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苗收到信息時,她人已經到了酒會現場。
看到經紀人小雯姐給她發的。
——你代言的事,可能會有點玄~
許苗看到後就秒回了,為何會這樣說?
內心正想著自己好歹也是當紅的小花,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
憑熱度,憑自己背靠KO娛樂,能和自己競爭這個代言的人,就沒幾個比自己更有勝率……
傅敬珩一進宴會廳,就看到許苗正坐在角落發呆,望著手機神思。
他笑著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詢問在想什麽了?
許苗抬頭望著他,搖頭。
傅敬珩見她不想說,也沒多問,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笑著聲稱等會會有好戲看?
許苗半信半疑地望著他,跟著他在酒會上與傅敬珩的好友,合作夥伴周旋。
期間也被灌了幾杯酒。
她想去衛生間洗漱一下。
卻被傅敬珩阻攔,“別走,好戲馬上要來了。”
沒一會,宴會大廳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兩個侍從站在門兩邊,恭敬地給後麵的人讓路。
許苗看著所有人的視線皆往大門口而去,不自覺也跟著望過去。
當她看到蔣毅和之前她見過的一個女人相攜一起走進來時。
她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變得有些凝固,過後立馬又笑了起來。
傅敬珩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握了握她的手,讓她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你這樣醜死了~”
許苗看著他,麵含微笑道,“蔣毅有沒有跟你聊起過我?”
“嗯?”
“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人有點記仇?”
“什麽?”
“等會宴會散場後,你就知道了~”
傅敬珩看著她,一直到酒會結束都在想這個事~
另一邊,蔣毅從一進來,就看到了許苗和傅敬珩兩人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畫麵。
內心雖有些苦澀,但到底是自己先狠下心來說分手。
如今已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一旁的人看到他如此,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提醒他注意身份,別走神了。
兩人在酒會上如魚得水,與在場的賓客相談甚歡。
兜兜轉轉見,來到了傅敬珩和許苗的跟前。
傅敬珩望著蔣毅二人,笑著打招呼,詢問,二人是否婚期將至?
蔣毅聞言,下意識看了眼許苗,見對方神色冷淡,他抿唇沒說話。
站在蔣毅身旁的女人,朝傅敬珩二人開口答道,“是的,不出意外,可能就在國慶了。”
“恭喜啊!”
女人笑著點頭,朝傅敬珩和許苗邀約,“謝謝,到時你可得帶著身旁這個美女一起去啊!”
“我肯定回去,就是苗苗,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她工作一年四季都很忙~”
女人沒接話,朝二人又聊了幾句,就挽著蔣毅的胳膊去往了另一個方向。
等二人離傅敬珩和許苗有些遠時,許苗才出聲詢問,剛剛那個女人是誰?
傅敬珩看著她的背影,笑回,“蘇蕊。”
許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蔣毅和蘇蕊。
沒有問她到底是誰?但她的名字,早在這段時間,已經幾次出現在她耳旁了。
酒會散場。
許苗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想率先獨自離開,被傅敬珩拉住胳膊,詢問,急什麽?
許苗望了望他,又望了望蘇蕊,笑回,“不走,難道等著在被你利用?別跟我講,你跟蘇蕊是清白的?私底下,沒有任何關係?”
傅敬珩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歉意,幾分苦笑,“抱歉,不過,你是怎麽看出來了?”
許苗望著他,一副看白癡一樣的眼光看著他,“你忘了?我是做什麽的?如果我連喜歡一個人的眼神都看不出來,我以後還怎麽在演藝圈混?”
傅敬珩笑笑,摟著她腰,含笑提議道,“哈哈,走,今晚我高興,我帶你去我的場子,喝我收藏多年的好酒~”
許苗聽後,想拒絕,畢竟現在時間不早了,她這幾日還有工作,不能皮膚狀態不好。
可腰間的那枚大掌像是有吸力一般,用手怎麽也移不開,於是索性放任不管了。
任由其他來此的賓客好奇打量。
晚上,傅敬珩開車帶他來了一座私人酒莊。
院子裏。
葡萄熟了的香甜味,充斥在了她鼻尖,她聞著葡萄味,喝著葡萄酒,看著天上彎彎的月亮,腦海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幼時,自己和母親在院子裏吃葡萄的場景。
傅敬珩見她走神,詢問她怎麽了?在想什麽?
許苗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後,才抬頭看著天空,實話實話道,“我媽。”
許苗等了半天,也不見傅敬珩說話,於是又扭過頭去看他,見他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於是忍不住笑問道,“看我幹什麽?難道我臉上妝花了,你不好意思說出來?”
“不是,就是……”
“別對我露出同情,或者心疼的眼神,我不需要,我跟你提我媽,我也不難受……她去世已經有幾年了,我早就習慣了她不在我身邊,隻是偶爾會突然想起她,也隻是想起她……”
許苗不懂她為何會跟傅敬珩說起自己的心思,也許是傅敬珩知道她媽走了一事,想出聲安慰她,她順口接的話。
還是自己太久沒被人關心,所以,遇到一點溫暖,就想敞開心扉……
她不知道,隻知道後來,兩人聊了很久,也看了很久的月亮。
後來,哪怕是在和人看月亮,她都覺得不盡興。
翌日,許苗是被頭疼醒的。
簡單洗漱後,許苗走到一樓客廳,看到傅敬珩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喝咖啡。
她就忍不住吐槽。
“傅總,你昨晚給我喝的酒該不會是假酒吧?不然為何我頭快疼死了,你卻跟個沒事人一樣?”
傅敬珩聽她開玩笑這麽說,不僅沒有生氣,還一反常態地去廚房給她端醒酒湯。
望著她,關心詢問道,“苗苗,現在喝了湯,有沒有好點?”
許苗手捧著碗,感覺頭原本有些好轉,舒服了一點後,聽到這話,她又扶著額頭,轉身去了樓上客房。
“我可能是酒還沒醒,頭又開始不舒服了,我得再去睡一會,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等我好一點了,我自己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