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黎喝著喝著,莫名感覺腹部有火在燃燒,她抬手,手背摸了下臉頰,溫熱的。
難道她又要感冒了麽?
她放下水杯,感覺頭暈沉沉的:“我可能要感冒了,我先休息了。”
說著,她直接躺了下去,剛鋪好的被子軟綿舒服,光線太涼影響她睡覺,索性直接把被子悶頭。
眼前一黑,她睡得一動不動。
“清黎?”程少川蹙眉,忍不住喊了她幾聲,但都見她雷打不動,睡得死死的,甚至能聽到她沉沉的呼吸聲。
“靠。”他低聲詛咒了聲。
凱文是不是給成安眠藥了?
他氣憤的拿出手機,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審問:“你是不是給成安眠藥了?怎麽會喝完就睡著了呢?”
凱文疑慮道:“不可能是安眠藥呀,會不會是藥效不夠?”
程少川:“不可能!你給我拿一整包我全下了,我讓你給溫和的藥,不是讓你直接讓她睡成死屍一樣,這樣我有什麽勁?”
凱文被他一通怒火發泄,猶猶豫豫:“大少,需要我去看看嗎?”
程少川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用了!”
他一個家庭醫生若是這麽晚還跑到他房間來,被老爺子知道了隻會以為江清黎出什麽事,到時候若真的去檢查,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煩躁的掛了電話,他也沒了一個人喝酒的勁,直接返回大**,把燈一關。
“啪—”他沒注意到,關燈的下一秒,身後那躺著沙發上的人影突然蠕動了一下。
江清黎悶在被子裏,因為溫度過高,臉色憋得潮紅,渾身溫度越來越高,猶如一股股熱浪朝她撲來。
她被迫的緊緊咬著下唇,忍住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躁動的挪動身子,此刻恨不得能夠緊緊汲取冰冷的軀體。
該死的程少川。
居然真的敢在程家就給她下藥。
她喝著白開水,身上溫度越來越高的時候就感覺到不對勁了,連忙借此說自己困了睡過去。
好在程少川還沒有**的變態行為。
江清黎靜靜的忍耐著,黑暗讓她看不見眼前,感官更加清晰,聽著那頭很快傳來打呼嚕的聲音。
她感覺特別的口幹舌燥,急需想要冰冷的冰水才能鎮壓下去。她偷偷的掀開被子,看了眼睡熟的程少川,慢慢的起身。
程少川的睡眠很深,上次她發燒半夜總咳嗽,他都睡得跟死豬一樣,一點都沒受她影響。
偷偷的穿上拖鞋,輕手輕腳的走出臥室。
夜已深,走廊隻留了夜燈,傭人也都全部睡覺去了,走廊的溫差瞬間驟降,寒冷的夜風肆意的吹著她單薄的身子,她身子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原本昏沉的腦袋也恢複一絲清醒,但體內還是如火燒般。
她走到一樓廚房,打開冰箱,彎腰翻找著冰水。總算在最頂層看到一瓶被橫放著的,她踮起腳尖,剛努力伸手去夠。
突然。
一隻富有力量感的手臂橫穿她的頭頂,直接把那瓶冰水拿了過去。
江清黎渾身一震,背後堅硬的胸膛與她靠的非常近,她緊張得心如擂鼓般,不敢回頭。
她害怕是程少川發現她在裝睡.......
“要喝?”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灌入她的耳朵裏,她不由的微鬆口氣,但緊隨而來的,是更加的緊張。
江清黎僵硬的抬頭望去,撞入男人那雙漆黑淡漠的眼眸,五官逆著光隱在陰影中,眉弓骨長,高挺鼻梁,線條冷峻又淩厲。
她整個人被他包圍冰箱裏頭,左邊是冰箱的冷氣,右邊是他那具充滿爆炸性力量身軀傳遞的熱浪。
一冷一熱的夾擊,加上高度緊張,讓她腦袋又開始暈沉了,她麵色酡紅得不像話,望著那瓶冰水,渴望的舔了舔枯涸的唇瓣:“可以....給我嗎?”
程馳低頭,看著她一雙清亮的眼神被水霧遮掩,唇瓣被咬得都咬出血了。
他眸裏掠過一絲寒光,語氣帶著三分譏諷:“喝冰水能解渴麽?”
他抬手,突然摁住她的身子朝冰箱貼去,肌膚貼到冰冷的邊沿,冷得她渾身打了個激靈,可那股燥熱還是無法下去。
她被折磨難受得眼睛都紅了,頭發濕了貼在臉頰處,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惹人想要狠狠**她。
“不.....不能。”
她顫抖的聲音,因為太過冰冷,控製不住抓緊男人的衣袖,想往他懷裏鑽去。
可程馳卻扣住了她的手腕,單手掐住她的下巴,粗糲的摩擦著她柔軟的唇瓣,狠狠的揉了幾下,直到女人露出吃痛的表情,他眼神冷光更甚:“沒做嗎?”
江清黎疼痛不已,又難受,又推不開他這個銅牆鐵壁,生了氣:“做什麽?什麽沒做?”
“他沒碰你麽?”
“嗯?一場激烈後口渴出來找水喝?”
“他沒好好滿足你嗎?”
男人一邊惡劣的說著,一邊說直接鑽進她的衣角,摸到她身上還穿著內衣的那刻,動作明顯停頓了下。
但隨之而來是更加過分的**。
“說話。”他居高臨下的命令。
江清黎被他一觸碰,渾身都軟成水了,他剛握過冰水的手指帶著冰水,惹得她不斷的閃躲。
整個人都要哭起來了,輕聲呻吟:“程.....程馳.....別,別碰.......”她還沒說完,下一秒就被男人壓在冰箱上粗魯的咬住她的唇瓣,他泄憤的**,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手掐住她的脖子。
“唔—”江清黎被迫踮起腳尖,沒了支撐點,隻能摟住他的脖子。
本就渴望的身子,現在更加如被點燃了導火線般。她拚命的汲取他的氣息,渴望,渴望著能獲得更多。
可下一秒。
人卻突然被男人推開。
程馳直接單手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爐灶台上,大理石冰冷堅硬的感覺讓她恢複了一些理智。
看清自己現在身處什麽地方後,江清黎害怕掙紮要下來,可卻被男人死死的抵住雙腿,他動作惡劣的將她的衣服扣子都解開來。
她微喘著氣,發絲淩亂,嫵媚又風情。
“放我....下來。”
她小聲的咬牙切齒,捶打著他。
男人卻無動於衷,依舊是執著的問那句:“他碰沒碰你?”
他又探了探,“想不想要?”
突然。
客廳傳來了腳步聲。
江清黎急得要哭出來了,連打帶踹的推搡他,“快!有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