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
隻是好奇,什麽樣的人,不會被你的冰塊臉給嚇跑,還反去追求你?
賀時燁看到後,嘴邊帶著笑,開玩笑回,你是不是在吃醋?
許苗看見後,回了個,問號?
又轉移話題詢問道,“宋晴說你去國外養傷了,這事是不是真的啊?”
賀時燁語音回複,“是也不是,我腿傷之前就有了,隻是這次複發,醫生讓我去國外複查,給他看一看。而我剛好有空,便去了。”
許苗想到他之前因為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受傷一事,加上突然腦海裏聯想到他出國的那三年。
跟自己斷了聯係,不回消息不接電話,發什麽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許苗就感覺有蹊蹺,如今,恐怕那三年,是賀時燁在國外做手術,治療腿傷。
所以才對她“視而不見”,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如今,他再次受傷,還去國外複查,一定是傷得有些嚴重,不然,不可能跑國外去看病。
賀時燁等了幾分鍾,見對方沒回,於是笑道,“我沒事,你別擔心我了。”
後麵又跟著發了一條語音消息,“我年後可能會回國,以後工作重心會慢慢放在國內,有空我們常聚聚。”
許苗回了個“OK”的手勢,就退出聊天界麵了。
淩晨,許苗是被鞭炮聲給吵醒了。
此起彼伏的鞭炮聲,由遠及近,在由近及遠,不絕於耳。
一直放到天色大亮,才停了一段時間。
過後,十點左右,又開始此起彼伏地放鞭炮了。
許苗一晚上沒睡好,所以翌日吃早飯時,眼底膚色鐵青,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像病了一樣。
她爸讓她要是不舒服,就回房補覺。
許苗點頭,也不管等會要去祭祖的事,吃了飯就回房間了。
下午,一家人坐在一起嘮嗑,吃瓜果,看春晚重播。
許苗安靜地聽了會,就走了。
站在二樓陽台上,看到不遠處,楊藝瑾和她老公正在一起說著什麽。
兩個人臉上表情都有些不高興,像是吵架了一樣。
許苗看著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話,嘴裏還磕著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楊藝瑾突然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才立馬心虛,轉身回了屋。
想到她們二人結婚有一段時間了,可一直未要孩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畢竟,蔣家出身高貴,而楊家能攀上他家,屬實高攀了。
這種情況下,就是她老公蔣爵愛她,寵她如命,日子一旦長了,也會受不了楊藝瑾的個性。
加上蔣家對她姐,肯定也不是非常滿意她這個兒媳婦,所以,唯有子嗣,孩子,才能讓她在蔣家站穩腳跟。
可如今,遲遲未聽到她懷孕的好消息,恐怕兩個人會走不長了。
許苗想的再多,可現實,她也不會跟楊藝瑾兩個人推心置腹,為她出謀劃策。
畢竟,兩個人之前鬧成那樣,如今,就是表麵和和樂樂,內心也做不了好姐妹了。
唯一能做的,那就是祝福她。
初二初三那兩天,許苗跟著賀父走了幾天的親戚。
她看到出父親是想把她帶進賀家那個圈子,好讓他們都知道,她爸對她的上心與重視。
以便日後好婚配。
可有些事,有些圈子,不是你想融就能融得進去的。
他們表麵對她和和樂樂,實際呢…暗地裏,還不是在嘲諷她,笑她野雞變鳳凰~
加上越是上流圈子,越沒有秘密可言。
自己與楊藝瑾鬧成那樣,想讓人不知道都有點難,所以,無論是從打小就熟識的交情來看,還是從圈子裏見高踩低的習慣來看~
自己與楊藝瑾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更別提她如今攀上了蔣家的蔣爵小少爺。
按照他們的尿性,不給自己使絆子都算好了,怎麽還會想跟她有聯係?跟她做朋友?
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下,許苗找了個工作的理由,飛回了上海。
在機場,她恰好偶遇了賀時燁。
詢問下得知,他今天才忙完國外的事,趕回來過年。
得知她要去上海,賀時燁想邀請她一起去賀家玩玩,做客,又覺得自己跟賀家關係也一般,加上還有他哥那個絆子,總是給自己添麻煩,使壞。
於是想想做罷,便回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上海吧?
正好我也好久沒去上海了,想再去看看。
許苗聞言,猶豫要不要拒絕?
畢竟如今兩個人身份擺在這,又都還是單身,她怕出點什麽事,不好收場~
不等她想明白,賀時燁就拉著她去買票了。
兩個人一起回了上海,賀時燁借口沒地方住,於是賴在了許苗家。
望著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房子,但如以前一樣的生活習慣,房間擺設時,他感歎道,“我們倆好像分開很久,又好像昨天才見過麵一樣,你呢?有沒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許苗看著他,轉身從冰箱裏拿了一瓶氣泡果酒遞給他,順勢還坐在了沙發上,拿遙控開電視。
望著電影頻道正在放的愛情片,許苗嘲笑道,“哈哈哈,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你竟然還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那個追求你的小女孩,挺讓你上頭的。”
賀時燁望著她沒心沒肺地開懷大笑,於是也跟著笑了起來,回複道,“我都說了,那就是個誤會,我跟她,用屁股想也不可能,更別提,我心裏還有你……”
許苗望著他突然一本正經的模樣,有些笑容就此打住了。
默默轉移視線看電視,而電視正好是放著兩個人吵架,鬧矛盾的前段,許苗立馬尷尬地換了一個台。
看起了脫口秀。
晚上,出於地主之誼,許苗說請他吃飯,問他想吃什麽?
對方想了想,說了一個地名。
許苗聽後,雖然不知道在哪,但也點頭,拿車鑰匙,兩人一起出了門。
停車場裏,賀時燁主動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獨自坐了進去,許苗看了看他背影,沒說什麽,默默去駕駛座發動車子,開車前往他說的地點。
一路人,賀時燁感受到許苗若有似無地打量,想說什麽卻一直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