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酒店的總統包房。

灼熱急促的嬌喘聲和喘息聲混合一起灼傷耳根,兩具身體猶如被大火撩燒過般,瞬間滾燙了起來。

“別!”江清黎害怕的驚呼。

察覺到男人的動作,她抬手想要推開他。

卻被男人反手控製住。

程馳將她的手擰在背後,讓她整個人弓了起來,鏡子折射女人姣好的身材,白得晃人眼。

他眼瞳是極致的黑,翻湧著暗色,修長的手指遊離在女人漂亮的鎖骨間,聲音低啞帶著點壞勁:“怕什麽?不敢給你未婚夫看到?”

江清黎被他折磨得緊緊咬唇,清冷的麵容帶著破碎感,眼尾幾分紅暈,難受道:“不......不可以留下痕跡。”

今晚是她和程少川的的訂婚宴,程少川特意承包了香江的雲頂酒店,豪擲幾千萬,媒體爭先搶後的報道,誰能想到她作為未婚妻,此時此刻會被壓在程馳的身下。

若是讓程少川今晚看見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她眼裏一閃而過的害怕和擔憂精準的被程馳捕捉到,他眼眸倏然驟冷,唇角譏諷一笑,骨節分明的手指扣著她纖細的脖頸。

低頭,狠狠地咬上一口。

“啊——”江清黎吃痛的喊了聲。

卻又感覺胸口處傳來刺痛又濕熱的觸感,意識到他在做什麽後,她瞳孔微縮,電流短暫而急促的竄遍了全身,顫顫栗栗的癱在他懷裏。

江清黎明顯的感覺到他今晚有些失控。

就在她以為程馳今晚要將她折騰死時,他總算好心的放過了她。

江清黎狼狽無力的癱軟在地上,手指都在發抖,使不上力來。

想撿起地上的禮服穿時,才發現這件上百萬定製的禮服被他撕扯得沒法穿了,而且加上身上他留下的這些痕跡。

她今晚哪怕就是睡覺,都得穿個高領毛衣。

江清黎隻好先拿過一旁沙發上的浴袍先裹緊。她和程少川訂婚宴的房間就在隔壁,她過去也方便。

她不知道程馳是怎麽做到在這棟酒店都被程少川包下的情況,還能在隔壁房間和她開房纏綿,一想到他背地裏疏通關係,不知道被多少人知道。

她便屈辱羞憤得想鑽進地縫裏:“你這樣做太顯眼了,會被發現的。”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用這種方式報複她,折磨她,不讓她好過。

她和他之間這種敗壞道德的關係傳出去,不僅會被社會的人口水淹沒,程家和江家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程馳有個習慣,每回事後都喜歡來根事後煙。

煙霧彌漫了他吃飽饜足的眉眼,慵懶而玩味:“江銘勇不是說江家和程家今後就是一家人,我和嫂嫂提前深度交流下感情,有何不好?”

他咬重深度二字。

江清黎卻被他這一聲嫂嫂,瞬間難堪得慘白了臉。

她和程少川今日訂了婚,少川又是他的堂哥,她可不就是他的堂嫂了。

壓下心頭的苦澀,“你既然知道我如今是你...嫂子了,就不該再這樣了。”

江清黎慢慢的站起身,程馳抽煙開了窗,冷風吹過她削瘦的身子,她冷得發抖,腦袋有些暈眩。

嗓子發癢控製不住開始咳嗽,直到咳得眼睛泛著淚花,臉色通紅才停了下來。

程馳皺著眉頭,有些煩躁的看著她,站起身,將窗戶關上,朝她大步走過去。

江清黎見他不喜,便捂著嘴巴,往後退了幾步,隱忍得咳嗽:“咳咳.....”

程馳手裏拎著的大衣本欲披在她身上的,見她抵觸躲避開,動作一頓,他高大的身影逆著光,身上的襯衫經過剛剛的雲雨幾分淩亂,裹著他周身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軀。

短發利落幹淨,眉弓骨長,眉尾處一塊小疤痕,如斷了眉般,襯得他越發冷峻淩厲。

此刻居高臨下,薄涼淡漠的視線落在女人身上,“江清黎,你沒資格說結束。”

江清黎白著臉,急著聲:“你就不怕他們知道嗎?若是被程家那群人知道,對你有什麽好處?”

他如今剛獲得程家執掌權,根基未穩,勢力錯綜複雜,背地裏不知道多少人要將他拉下馬,若是被爆出這種驚天醜聞,後果不堪設想。

程馳不屑的輕嗤,眉梢一挑:“你勾引我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

江清黎很後悔在得知他回國後偷偷跑去看他,本是想看看他這三年在國外可過得還好。

未想被他基友發現,獻禮將她送去他**,幾年前滅掉的火花又再次死灰複燃了起來。

盡管她解釋很多遍她是被人害的,可他還是一心認為是她勾引他,還留下了房間的親密錄像一直威脅她。

她每日都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本以為她和程少川訂婚他就能收手了,沒想到他變本加厲,更加過分。

她眼睛泛紅,拿他沒辦法隻能哀求道:“你要如何才能放過我?”

程馳看不慣她這般虛偽:“你是擔心我,還是擔心你程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坐不穩?”

他彎腰,粗糲的指腹摩擦著她細嫩的肌膚,眉眼之間帶著恨意和戾氣:“你想結束,除非你死了。”

江清黎看到他眼裏的恨意,心頭驟然一痛。

門被男人用力的甩上。

砰的一聲。

看不見身後女人虛弱顫抖的背影。

江清黎紅著眼睛看著他冷漠高大的身影離去,眼睛泛著酸澀的刺痛。

心頭帶著數不盡的酸楚和眷念。

她彎下腰,蹲下身子,喉嚨裏發出哽咽的哭聲。

“咳咳——”江清黎難受得低頭拚命咳嗽,嘴角絲絲血絲流出,她狼狽的用紙巾擦掉。

程馳,你若是知道我真的要死了。

可會後悔你現在對我說的這句話?

......

“小姐。”江家的司機溫文恭敬的在酒店外等候著。

江清黎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她怕冷,盡管穿著大衣可還是經不住香江冬天的寒風。

整個人就像是不堪一折的花朵,明明生得極其精致漂亮,膚色像雪般晶瑩透白,可卻給人一種美人命不久矣的感覺。

甚至圈內還有她的外號。

都喚她病美人。

“走吧,回江家。”

溫文麵色猶豫:“小姐,江總有交代,你不能離開這。”

今天是江家和程家籌備已久的聯姻,江銘勇怕江清黎又要折騰出什麽幺蛾子來,特意交代過他。

不準江清黎離開雲頂酒店。

明早還需要安排媒體拍到她和程少川甜蜜共度一晚。

江清黎下午塗得口紅方才都被程馳吃了進去,現在也沒補妝,麵色看起來幾分蒼白,煩躁爬上眉頭:“我要回家。”

溫文:“那請您稍等,我需要給江總打電話請示。”

江清黎唇角帶著一絲嘲諷。

外界都認為江銘勇寵她這個養女甚至親女兒江夢瑤還要疼愛,可背地裏她卻連半點自由都沒有。

正當她要上車時。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備注是程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