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鳶看到春喜沒有幾件好衣裳,就吩咐她去找內務總管領兩匹貴重的布匹,到繡坊做幾身漂亮的裙子。
春喜抱著長長的布匹到繡坊的途中,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男人硬實的胸膛。由於她的視線被布匹擋住,根本不知道前方的人就是慕容康。
待她看清是慕容康的臉後,連忙慌亂地說:“奴婢有眼無珠,撞到了大少爺,請大少爺恕罪!”
慕容康看看到她的腦袋垂得很低,便淡淡地問道:“你這是要到哪裏去?”
春喜微微低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回大少爺,奴婢正要去繡坊,想讓她們幫我趕製幾套新衣。”
慕容康輕輕一笑,聲音平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霸道:“哦?巧了,我也正打算定製一件新袍子。繡娘還特地叮囑我,要我盡快將尺寸交給她。既然你要去繡坊,不妨順便幫我量一下尺寸,將我的也一並帶去吧。”
春喜聞言,微微一怔,連忙找個委婉的借口:“大少爺,您看,奴婢手上還拎著這麽多布匹,恐怕……”
“這事好辦。”慕容康卻叫來了一個小廝,讓他把這些布匹先送去繡坊,回頭再讓春喜過去給她們量尺寸。
“春喜,我知道你手巧心細,這尺寸量得準不準,可是關係到新衣的合身與否。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不會讓本少爺失望的。”慕容康麵色一沉,一股威壓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
春喜無奈,隻得點頭應承:“是,大少爺。奴婢這就去您房裏量尺寸。”
春喜尾隨著慕容康來到翠鬆院,進到他的廂房,慕容康又吩咐劉嬤嬤給春喜拿來軟尺。
站在慕容康眼前的春喜,麵色嬌俏可人,就像剛剛成熟的水蜜桃,泛著淡淡的粉紅,使她整個人都豔麗起來。
當春喜拿著軟尺環住他的腰,一寸寸去量他的身時,他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甜軟的香氣,令他心曠神怡。
“你身上塗了什麽,好香啊。”慕容康語氣輕浮地問道。
春喜壓下心中的不滿,抿了抿唇說道:“奴婢隻用了一點脂粉,並無其它。”
可慕容康沒有打算放過她,又湊近她的脖子去仔細分辨,還伸手過去摟緊她的腰肢。
“大少爺!你想幹什麽,放開我!”春喜眼底壓著怒火,用力推開他。
可是她越掙紮,反而激發了慕容康的征服欲,嗤笑著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出身低微的小丫鬟,裝什麽矜持!本少爺能看得上你,算你走運了。”
“大少爺,奴婢雖然出身卑微,但也不是任何人的玩物!”春喜漲紅著臉,大聲喝道。
慕容康盯著春喜如花似玉的臉,唇間溢出一聲冷笑:“你跟著本少爺有什麽不好?除了相府給的俸祿,我還可以讓內務處多給你領一份錢,以後府上的人也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春喜被他箍著腰,雖然她掙紮著想要掙脫,但慕容康的力量讓她難以動彈。憤怒之下,她低下頭,對著慕容康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喲!”慕容康吃痛,隻得鬆開手,他捂著痛處,低聲呻吟。
春喜趁機掙脫,飛快地朝門口衝去,然而,她剛觸碰到門檻,又被慕容康從背後猛然拽住。
“臭丫頭,你竟敢對本少爺動手!”慕容康憤怒地吼道,一手緊緊掐住春喜的脖子,將她粗魯地拖回。
他雙手攔腰抱起春喜,竟將她的身子狠狠地推倒在**,厲聲說道:“今天本少爺就要你從了我!我看你能奈我何?”
春喜被他用力一推,頭部被撞擊到堅硬的床頭,痛得她齜牙咧嘴。她難受地支起身,對慕容康怒道:“大少爺,你還有沒有王法?你怎麽可以強迫奴婢!”
慕容康肆意妄為慣了,此時哪裏還知道王法,他紅著眼睛,撕開了她的衣裳,立即露出她銷魂的香肩來。
“管它什麽王法,我就是王法!”他咆哮著說道。
當她雪白的肌膚一映入他的眼簾,他就更難以控製了,低下頭對她就是一頓狂吻。
“救命啊!救命……”春喜拚命地叫喊著,不斷地推開他。
這時,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用力踢開,發出“呯”的一聲巨響。
慕容康這才想起,剛才忘記鎖上門栓了,頓感懊悔不已。
“慕容康!你這個膽大妄為的混賬東西!你趕快放開她!”慕雪鳶洪亮的聲音響起,大步走了進來。
她的身邊還跟著司馬宏和吟香,剛才去通風報信的劉嬤嬤,害怕大少爺怪罪自己,早就默默地退下了。
劉嬤嬤聽到慕容康的廂房裏,傳出春喜的呼救聲,她也擔心大少爺會惹出致命的事端,連忙去稟報了大小姐慕雪鳶。
慕容康聽到慕雪鳶的聲音,就像是被人澆了一頭冷水,瞬間冷卻了下來。
慕雪鳶進門就看到慕家大少爺壓在春喜的身上施暴,她氣得渾身發抖,盛怒之下,她掄起巴掌,“啪”“啪”就往慕容康的臉上打去。
慕雪鳶下手很重,打得慕容康眼冒金星,還從**摔了下來。
“姐姐,請手下留情!”慕容康捂著疼痛的雙頰,大聲喊道。
他倒不是真的怕了慕雪鳶,而是看到站在她身邊如凶煞一般黑著臉的司馬宏,害怕又被他暴打一頓,才急忙求饒的。
慕雪鳶沒有理他,而是先拿被子包裹住春喜被撕爛的衣服,關切地問道:“春喜,你沒事吧?”
春喜淚眼婆娑地搖著頭,對慕雪鳶感激道:“小姐,奴婢沒事!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了。”
“沒事就好,一切都過去了!”慕雪鳶安慰了春喜一句,繼而又轉過頭,憤怒地瞪著慕容康,怒斥道:“看來你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竟然敢動我的丫鬟!這次,看來要對你杖責30才行,否則你都不知道要規矩做人!”
“雪鳶!萬萬使不得,你不能再打我兒子了。”二夫人梅氏突然也闖了進來,急切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