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長靜竟然沒有反駁自己,初如玉愣了愣,隨後警惕的看著她:“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初長靜雙手抱胸:“你不是讓我認清身份嗎?”

她笑的越發好看,初如玉的心中就越是不安,不能再待下去了,緊抓住婢女的手,:“丹芬,我們走。”

然而腳剛踏出一步,兩人就發現身子動不了了,初如玉愣了愣,這是怎麽回事。

“爹娘教的規矩,你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初長靜笑眯眯的走到她們麵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細長的木條:“作為長姐,我幫你好好想想。”

說罷,手一揚,木條狠狠地抽在初如玉搭在丹芬手上的手指上。

“啊!”

都說十指連心,真是疼進了初如玉的心裏,想要掙紮可是身子卻動不了。

“初長靜……啊!”

又一木條抽下去:“該叫什麽?”

“初……啊!”

“嗯?”

初長靜杏眸一眯,手一揚,眼看著木條又要落下來,初如玉心中一慌,連忙叫道:“二姐,二姐。”

“知道錯了嗎?”

初如玉驚恐的看著初長靜手中的木條,眼眶紅的跟兔子似得,抽泣道:“知……知道。”

初長靜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收回了木條,手在兩人身上輕點兩下,似笑非笑道:“回去吧,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遇見我,不要再叫錯了。”

轉身進主臥的時候頓了一下,她道:“身子還沒好,就不要瞎折騰。”

穴道一解,本來就中了迷煙,藥效還沒完全消除,又受到驚嚇,初如玉身子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丹芬連忙扶著她,看著她手指上觸目驚心的紅痕,心疼道:“小姐,二小姐下手也太狠了。”

初如玉靠在丹芬身上,由她扶著往外走,纖白玉指火辣辣的疼,白嫩的臉蛋上浸出了絲絲密密的汗水。

這還是初長靜第一次動手打她,以往無論自己怎麽招惹她,怎麽諷刺她,甚至於毀壞她的名譽,她都不與自己計較,甚至話都不會與自己說幾句,原來她不是沒脾氣,隻是不屑。

想起表姐說的話,初如玉甩了甩頭,不論如何,初長靜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她絕不會放過她,今日這個仇她一定會報。

“三小姐。”珍兒端著飯菜,迎麵碰到初如玉。

“哼。”初如玉端正了身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等她走遠了,珍兒才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是又被小姐收拾了吧,叫疼叫的這麽大聲。

端著飯菜進了白蘭院,初長靜正在喝水,等珍兒把菜和碗筷布好了,初長靜才過去坐下用膳。

“小姐,奴婢方才瞧見三小姐都哭了呢。”珍兒站在她身後道。

寢不言食不語,若是用膳的時候要說話就得放下筷子。

初長靜慢條斯理的用著早膳,等口中的飯菜咽下後,才放下筷子道:“曾經對於她的所作所為,我不在乎所以不計較,結果導致她越發蹬鼻子上臉,初如玉本性不壞,可惜錯信了人,我再不給她點教訓,讓她長長記性,日後離開了將軍府,她還怎麽存活,到時候也別連累了將軍府。”

世道人心不古,活著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如今有將軍府護著她,可是及笄嫁人後呢,將軍府能護著她一輩子嗎。

“小姐,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告訴三小姐呢,你打了她,她肯定會記恨你的。”珍兒不解道。

“記恨就記恨罷,我和她本身也沒有什麽姐妹情誼。”初長靜聳了聳肩,滿不在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