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賺慈航,帝乙遇險
那道人見此處卻有打鬥的痕跡,正待開口,目中忽然火光灼灼,落在在張帝辛身後披風之上,眉毛一挑,似是發現了什麽。
“金靈聖母門下聞仲,拜見慈航師叔。”就在這時,卻是聞仲拍馬趕到落於張帝辛身前又道,“太子受驚。”
慈航!張帝辛一聽這道人的名字,心中一驚,這人乃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道行精深,是與文殊、普賢兩位大能者一般,肉身成聖的強者!
金靈聖母是通天教主座下四大弟子之一,若論資排輩,當是比慈航更上一些,聞仲為金靈聖母徒弟,雖然闡、截並非一教,卻也關係甚密,故此聞仲稱呼慈航真人師叔。
慈航真人見聞仲趕來,臉色頓時變了一變,再後來聽聞仲對張帝辛口稱太子,麵色也柔和了起來,慈航道人雖是方外之人,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雖然修煉,可也算是大商子民,所以對於人界帝王,也不好多有失禮:“說來慚愧,貧道久居深山,許久不曾出世,還請太子見諒。”慈航真人口稱慚愧,臉上卻沒有絲毫慚愧的意思,張帝辛知道此人不善,施禮道:“原來是原始聖人門下慈航道長,今日一睹仙顏,也是小王之幸。”
慈航道人微微一笑,卻見遠處微子啟、微子衍麵色變化,方才張帝辛隱匿袁洪,兩人具是看到,此時若是說出,必能陷張帝辛於死地,故而麵露非常之色。
張帝辛一見兩人形狀,心中暗叫不妙,好在楊任漸漸的隱到兩人身後:“那白猿甚是可怖,兩位王兄方才被嚇不輕,這廂失態,在真人麵前失理了。”
“聞道友可知白猿去處?”慈航道人似是心急袁洪行蹤,也沒太過在意微子啟、微子衍兩人動作,便開口問道。
“往……應是往東方去了。”聞仲回答時,卻見張帝辛暗中不斷施眼色,雖不知為何壽王要救白猿,隻能開口說謊。
慈航道人人看看聞仲,又看看張帝辛,嘴角一揚:“多謝告知。”話音剛落,便身化長虹,飄然而去。
“呼……”張帝辛見慈航道人遠去,不由長舒一口大氣。在封神演義中慈航出主意讓赤**收伏殷洪,這是條毒計,赤**用太極圖收了殷洪後殷洪求饒,赤**是有留戀之意的,慈航催促他說:“莫誤了他上封神台的時辰”,逼得赤**含悲忍淚以太極鏡將殷洪化為膿血。
這般行徑,有怎麽配得上“慈航”二字,更是不知,後世又如何把道人描繪得救苦救難!
殷洪,張帝辛不由的皺眉,自為壽王以來,自己尚未見過殷洪、殷郊兩人,不知尚未出世,還是已經拜師。
“多謝太子救助,他日必當厚報!”袁洪此時現出身來,在張帝辛麵前拜了三拜,有衝聞仲施了一禮,朝西方遁去。
聞仲此舉,也甚至無奈,他如何不知自己這慈航師叔狠毒,怕張帝辛遭遇不測,才謊稱太子,人間天子,便有神明護佑,修煉之人,自然不想因此沾染因果。
張帝辛轉過頭來,眼眸陰冷的望著微子啟、微子衍兩人,心中恨意更加一分,這兩人不殺之,便如毒蛇在側,難以安睡!
“天……天子不見了!”就在這時,人群中一人驚呼,眾人這才發現,剛才一陣慌亂,帝乙已經不知去向!
“不好!”聞仲一拍腦門,招呼墨麒麟而過,狂奔而出,張帝辛一聽心中也是一陣猛得不安,帝乙雖然不是自己的父親,可卻是這世上唯一沒有還己之人的人,也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當下也顧不上微子啟、微子衍二人,拍馬便走!
且說帝乙的馬匹見白猿受驚,竟是一路狂奔而去,此時已不知四方為何,便是迷失在梅山之中,四麵安靜,更是危機四伏,不知何處而來的黑衣人,已經追了他一路!
“你們是誰!”帝乙喝道,肩膀之上,此時已是數到血口,冠冕也不知丟與何處,整個人甚是狼狽。
黑衣人卻更不答話,直接衝帝乙而去,帝乙本就受傷,此時更是體力不支,片刻之間,身上便中了數劍!
“逆賊大膽!”忽得天空一人大喝,一匹墨色巨獸衝撞而來,所到之處,更是披靡而行,眨眼之間,便已經掀翻了眾人!
“嘶~~!”山林之中,一聲馬鳴,卻是一剽軍趕到,**一匹漆黑駿馬,手中一柄雕龍長刀,直殺入人群之中:“太師救我父皇!”
帝乙失血過多,此時已是衰弱至極,聞仲見天子如此,也不敢多做停留,騰雲便走!
黑衣人見帝乙走脫,自是惱火,又聽張帝辛口稱父皇,更是齊齊舉刀相迎,張帝辛單手勒馬,黑馬飛揚,淩空便是一刀!
來不及回看戰果,張帝辛忽覺身下一空,便騰摔出去!
張帝辛順勢一滾,退避一旁,黑衣人見狀,更是一擁而上,長刀如電,身形如風,人群中穿梭來回,電光火石之間,已是數到血霧噴湧!
那黑衣人卻仿佛不知痛一般,任由身上血流如注,依舊砍殺張帝辛!死士!張帝辛原以為這種沒有痛覺的東西,隻出現在小說當中,卻沒有想到今日竟能親自碰上!
一路砍殺,張帝辛手中的長刀已是凹槽無數,與其說手中一把長刀,倒不如說一把鐵鋸!
“殺!”聽得一人大喊,眾黑衣人皆衝向前,張帝辛長刀一甩,最前一人,直接被長刀釘在樹上!
張帝辛一手抓起一人,直接當做武器使用,便在手中上下翻飛,一時打到黑衣人無數!
“還愣著幹什麽,收押!”張帝辛大喝一聲,把手中之人,直接扔在士兵腳下!
方才士兵早已看呆,眾人跟隨聞仲南征北戰,武鬥場麵,自是見過無數,卻沒見過張帝辛這般雄武,一人獨戰數十人,這是何等武力,簡直天神也!
張帝辛隨手抓過一人,扯下蒙麵:“誰派你來的!”
那人掙紮著,口中支支吾吾,所出之聲,卻是聽不真切!不說,身為特警的張帝辛什麽犯人沒有見過,當下手腳齊下,一頓暴打!
直至把那人打暈,張帝辛也沒收到任何效果,心中還以為古代人就是嘴硬,什麽秘密都能保守,查看之後才知道,黑衣人的舌頭,已經盡數被割!
由於擔心帝乙安危,張帝辛顧不上許多,隨手拉過一匹馬,直奔沫邑城而去……
剛進沫邑城,張帝辛就被薑文薔、楊玖兩人拉住,二人說聞太師已送帝乙回宮,現在應該無事,兩人已經心憂張帝辛安危,所以早就在此等候,張帝辛拗不過兩人,隻得先回壽王府。
張帝辛心急一路狂奔,竟是沒有注意身上的傷口,胸前、臂膀之上,兩道數尺深的刀口,彼時鮮血已經浸透了衣衫。
張帝辛本是軍人出身,自然不甚在意,這樣的傷口,自己身上沒有幾十道,也有十幾道,卻是薑文薔、楊玖二人,見壽王如此,甚是心痛,一邊小心包紮,一邊眼中含淚,責怪為何這般粗心。
張帝辛自知以前對兩位夫人多有冷落,見到兩人傷感,心中也是感覺愧疚,既有夫妻之名,自己卻這般暴殄天物,著實是委屈了兩人,當下拉住薑文薔的手:“倒是辛苦兩位賢妻了。”
自從嫁給壽王以來,壽王從未說過如此的話,薑文薔一聽,心中自是感動:“殿下如此……真是……真是叫妾身好生歡喜。”
張帝辛心中感慨,把薑文薔、楊玖兩人攬入懷中,兩女心中感慨,竟是眼中含淚,哭啼起來,壽王殿下左擁右抱,自是言語安慰,豈不料兩人哭聲更甚,梨花帶雨一般,似將往昔的收的委屈,全部發散出來……
王宮之中,帝乙側身在臥,氣色雖有回緩,麵色卻依舊蒼白:“二位皇兄,吾三子,何人更合天子位?”
“陛下正值壯年,怎麽如此說話!”比幹在一旁急忙回答道,聽到此處,帝乙卻是緩緩搖頭,目光望向聞仲。
聞仲自之帝乙年老體衰,今日又受如此重傷,恐怕是命不久矣,這是命數,怕是無法改變,隻是看著與自己親近之人逝去,心中卻如何也不是滋味:“陛下珍重龍體,千萬不可再出此言。”
“你們不必安慰寡人了。”帝乙聽之卻是搖頭,望著台上微微燭火道,臉上浮現一絲倦意,“寡人自知壽命無幾,怕是時日無多了,若立儲,還請兩位皇兄多多輔照……”
聞仲、比幹聽言,皆是跪倒在地,齊聲說道:“老臣必當盡心竭力,肝腦塗地!”
帝乙說完微微點頭,便覺周身疲乏,示意兩人退下……
聞仲比幹二人出寢,正遇一宮女進去送藥,目光匯集,那人慌忙施禮:“太師、丞相。”
比幹與帝乙關係最密切,心情也最為沉重,擺手示意那人進去,聞仲一時也未在意,兩人步行出宮,見天邊一顆鬥大流星劃過,當下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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