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告訴衍熙真相。
隻能側麵幫沈唯辯解，“他也許有什麽苦衷。”
“苦衷……”
衍熙冷言重複我剛才的話。
然後，他抬頭看向我，目光探究。
“他是因為你吧？”
衍熙目光如刀，表情了然。
果然，他什麽都知道。
我還在想衍熙怎麽會知道，他朝桌邊抬了抬下巴。
那裏放著他的手機。
“他把你們的照片發給了我。”他一臉審視地看著我
騸！
沈唯這小男人。
剛才拍親密照居然是為了刺**敵？
果然，他是誤會了。
以為我跟衍熙在一起，所以才處處針對衍熙。
這小男人，心思真毒。
“我那是被他下藥了。”我辯解。
衍熙看著我的眼睛。
然後冷冷開口，“我知道。”
知道還這麽看著我，好像我是什麽渣女一樣。
我心裏火大，但不好發作。
畢竟，歸根結底，這事兒因我而起。
“我等下還得回去，今晚讓老管家照顧你？”
我盡量語氣真誠。
主要是沈唯還被我綁在**。
而且，再過一會兒衍熙的第二人就要醒來了。
待會兒醒了發現自己受傷。
免不了又要發瘋。
要是讓他知道這傷是沈唯搞得，估計兩人得打起來。
兩個都是瘋子。
都不是省油的燈。
“好。”衍熙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答應。
回到沈唯的地下室。
我推開門，鉸鏈發出刺耳的吱呀聲。
昏黃的燈光下。
沈唯仍被綁在**，雙手被腰帶緊緊固定。
聽到動靜，他猛地抬頭。
"你回來了。"沈唯的聲音幹澀沙啞，帶著明顯的顫抖。
我緩步走到床邊，俯視著他。
沈唯的襯衫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
淩亂的黑發貼在額頭，幾縷發絲垂落眼前。
他仰起頭，一臉委屈地望著我。
"不舒服？"
我冷冷開口。
沈唯輕咬下唇，緩緩搖頭，"隻是有點渴。"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轉身去倒水。
回來時，沈唯的目光一直追隨我的動作。
"喝吧。"
我將杯子湊到他唇邊。
沈唯急切地喝了幾口，喉結快速滾動。
一滴水珠從他下巴滑落，在鎖骨處留下水痕。
"謝謝姐姐。"
他低聲說，目光閃爍不定。
我放下水杯，手指輕撫過他的臉頰。
沈唯身體微微顫抖。
"為什麽給我下藥？"
我直視他，聲音冰冷刺骨。
沈唯嘴唇顫抖：“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
"就算用這種方式？"
沈唯低下頭，聲音哽咽：”對不起，我錯了。我隻是太愛姐姐。"
我冷笑。
"喜歡就要傷害對方？"
"不是的！"沈唯急切抬頭，"我想過要傷害你。我隻是太心急。"
我看著他淚水滑落的臉，心中湧起複雜情緒。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嗎？"我冷聲問。
沈唯點頭，淚水止不住地流："我不該給你下藥。我太自私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沉默地看著他。
看來他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對我下藥這事兒雖然過分。
但跟他挑釁衍熙，放毒蛇，破壞高台比起來都不算什麽。
見我沒說話。
沈唯似乎知道了我指的是什麽。
他咬咬唇，再度開口。
“我不該害衍熙。”
我點頭，“知道就好。”然後一臉嫌惡地甩開他的臉。
“姐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沈唯仰著小臉。
哀求地用力蹭我的腿。
"你想我怎麽原諒你？“我冷言問。
沈唯抬起濕潤的眼睛。
"姐姐，我願意做任何事，隻要你能原諒我。"
我俯身抬起他的下巴。
"不準在對我身邊的人出手。"
沈唯身體輕顫，微微點頭。
"好，我保證再也不對衍熙出手了。"
這小男人還在耍心眼。
“我說的是我身邊的人，所有人。”
我發狠地掐住他的下巴。
“嘶！”沈唯痛出聲來。
“知道了，姐姐。我保證不對你身邊的人動手，求你原諒我。”
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我放開他。
幫他解開了綁手腕腰帶。
沈唯白嫩的手腕上全是觸目驚心的紅痕。
得到自由，他活動手腕。
眼神複雜地看著我，猶豫著下一步行動。
突然，沈唯跪倒在我腳邊。
他雙手環抱我的腿。
我微微一驚，低頭看他。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沈唯哽咽道，“你別不理我。”
他抬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溫熱的體溫透過布料傳來，我心跳加速。
“我沒有不理你。”我回答。
沈唯咬唇，目光灼熱，“學姐，那我可以親你嗎？”
又來了，這小男人……
我沒理他。
沈唯的手緩緩上移，撫過我小腿，停在膝蓋。
我靜靜看著，沒有阻止。
沈唯呼吸急促，仰頭用濕潤的眼睛看我。
“姐姐，我可以……讓你舒服的。”
我挑眉，“怎麽舒服?”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是故意問他的。
他臉泛紅暈，緩緩站起，雙手扶住我的腰，讓我坐到床邊。
“很快的。”他低語，聲音微顫。
沈唯跪著仰頭，溫熱柔軟的唇吻上我鎖骨。
細碎的吻落在我皮膚上，如羽毛輕拂。
我閉眼，感受他的觸碰。
“你姐姐喜歡嗎？”沈唯在我耳邊低語，呼吸噴灑。
我沒回答，隻是輕輕抓住他的頭發。
也許是我的動作鼓勵了他。
沈唯動作更加大膽，手探入我衣擺，在腰間遊走。
昏暗燈光下，空氣粘稠。
沈唯急促的呼吸聲和我加速的心跳交織。
“姐姐一定會喜歡的。”
他的話像是某種毒藥。
讓我沉淪。
沈唯目光暗沉，跪得離我更近一步，雙手撫上我的大腿。
我靠著床頭，俯視他。
一種奇異的掌控感湧上心頭。
沈唯動作很輕柔。
我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渴望。
那雙漂亮的鹿眼裏盛滿了崇拜和欲望，我感到滿足。
女人的成就感在這一刻被放到了最大。
我閉眼，感受沈唯的觸碰。
剛才的憤怒消失，隻剩純粹快感。
比起程昭，沈唯更加可愛。
這才是女人想要的。
一個完全臣服的人，一個願意為我做任何事的人。
我是這場遊戲的主宰。
而沈唯是一個卑微的乞討者，用盡身心對我極盡諂媚。
這一刻，我忘記了程昭。
忘記了衍熙。
眼裏，心裏都隻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