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性,冠你之名

“什麽?”終究還是膩了嗎?苦澀的笑著,不敢確定他的話,用試探的口氣問著,卻絲毫沒有把握。她還是了解他的性格的,不是那種會搞花言巧語的人,並不期待他會有什麽驚喜給她。

“你覺得這樣下去有意思嗎?”冰涼的聲音再次響起,他麵無表情的放開夏沫,高傲的站起身,俯視著那個坐著沙發上的女子。

“我。。。”夏沫無言,是,他們以這種關係身份相處了五年,沒有什麽變化,平平淡淡。她甚至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天的,早就在心裏做好了準備,怎麽真的遇到了心裏就這麽痛?不應該的,自己應該是微笑著說分手吧。假裝不在乎的麽?心裏在痛,也要麵子。

淚水絕提了一般沒有任何預兆的落下,夏沫使勁咬住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麽卑微,懦弱。不堪一擊。

“所以……”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夏沫無聲,這是他的決定,即使是單方麵的,她也隻有接受。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殘忍?”夏沫差點就脫口而出這句話了,想要哀求,卻拉不下麵子,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麽快,卻讓自己那麽不舍得。

“過了這個夏天,我們結婚吧。”不經意似的說著,有點漫不經心,心底卻萬分焦急,生怕她不答應,那自己想了一路的點子就白費了。

“你說什麽?”夏沫用手捂住嘴巴,瞳孔放大,他在說什麽?瘋了嗎?還是自己出現錯覺幻聽了?前後變化這麽大。

“嫁給我。”左池影軒上前擁住這個女子,眼裏憐惜,“我想要你成為左夫人,以我之性,冠你之名。”用著不緊不慢的語氣說著,心底卻已有把握。

“左池影軒。”夏沫的聲音微顫,眼淚止住了,卻有種難以接受的感覺,幸福來得太快,讓人難以接受。難以置信。

“不願意嗎?”嘴角輕勾,邪笑著看著懷裏這個絕色女子,手輕撫上她純黑的如瀑布般的頭發,發色本是暗紫,隻是四年前開始顏色就變的沉澱,最後她索性把頭發拉直,頗有分中國風的感覺。他還記得他第二次跑到法國找她的時候,看到她這的頭發,差點驚訝的連下巴都掉下來。一瞬間,也不算了,但是時間這麽快,就變得這麽多。難以相信。但說老實話,她很適合黑色長發。

“原意。”夏沫不住的點頭。燈光下,一個穿著白色絲綢睡裙的女子麵帶羞澀,踮起腳尖輕吻男子,而那男子雙手附在女子腰間。畫麵唯美。

你是某人生命拚圖中的一小塊,也許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他的生命是不完整的。

愛情是一個磁場,而不是一個繩子,捆著他,不如吸引他。一個繩子會讓男人有掙脫的欲望,而一個磁場卻能給男人自由的假相,和一個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