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單挑還是群毆
聽見腳步聲,他回過頭,看見果果時,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
可也隻是一瞬間,俯身風輕雲淡的說:
“草民見過公主。”
果果笑嘻嘻的湊到他身邊說:
“小痕痕,不要那麽見外麽,咱們什麽關係啊!”
可是人秋水痕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側身不著痕跡的躲開。
淡淡的說:“草民和公主沒有任何關係。”
“呃!”
果果無語,倒是一旁的小粲暗笑不已。
果果狠狠瞪了她一眼,拉拉秋水痕的衣服,可憐兮兮的說:
“小痕痕,你有沒有那種可以讓人吃了就拉肚子,但又死不了人的藥啊?”
“你想幹什麽?”
秋水痕警惕的看著果果。
果果祖母綠色的水眸一轉,大眼裏已經溢滿了淚水,仿佛隨時可能落下來。
有些嬌羞的扯著衣角說:
“那個,小粲便秘已經好久了,我看她那麽痛苦,就想著找你幫忙浮華之夢偏冷最新章節。
你知道,畢竟是女兒家,有些話說不出口的!”
“對對對,說不出口!”
小粲笑眯眯地點頭附和,可是轉念一想,臉色馬上就變了。
剛要叫,果果已經快她一步捂住她的嘴。
她狠狠地瞪著果果,也隻能打落門牙往肚裏吞。
秋水痕看著那雙翦水秋瞳,別過臉,將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遞給她,淡淡的說:
“一杯茶水隻要指甲大的一塊便夠了,畢竟是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說完就離開了。
果果和小粲的到來使得鳳籬開心不已。
小粲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打量著這個四皇子。
不得不感慨,果果身邊出現的男人,不管是大是小,皆是大美男。
隻見他穿著一件粉綠色的錦袍,長長的微卷的睫毛投下了淡淡的陰影。
心形的小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眼神自果果出現後就再未從她身上移開過。
“表弟!”
一道明豔的身影從外麵闖進來。
鳳籬臉上閃過一絲不滿,看著那個女人,果果和小粲陰陰的笑了起來。
很顯然,虞婷婷也看見了果果二人。
秀眉皺了皺,卻不得不跪地:
“臣女見過公主!”
果果故意不讓她起來,臉上卻擺出一臉不解,問向鳳籬:
“小梨子,她是誰啊?”
知道她是故意在整自己。
就算她真的忘了自己,可是她身邊的莫瑙粲一定不會不認識自己。
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們聯手整自己。
想到這,虞婷婷緊緊的捏著拳頭。
“三姐姐,這是我表姐!”
鳳籬拉著果果的手急於解釋著。
果果點頭笑道:
“原來是表姐啊!”
“可不是嗎,這可是臣相大人的千金啊。”
小粲也不陰不陽的說道。
虞婷婷從小在家嬌生慣養,哪受過這種氣。
忽地一下站起來,指著小粲罵道:
“莫瑙粲,你算個什麽東西,本小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多管閑事。”
小粲聳聳肩說:
“我本來就不是東西啊,難道虞小姐是東西,如果是東西,那又是個什麽東西!”
小粲一連串的話逗得在場的人都笑起來仙土仙途最新章節。
“笑什麽笑,都不準笑!”
虞婷婷怒喝。
一些膽小的宮女太監嚇得不敢再笑。
可是果果帶的人卻依舊在放肆的大笑,連鳳籬都捂嘴輕笑。
虞婷婷抽出鞭子就要抽向小粲,幸虧果果帶來的侍衛及時抓住鞭子。
果果依舊拉著鳳籬喝茶,沒有插手的意思。
小粲站起身走到虞婷婷麵前,撿起地上的鞭子把玩著。
“莫瑙粲,我要殺了你!”
虞婷婷尖叫著。
小粲笑道:
“給你兩個選擇,單挑還是群毆?”
“三姐姐!什麽叫單挑,什麽又叫群毆啊?”
好奇寶寶鳳籬緊緊抓著果果的手問道。
果果低笑著,她身後的綠萼搶著說道:
“單挑就是她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人;而群毆嗎,就是我們一群人群毆她一人。”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虞婷婷尖叫著。
果果趁著小粲擋著自己,將手裏的藥倒進一旁的茶杯。
一點也不忌諱鳳籬目睹了這一過程。
輕輕拉了拉他的胳膊,果果小聲說:
“小梨子,記住了,等一會無論如何也要把這杯茶給你表姐喝。”
鳳籬咬唇點點頭,果果高興的在他額上親了一口。
看著惡毒地盯著自己的虞婷婷。
果果暗歎,不愧是虞妃的侄女,果然夠惡毒。
站起身,冷喝道:
“虞婷婷,不要得寸進尺,本宮麵前,休得胡言!”
“鳳毓裳,是你們欺人太甚,我要去皇上那告你們!”
虞婷婷掙紮著,抓住她胳膊的侍衛突然‘手一滑’。
虞婷婷猝不及防,由於慣性,一頭撞向果果。
果果‘不負眾望’的倒在了地上。
“好啊!你竟然敢打公主,你死定了!”
小粲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果果。
指著麵色蒼白不知所措的虞婷婷,一臉的幸災樂禍。
“虞婷婷襲擊公主,來人啊,給我扁她。
管她單挑還是群毆,打一拳十兩銀子,踢一腳二十兩銀子!”
在小粲的號召下,所有人都一擁而上。
聽小梨子說,虞婷婷因為動手在先,不敢去告狀坑爹的一妻多夫最新章節。
聽小梨子說,虞婷婷喝了那杯加了料的茶後整整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
聽小梨子說,虞婷婷被虞妃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這幾天,小梨子每天都會來纖宸殿。
要不是果果攔著,恐怕他早就搬過來了。
果果很奇怪,不管是彥語,秋水痕,白果,還是紅果,似乎每個人都很喜歡鳳籬。
群毆虞婷婷的第三天,虞妃帶著虞婷婷親自上門道歉,還送來了一盆稀有的尤闌花。
於是,果果很勉強的給了虞妃一個小小的麵子,勉為其難的原諒了虞婷婷。
這天一大早,果果和小粲還在睡覺,就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一看**的人還在睡,果果悄悄地下床,揉著眼就去開門。
“綠萼紅妝,發生什麽事了?”
果果打著哈欠,睡眼惺忪,歪靠在門框上,看也沒看來人一眼就問道。
剛睡醒的果果身上隻著一件粉綠色的肚兜。
肌膚像新生的嬰兒一般細膩紅潤,隱隱流動著一股氳氣,自有一種魅惑人心的美。
秋水痕臉一紅,別過頭,小聲說:
“二公子病了。”
“哦,我知道了!”
果果哈欠連天的揮揮手。
突然睜大眼,所有的睡意一掃而光,一把揪住他的衣服:
“你說什麽,曇花病了?”
秋水痕遠比果果要高出一個頭。
此時的果果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了胸前的柔軟,秋水痕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可是我們的果果卻毫無自覺。
秋水痕後退著,他每退一步,果果就進一步。
直到退到牆角,退無可退。
感覺到果果呼在自己臉上的熱氣,秋水痕閉上眼別過頭說:
“公主快去看看吧!”
一聽曇花病了,果果轉身就要往他住的房間跑。
秋水痕及時的抓住她的手,在她訝異不解的目光中,秋水痕縮回手,紅著臉說:
“外麵冷,請公主穿上衣服。”
果果翻了個白眼,正要告訴他纖宸殿內鋪滿了暖玉。
一低頭卻發現自己隻穿著一個肚兜,再看秋水痕,人單純的小夥早就麵紅耳赤。
果果‘撲哧’一笑,轉身回房,拿了一件狐裘披上。
走出來就看見秋水痕仍紅著臉,伸手拉著他的手說: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