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古壁殘經
“師妹,你真的感覺林傑在楓林使用的是師叔的功法?你能確定!”木丘對著雅冰說道。眼裏透著一絲絲金光,似乎看到新的希望。
“我也不敢太確定,但是我在擊散空中的劍氣時,發現它和師叔的劍氣有點類似。但師叔並沒有留下什麽法訣典籍,他不可能得到師叔的親傳啊。”雅冰如實說道。
“好,師妹你難道忘了林傑是師叔帶回來的,很有可能得到師叔的指點,可能隻是指點,但並沒有完全傳授給他,如果他真的會師叔的功訣,那麽林傑如果培養的得當,或許我們落霞還可能有天才的出現,這次苟全的事就這麽了了吧,把林傑帶到劍墳去磨練磨練,劍墳曾經師叔也在那修行過,如果他真的有機遇,那麽他以後就會給落霞帶來榮耀。”木丘說道。
“是師兄!那我回去了!”雅冰說道,轉身離開了落劍穀。
此刻,劍無言已經被雅冰安排到了自己麵壁思過的地方-思過崖。
思過崖,隻是一塊殘岩,隻不過上麵留下了一個“思”字。從今天起,劍無言就要在這個地方呆上一年,吃住每個星期都會由師姐送來。無言也是淡然,畢竟人家是落霞天才弟子,被搞的殘廢,自己難免逃不過責罰,來到這裏麵壁,可能也是雅冰極力維護自己才得到的結果,所以無言很感激雅冰。
劍無言扶過琉璃香,輕輕地架起,閉上雙眼,雙手不停撥動著琴弦,不久,兩道白色的光芒隨著無言的指法而舞動,流體的指光留下道道殘影,身體之中隱隱透著一絲絲白色光芒。
劍無言此刻突然好像放下了很多東西,純白得如同一道清泉,林傑走了,那個美麗女子也見不到了,自己也將要在此獨自一人過上一年。他心境如水,他忽然想起了一曲《青鸞戀》。不知不覺指法開始變了,曲聲隨著指法而變。
《青鸞戀》,寫的是神話中一位天界戰神愛戀青鸞,但青鸞卻心有所屬,婉言拒絕了戰神的求愛,神魔之戰爆發,戰神為救下青鸞和他的夫君而死,後來青鸞為戰神留下一曲,名《青鸞戀》,後來此曲被世人看做為:愛不一定要擁有,付出不求回報的一種高尚情操的情曲。
此曲並不以平淡開曲,而是相反,追求愛戀是**的,到了中曲,愛被拒絕轉為默默付出,琴曲從**轉為平淡,再又為愛付出生命的時候,曲調在次變得高亢。
劍無言的背後忽然一道白色青鸞身影在空中閃出,似乎在表達情緒,白色青鸞在空中鳴唱,雖無聲音,但曲為音,青鸞為舞,一曲《青鸞戀》被演繹著淋漓盡致,得意忘形。
琴曲的最高境界或許不止停留在此,但能演繹到得意忘形卻是很難很難。劍無言此刻做到了。
站在遠處的雅冰無奈地搖了搖頭,琴曲往往能表達一個人的意,了解一個人或許就可以從琴中知道。
對著山岩上的劍無言入神地表演,低聲說道:“想不到他短短幾年,就到達了得意忘形的境界,真是氣人啊!我都用了七年才能體會。哼!”雖然雅冰這樣說道,但心裏卻為他感到驕傲。隻不過她看到天上的那隻白色青鸞的時候,神色有點呆,為什麽無言明明沒有修道,怎麽能化出青鸞之形呢!雅冰沒有多想,悄悄地離開了思過崖!
劍無言每天都會來到思過崖彈奏曲子,日子久了,反而養成了習慣,隨著時間的變化,無言的琴藝也不斷地增加,時而能吸引一些鳥兒來這裏當他的聽眾。但遺憾的是,每天,無言都要清掃一遍地,因為鳥多了,隨之鳥遺留下的東西也多了。思過崖邊上有一口池水,這池水很清,撈上是清的,但放在池裏卻顯得有些發紫。
這天恰好一堆鳥遺留在了殘岩上麵的思字,無言打來池水,剛剛用池水衝洗到殘岩上時,清水的池水卻如同一道鐵屑,殘岩就同一塊磁,池水不斷朝著思字匯去,逐漸填滿整個思字。神奇的一幕慢慢向劍無言展現開來。
隻見殘岩如同罩上一層青色光輝,一道道青色氣體不斷透出殘岩,旋轉成一個圈,隻見一道青色龍型盤旋而起,青龍化影,影成章。青色的字體凸顯在殘言之上。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勢成之。是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
之貴,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長之育之。亭之毒之。養之覆之。
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
曲則全,枉則直,窪則盈,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是以聖人抱一為天下式。
不自見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長;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
之爭。古之所謂∶曲則全者」豈虛言哉!誠全而歸之是以聖人後其身而
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成其私。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複。夫物芸芸各複歸其根。歸根曰靜,是謂
複命;複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
天,天乃道,道乃久,沒身不殆......
一段殘經默默顯示而出,經文最後顯示為《道德》二字,經文過後,一段影像出現在殘言上,上麵一道人影在不斷作出不同的動作,似乎在練習功法,但看久了似乎又在鍛煉身體,玄之又玄。人影看上去很自然,似乎和自然融合為一。
劍無言腦海裏突然出現四個字“道法自然”。看明顯這個殘岩上留下的是一部道經和一本道法的法訣,劍無言從來沒有見過這部法訣,也沒有看過這套上作是出自哪裏,但上麵的幾個動作卻在一些落霞典籍中有過描寫,不過隻是寥寥數筆,卻不盡其詳。
但無言看的出,這部道法很深奧,也很珍貴。就在無言想抄錄下來的時候,殘岩上的青光在空中消失,留在空中的道法經卷也同時消失在空中,沒有留下任何遺跡,就好像和平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