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步淼穿越來了以後,整個國家似乎總是得發生點什麽事,一會兒瘟疫一會幹旱的,現在又來了一個什麽野人攻擊人的事件。

步淼也不是不相信什麽野人,而是在這種文明已經開始發展起來的時代,真的會有什麽野人存在嗎?

而且據說這個野人喝人血,眼睛都是紅的,聽著特別像是一個紅色瞳孔的猴子一般。

別說,這樣的模樣想象起來,倒也有一種想要去見識一番的想法。人嘛,總是對未知充滿著好奇,想要去找到那份與眾不同。

“此事不應當交由當地的府衙,為何來到朝堂上奏?”赫連崇盯著那位官員,似乎在質問他。

也是,比起大災大難來,這個野人的出現倒顯得微不足道了。

“啟稟陛下、攝政王,涼州山間的野人已經傷了好些衙役,已經不敢有人再靠近,故而求助上京,臣自覺此事甚為重大,所以才……”

既然能夠打傷這麽多衙役,那野人的攻擊力必然非同一般,倘若要更加的精準打擊,必定不能用普通的法子。而在京城中,想要帶領大部隊去圍攻野人的話,必須得陛下同意才行。

在步國這長久以來,雖然陛下不曾管過這些小事,但每一次也會作為流程上奏,一般情況下陛下都隻會說那就派人去吧,哪曾想這次攝政王居然問的這麽仔細?

這位大人,他也不過是將下麵的事上報而已,明明沒做什麽虧心事,但是在赫連崇的質問下,總的顯得那麽緊張,說話都帶著一些顫音。

“也罷,你們當中可有人想要去捉拿這個野人?”雖然說聽著好像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但是步淼還是十分有興趣的,如果能跟著一起去的話,倒想見識見識那個野人究竟是何模樣。

麵對步淼的問話,下麵的人頓時一陣安靜,誰也不想去做這個苦差事。

不僅要遠離京城不說,還要去山上尋找野人,也不一定能一下就找到,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帶回。如此想來,怎麽都是一件麻煩事。

眾人的目光開始與步淼錯開,不敢與之對視,怕一對視下來,差事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步淼對於他們的態度可謂是太失望了,你看看這些就是朝中重臣,卻沒有一個能夠自告奮勇的。

於是乎,步淼把視線放在了柳巷勤身上,上次去剿匪,最後雖然是往不一樣的方向發展了吧,可他至少還是有用功。

柳巷勤自然是感受到了步淼的視線,頓時與之對視,而後主動上前請戰,“陛下,臣可願前往。”

那個野人聽著就十分有趣,柳巷勤也想去會會這個傳說中喝人血的野人,究竟是何種模樣。難道長得像人,又像猴嗎?

“很好,柳大人有如此為國為民之心,朕甚感欣慰,這樣你此番前去把那野人帶來京城,讓大家夥都見識一番,如何?”

新奇的事物嘛,隻要對自己沒有構成威脅,那麽大家還是很喜歡看熱鬧的,尤其是那些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一聽到步淼這樣說,方才那些想要躲避責任的人,立即就轉移了態度。

“是啊是啊,到時候還請柳大人帶回京都給大夥都長長眼!”

“對,都讓我們看看,那野人是何如此。”有了一個開頭的,便有接下來接二連三的起哄。

他們大多都是讚揚柳巷勤年少有為英勇不凡的,什麽事都敢往上衝,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氣頭。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幹實事的人,隻有柳巷勤一個人了。這個朝堂之上好像少了柳巷勤,便不太會運轉了。

難怪赫連崇一直要她培養自己的勢力,這樣腐敗的朝廷,如果沒有自己的勢力的話,隻會是一盤散沙。

步淼難得覺得自己有那麽一點事業心,現在已經在盤算的要不要把科舉考試提前,如此一來也能讓朝廷注入新鮮血液。

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步淼就已經在心裏麵盤算著該如何實施了。

“是陛下,臣定會把那野人帶回!”

柳巷勤這一次出勤呢,可是自己帶著人,步淼沒有再跟著。

倒不是她不想出去走走,而是如今赫連崇把她看的死死的,哪兒都不準許她去。

本來一開始跟他待著呢,可以欣賞一下美男,倒也滿足。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開始有些膩了。

準確來說應該不是膩,而是因為他的嚴厲,導致沒有任何娛樂活動,作為一個現代人來說,這簡直是一種精神折磨。

所以,等了一個星期左右,步淼可就再也憋不住了,準備偷偷跑到宮外去。

“喜鵲你給我站好了,別亂動!”步淼正在給她穿衣服呢,而且還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為了不讓外麵的人有疑慮,步淼可以讓喜鵲做自己的替身,隻要她待在房裏麵稱病不動,就不會被看穿。

“陛……陛下,咱們這樣做,真的好嗎?”喜鵲不由得有些擔心,這樣子的話,怎麽能夠騙得了攝政王殿下呢?

攝政王的眼睛那麽毒辣,怕不是會一眼看穿?

若是這個局被戳穿了,那麽她被發現可就死定了!

“總之聽我的,不會有出錯的,放心好了。”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步淼好像也不是那麽的肯定,總之能出去一切都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可是……”可是喜鵲還是有些擔心,沒有人比她更知道攝政王的狠辣了。

“放心,要是被發現了,朕一人承擔,與你無關。”步淼不會讓自己的錯,然後懲罰到別人身上。

她這次要出去也不是為了自己的貪玩,而是這麽久都沒有去看自己的超市了,也該去探望探望,巡查巡查。

如果一切都還好的話,可以考慮開在更遠的地方,甚至是國外。

步淼的野心,一下子就這樣起來了。

“記住,無論是誰來了都不要出聲,明白嗎?”步淼對著喜鵲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畢竟這一出聲可就露餡兒了,她跟洗去的聲線可是完全不一樣,明眼人一聽就能聽出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