們已經在皇帝保護下活動。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奧、日、俄八國公使給中國發出了同樣的抗議照會,要求我發一份清楚明確的詔諭,下令鎮壓義和團。

媽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竟敢頤指氣使地命令起我來了,我當然是裝聾作啞了,來了個置之不理。

各國使館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裝幹涉的口風:說再過兩個月,如果他們的徹底鎮壓義和團的要求沒有兌現,他們的戰艦和軍隊就會出麵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淶水鎮裏,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個鄉村廟會,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為了報複,鄉民砸爛了村子裏的教堂。幾天後,“倫敦傳道會”的一座教堂被鄉民夷為了平地。

6月1日德國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見一輛馬車駛過,趕車的人頭和手上纏著紅帶子,他認為是義和團的人,就抄起鐵頭手杖朝趕車的漢子打去,趕車人被迫逃走,他就從車裏抓出個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個半死,然後帶回去關在了使館的牢裏。

我聽到後,立刻讓曾紀澤通過外交渠道向德國使館索要孩子,同時強令德國使館向孩子和其家人賠禮道歉,賠償一切損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與克林德關係密切的奧匈帝國公使亞瑟.馮.羅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組成一支衛隊,並在6月3日開槍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揀垃圾的中國平民。

4日,克林德帶人外出挑釁,在漢人區射殺了7名中國義和團的群眾。

我氣憤地砸了一下龍案:“抓,把這個克林德和那個羅瑟恩都給我抓出來,繩之以法!什麽他媽的狗屁外交豁免權,沒人給他到中國來到處殺人的權利。”

北京部隊的董福祥是從甘肅來的*漢子,早就對在中國耀武揚威的外國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設了個包圍圈,然後故意讓幾個打扮成義和團模樣的中國百姓在附近活動。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帶著人出來獵殺中國百姓,但馬上就陷入了中國軍隊的重重包圍,他的十幾個槍手,不到十分鍾就被中國的狙擊手全部獵殺了,他的兩條大腿和兩隻胳膊也全部被打斷了,成了順天府大牢的客人。

那個亞瑟。馮。羅恩瑟比克林德鬼,聽說克林德出事了,立刻躲在使館裏死活不出來,沒辦法,我把任務交給了海豹突擊隊的無影小隊去執行。

7日夜,無影小隊兩名隊員把羅恩瑟從女人的肚皮上一絲不掛的拎了出來,他狂跳亂鬧,把附近街道居民養的一條大黃狗給惹翻了,嗷的一聲就撲了上來,一口把他那剛蔫達的東西給咬了下來,鑽回窩裏品嚐外國風味的食品去了。

8日順天府以無故殺人罪判處了克林德和羅恩瑟二人淩遲處死。

9日八國使館立刻聯合向中國外交部提出抗議,英國公使竇納樂拿出了外交豁免權來威嚇中國政府。他說:“他們都是外交官,是有外交豁免權的,你們無權判他們的罪,你們隻能把他們送回本國,由本國的法律處理!如果你們堅持處理,你們會受到世界各國的懲罰!”

接待他們的曾紀澤把桌子一拍說:“外交豁免權是給那些遵紀守法,在駐在國犯了過失殺人罪的人適用的。這兩個兩條腿的畜生到處殺人,屢勸不止,豈能用一個外交豁免權就使他們逃脫大清的法律?如果你們的外交豁免權是掛個外交官的名稱就可以在駐在國到處殺人而不受法律嚴懲的話,我將派一百個武士到你們國家去當外交官,專殺你們的王公大臣!”

把那個英國公使竇納樂噎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美國公使愛德溫。康格氣衝衝地說:“我們國家的軍隊是不容許你們如此對待外交官的!你們要小心我們強大的軍隊會來幹涉的!”

曾紀澤笑著說:“世界上好像就你們有軍隊一樣?”他指著日本公使西德二郎和俄國公使格爾思說:“你們兩位的元首剛嚐到中國軍隊對待侵略者的滋味,大概應該是記憶猶新吧?如今也混際其中,是不是還沒嚐夠啊,是不是想再給我們送點便宜武器和戰爭賠款啊?”

氣得那二人臉都成了紫茄子色,半天說不出話來。但曾紀澤向來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手,豈能便宜了這八國混蛋,他接著說:“戰爭,我們中國人向來就反對,所以那麽多年沒有準備好好教訓那些剛進化成人的東西,不料給他們臉他們不要臉,騎到我們脖頸子上拉屎,以為中國沒人了,跑這撒野來了!是他們逼得我們不得不拿起刀槍來自衛,現在刀槍已經拿在手了,四萬萬中國人還怕幾個沒進化成人的山貓野獸嗎?”

法國公使畢盛氣得磕磕巴巴地說:“我們抗議中國政府對待外交人員的無禮!”

“我糾正一句,我們抓的是殺人犯,不是什麽外交官,如果你們政府都認為外交官就是殺人犯,那就請你們離開中國,中國是不歡迎殺人犯的使節的!”曾紀澤義正嚴詞。

意大利公使嚎叫著說:“我們要讓你們嚐到我們強大的意大利的軍隊的拳頭的!”

曾紀澤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小小的皮靴之國(他們國家像個皮靴),也敢言大?我們這些年被你們這群臭無賴占去了幾百萬平方公裏的土地,請記住,是占的?那是遲早要還的!

就是現在,也比你的小皮靴大幾十倍,你軍隊的拳頭還能硬過四萬萬人凝聚起的鐵拳嗎?不信你就來試試,日本和俄羅斯的教訓你們還是記住點,別鬧得丟地喪軍還賠款,丟人現眼還滾蛋!我現在可是告訴你們了,勿謂言之不預!我們可是不在乎打一仗和打兩仗的,左右不是我們去意大利打你,是你們這些臭無賴來我們家門口找打!我告訴你們打起來容易。你們想收場可就難了,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頭,多預備點錢和物資,戰爭賠款可是很重的啊!中國一個士兵的生命得索要一百萬兩白銀的賠償啊!現在我可是把底價都告訴你們了,回去多準備點錢再打吧!實在沒錢,割點地也可以啊,不過得是膏腴之地,象那澳大利亞和中東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還是別給我們啊,我們沒什麽用,還得派人管理,真是賠大發了!”

氣得英國公使竇納樂爵士差點沒背過氣去,可他還是忍著氣說:“兩個人都是一國駐中國的公使,你們這樣做會使各國公使寒心的!”

曾紀澤笑道:“難道還有公使想去殺中國平民嗎?他們如果不殺中國平民,我們何必審他們?所以大家也大可放心,我們從來不會像克林德那樣有濫殺無辜的癮!既然各位來說情,我也就給各位一個麵子,我會向順天府說一下,不執行那個淩遲處死了,給他們一人一顆子彈算了!免得遭那無妄之罪!”

幾個公使氣得肚子疼,回去後都分別給自己的軍隊發了電報,要他們火速把軍隊開進北京。竇納樂給英國在大沽口外的英軍頭目西摩爾連發了三封電報,要求他:“軍隊必須登陸,並做好立即向北京進發的安排。

大沽口外,6月9日夜裏11點,西摩爾收到了竇納樂的最後一封電報,便立即行動起來,他通知其它國家的艦隊司令,他將即刻去進攻北京,邀請他們一起行動。

曾紀澤把八國使節訓完之後來到我的養心殿,我知道,推波助瀾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八國混蛋肯定要出手了。我立即命令聶士成軍隊在天津和大沽間撒下大網,等著鬼子們來送死。同時命令毓賢封鎖長江口,不讓一艘英國軍艦北上支援。命令海豹突擊隊,開始對英國軍艦下手。

同時命令北京衛戍司令盛煜派兵把各使館包圍起來,讓菲兒切斷了他們和外界的電報聯係,免得那些外國毛子聞訊不往我的套子裏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