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很快到來,大軍整裝待發,更有些王公貴族之流帶著自家家眷攜手而來。
此番聲勢浩大,就連出來一起戶型的軍隊都有近一萬人,如此壯觀的場麵,就連步淼也是第一次看見。
那些穿著鎧甲的士兵們,就是保護他們的子弟兵,隻要發生什麽事情,永遠都是衝在第一線。
步淼這一次出去沒有盛裝打扮,反而是做了一身便裝,這樣有利於騎馬射擊,她可不是隨便去玩玩的,更想的是能夠獵到一頭鹿。
到時候以此鹿作為禮物送給赫連崇,他一定會很喜歡的吧?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對她的愛近那麽一分?
不光是有步淼這一個女人,喜鵲為了能夠見見世麵,同樣也是跟著一起來了。
還有那些大臣們的女兒,都是在成年之際,馬上要議親事,所以趁著這番機會去結識一些適婚的公子,如果能夠促成一段佳話的話,也不枉此行。
他們一個個打扮的十分精致,妝容上沒有一絲瑕疵,這模樣根本不像去狩獵的,像是去春遊的吧?
不過步淼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唯一感興趣的倒是那位杜伏。
沒想到他跟著林相的家眷,也來到了這場春獵之中。
這也是步淼坐在轎子裏麵偷偷的撥開窗簾,從遠處的人群中看到的。在那麽一堆的人中,杜伏那樣一張正太臉很突出,想不注意都難。
那麽豈不是她的身份要被戳破了?
本來還想著好好利用步三水這個名字跟杜伏做個朋友,結識一番呢。
“陛下,您是看中了那位公子?”順著步淼的視線望去,喜鵲也很快的注意到了杜伏。
那位公子的確跟別人不一樣,頗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也有一種天真無邪的純真,很吸引人的眼球,也難怪陛下移不開眼。
“你胡說什麽?!”步淼急了,她是那種見異思遷,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不過是因為是熟人,所以這才多看了兩眼,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步淼這種態度,到更像是被抓包了想要解釋的模樣,喜鵲也沒有嘲笑她,反而是一臉很懂的模樣,然後說道:“陛下乃是皇帝,一國之君,有個三夫四妾的,又有誰敢說什麽?”
不得不說喜鵲這個人雖然單純,但是思想可一點都不老舊啊,居然連這些都給她想好了。
雖說步淼也算是一個花癡吧,畢竟誰不喜歡長得帥的男人呢?總不能喜歡長得醜的吧?
但也從來沒有想過娶三四個老公的,在他的思想觀念裏麵,還是一夫一妻製,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種。
“如果陛下怕攝政王生氣的話,沒關係,隻要奴婢不說是正王不會知曉的!”喜鵲看著步淼有些泄氣的神情,以為是步淼怕被赫連崇知道,所以立即表明自己的態度。
“喜鵲啊喜鵲,你這腦子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麽?”步淼用手指指著她的腦袋,有些時候真的想拋開來看看,裏麵肯定都是一些廢料。或者是植入了一塊芯片,那塊芯片的主題就是聽從步淼的話,為她的一切行動都兜著。
算了,沈慈也不為難喜鵲了,畢竟能說出這些來,都是為了她好。
轉向另一個方向望去,透過層層的鎧甲,步淼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赫連崇。
今日的他一身深紫色的狩獵裝,很簡約也很大方,狠狠的把步淼吸引住了。
真是的,這個人怎麽穿什麽都那麽好看呢?想必就算是一塊床單披在身上,也能被他穿出來價值連城的感覺吧?
之前都知道衣服襯人,但是現在卻感覺在赫連崇身上這句話並不適用,而是反過來人襯衣服。
看著看著不自覺的就入了神,她是真的愛慘了赫連崇,否則怎麽會怎麽看都不夠呢?他身上究竟有什麽魔力?隻說他對她下了蠱?
步淼細細想來這些日子與他的朝夕相處,發現他不是虐待自己,就是恐嚇自己,沒有一點關心,有的時候出手相助,也僅僅隻是因為君臣之禮而已。可明明就是這樣,她怎麽就對這樣一個男人動了心呢?
“陛下,趕緊把口水收一收!”
聽到這個聲音,步淼下意識的用手擦了擦嘴,卻發現嘴角什麽都沒有,忽然明白過來這都是喜鵲在拿她開玩笑呢。
“好啊喜鵲,就連你也學會了,怎麽欺負我是不是?不要你好看!”說著,就立馬伸出雙手直接撓她的胳肢窩,這可是喜鵲最害怕的東西,也是步淼製服喜鵲的妙招。
每當喜鵲開始調皮的時候,用這樣的方法就能讓她一秒投降。
果不其然,這一次喜鵲還是沒能堅持多久,直接開始投降道“我的好陛下,哈哈哈……錯了,我不敢了,我認輸!”
認錯認得到快,怎麽這嘴巴說話的時候,都不經過大腦想一想後果呢?
這小妮子居然學會拿她開涮,不整治整治一下,還真當她是好欺負了?
所以步淼的手並未停止,馬車裏麵嘻嘻哈哈的聲音立即傳到了外麵,這種聲音久經不散,而且馬車之上搖搖晃晃的,更是發出一些碰撞的聲音,可想而知裏麵的人玩的有多瘋狂。
一些圍觀的百姓知道裏麵坐著的人是誰,如今看到這般模樣,居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大概是覺得這樣的陛下沒救了,他們的國家要完了的意思吧?
當然裏麵玩的正嗨的步淼,根本就沒有看到外麵的情景,如此不分場合的玩鬧,很快的就傳到了前麵的赫連崇耳中。
“你們接著走,本王去後麵看看。”吩咐好這些事情之後,赫連崇立即黑著一張臉,直接來到了步淼的馬車前。
他的到來裏麵的兩位並沒有發覺,還是知不知道玩鬧起來,喜鵲後麵也大的膽子回擊,這周圍充斥著兩個人的笑聲,這讓赫連崇臉色更黑了,這就是他以為的已經開始穩重的陛下嗎?根本還是那個什麽也不懂的人!
“陛下!”
冰冷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立即停止了動作,頓時愣在當場,不知該作何回應。
糟糕,這樣憤怒的聲音,不會又要說她吧?
步淼心中叫苦不跌,可也還是正襟危坐起來,擺出一副端莊的模樣,盡管外麵的人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