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總裁,女人誘你下地獄
鬱纖纖垂首看著手心中不停震動的手機,臉上一片淡漠。此刻,她的心裏就隻有還在急診室中搶救的女兒。
喬曄寒放下手機,臉上瞬間閃過一抹不安。
如果鬱纖纖沒有出什麽事情,她一定會接他的電話。可是,此刻他向她打了十幾通電話,她都沒有接,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在心中逐漸蔓延,他討厭這種找不到她的感覺。
再次拿起手機,喬曄寒迅速的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電話一接通,他急忙開口問道:“鬱纖纖在不在家裏?”
“少爺,鬱小姐她在XXX醫院。”
聽到佟姨的回答,喬曄寒的心猛的一顫,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來不及問下去,喬曄寒急促的扭轉方向盤,快速的朝著XXX醫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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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的門一打開,付欣茹和喬仲林急忙迎了上去,焦急的問道:“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
“小姐請放心,這個小男孩隻是一些皮外傷,沒有什麽大礙。”
聽到醫生的回答,喬仲林和付欣茹瞬間舒了一口氣。
鬱纖纖淡漠的看向另一個急診室的門,此刻,她的女兒又是否平安無事。
她發誓,如果小貝出了什麽事情,就算是死,她也不會再原諒那個男人。
“不過,小姐,你兒子一生下來就先天不足,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吧?”
付欣茹臉色驟然一變,焦急的開口:“醫生,是不是我兒子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求求你一定要治好他。”
“你兒子是先天性腎衰竭,要治好他,就必須給他換腎。”醫生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付欣茹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低聲喃喃的開口:“怎麽會怎樣?還是逃不過麽……”
記憶一瞬間回到五年前,思宇剛剛出世的那一刻。
醫生站在病床前,對著剛剛產子的她,很嚴肅的開口:“小姐,你的兒子有先天性腎衰竭,如果想要他健康成長,就必須給他換腎。”
她隻是淡淡的開口:“那麽就把我的腎換給他吧。”
“對不起,小姐,我們化驗過,你的腎和你兒子的身體機能不匹配。”
“欣如,把我的腎換給他吧,求求你,那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不是你複仇的工具。”
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在她身旁苦苦的哀求。
可惜,那個時候的她心裏隻有喬曄寒,而那個孩子隻不過是她奪回喬曄寒的工具。
她對那個男人很淡漠的開口:“我兒子跟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你又憑什麽給他換腎,有資格給他換腎的就隻有他的父親喬曄寒。”
於是她看到那個男人很絕望的離去,留給她的隻是一句很冰冷的忠告:“我希望你不要後悔。”
那個時候的她不想她的兒子和那個男人扯上一丁點的關係,因為在她的心裏,她兒子的父親就是喬曄寒。
五年後她重新回到喬家,當喬仲林要求給她的兒子和喬曄寒驗DNA的時候,她徹底的慌了神,再次去找那個男人,她第一次求他,再次相見,那個男人對她特別的冷淡,然而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請求。
或許這一切都是報應,五年前,她可以不顧她兒子的性命,心中隻為奪回那個傷了她的心的男人。可是,五年後,她的心裏已經有了這個孩子的存在,他的存在甚至還超過了那個男人。
兜兜轉轉,她的兒子最終還是要和他的親生父親扯上關係。
“欣如,小宇有先天性腎衰竭你怎麽不早說。”
喬仲林帶著責怪的焦急聲音瞬間拉回了付欣茹的思緒。
她抬眼看著他,麵色蒼白的開口:“對不起……”說著,轉眼看向一旁的醫生,焦急的說道,“醫生,我求求你,無論如何都要救我的兒子。”
“對病人的病情我們做醫生的都會盡力,但是要救你兒子,除了換腎別無他法。”
喬仲林看了看付欣茹,對著醫生沉聲開口:“我是他爺爺,我的腎應該可以換給他把。”
“這要經過化驗才知道,不過,如果是孩子的親生父母,那麽吻合的幾率會比較大。”
醫生的話一說完,喬仲林看向付欣茹急促的開口:“你是他的親生母親,你的腎應該可以給他吧?”
付欣茹絕望的搖了搖頭,低聲開口:“我的腎不可以,五年前就已經化驗過。”
正在這時,喬曄寒突然衝過來,一把抱住坐在長椅上發呆的鬱纖纖,低聲開口:“纖纖,你怎麽了,怎麽會在醫院裏,小貝呢?”
鬱纖纖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開口說話。
看著她淡漠的樣子,喬曄寒的心瞬間收緊,抱著她的手更加緊了幾分,沉聲道:“纖纖,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說句話啊?”
正在這時,鬱纖纖緊盯著的那扇門終於開啟。
鬱纖纖一把推開摟著她的喬曄寒,急促的走到急診室的門前,低沉的聲音含著一絲恐懼:“醫生,我女兒她怎麽樣了?”
聽到鬱纖纖向醫生問出的問題,喬曄寒的心底猛的一顫,急促的抓住她的手,沉聲開口:“小貝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鬱纖纖冷漠的甩開他的手,看著他,就好像對著陌生人那般,語氣異常的冰涼:“小貝的事情不管你的事,喬曄寒,你去陪別的女人啊,不要在這裏假惺惺了。”
“鬱纖纖,你……”喬曄寒頓時滿臉陰鬱的看著她,半響,異常無奈的開口,“我到底怎麽了,鬱纖纖,你是不是誤會了……”
醫生淡淡的看了他們兩眼,語氣嚴肅的開口:“病人的頭部受到重創,有可能會引起腦震**,還有,她失血過多,要及時輸血。”
“那輸我的血吧。”鬱纖纖急促的開口,臉上布滿焦急。
而喬曄寒則滿臉陰鬱的盯著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又是哪裏得罪她了。
“病人的血型很罕見,不知小姐你是什麽血型?”
“B型。”鬱纖纖急忙回到道。
隻見醫生淡淡的搖了搖頭:“對不起,小姐,你的血型不符合,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誰,若是母親的血型不符合,那麽她的血型和她的生父的血型一定是符合的。”
“生父……”鬱纖纖低聲呢喃著,抬眼卻看見喬曄寒那張陰雲密布卻隱隱含著一抹焦急的俊臉。
“喬曄寒……”
鬱纖纖看向他,正欲開口說些什麽。喬仲林忽然跑上前來,拉著喬曄寒的手臂,語氣嚴肅的開口:“曄寒,小宇有生命危險,你要趕緊去救他。”
喬曄寒怔怔的看著眼前滿臉焦急的喬仲林,似乎才發現他一般。半響,沉聲開口:“他又怎麽了,不是有她媽咪在嗎?”
“小宇有先天性腎衰竭,必須換腎,可是欣如的腎和小宇的身體機能不吻合,現在隻有你可以救他。”喬仲林焦急的說著,拉著他就往付欣茹那邊走。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付欣茹臉上那抹複雜的神色。
鬱纖纖呆呆的看著被喬仲林拉走的喬曄寒,心中亂成一團。
“小姐,請盡快叫孩子的父親過來,如果不盡快輸血的話,孩子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鬱纖纖的心狠狠的顫了顫,會有生命危險,醫生說她的女兒會有生命危險。
抬眼急促的看向喬曄寒,鬱纖纖的聲音忽然變得異常的平靜。
“喬曄寒,如果你想要你的親生女兒死,那麽你就去救她的兒子吧。”
喬曄寒全身一顫,急促的轉過身,一瞬不瞬的盯著她,顫聲開口:“鬱纖纖,你剛剛說什麽?”
鬱纖纖看著他,淡淡的開口:“我說,小貝是你的女兒,現在隻有你的血可以救她。”
“真的……”喬曄寒激動的朝她跑來,一把抱住她,略帶責備的開口,“為什麽你不早告訴我小貝是我的女兒,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喬曄寒……”鬱纖纖冷漠的推開他,沉聲開口,“快去救小貝。”
“嗯。”喬曄寒欣喜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一旁的醫生急道,“我是孩子的父親,快輸我的血給她。”
“曄寒……”喬仲林急忙叫住他,語氣不複剛剛那般的無情,隻是有些難過的開口,“你去救小貝了,那麽小宇怎麽辦?”
此刻,知道了小貝是自己的孫女,喬仲林對鬱纖纖反倒有些尷尬。
喬曄寒眉頭皺了皺,看向他身後始終一言不發的付欣茹沉聲開口:“小貝她現在需要我,況且小貝的情況比他的嚴重,我救了小貝,再救他。”
“嗬嗬……”付欣茹忽然嘲諷的笑了起來,臉上布滿悲哀,“救完了小貝再救他,嗬,在你的心裏,我和思宇就是比不上她們母女是不是?”
喬曄寒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開口:“你知道的,我的心裏隻有她們。你放心,我會救小宇,畢竟他是我的兒子。”
鬱纖纖的肩膀輕輕的顫了顫,卻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心裏急成一團。
“嗬,你終於肯承認他是你的兒子了?”付欣茹滿臉諷刺的看著他,嘴角的笑容看起來異常的悲哀。
喬曄寒這一刻竟然不敢看她的眼睛,畢竟,是自己對不起她在先。
冷漠的轉過身,喬曄寒低聲開口:“我本來就不肯相信,甚至不想去承認。可是我的好兄弟說,你的兒子的的確確是我喬曄寒的種。”
喬曄寒說完,便跟著醫生靜靜的往急診室裏走。
“哈哈哈……”付欣茹忽然悲涼的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那個男人真是傻,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兒子,卻偏要聽我的,說是別人的孩子。”
喬曄寒猛然頓住腳步,轉過頭看著她,沉聲開口:“你說什麽?”
“嗬嗬……”付欣茹自嘲的笑了笑,悲涼的開口,“我付欣茹這一生真是可笑,為了得到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居然能狠心將自己的兒子當做工具。甚至還傷害了一個一直愛著我的男人。”
喬曄寒的眸色沉了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語氣森寒的開口:“你到底想說什麽?孩子的父親到底是不是他?”
付欣茹緩緩的抬起頭,絕望的臉上帶著一抹冷漠:“喬曄寒,我的兒子根本就不需要你救,因為,唯一有資格救我兒子的人……就隻有他的親生父親——方應軒。”
鬱纖纖渾身一顫,不僅是她,就連站在一旁的喬仲林也被她的話給驚到了。
唯有喬曄寒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隻是看著付欣茹,語氣冰冷的開口:“你不該傷害他,那個男人現在已經變得不像他自己了。”
喬曄寒冷冷的說完,便轉身疾步走進急診室。
喬仲林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許久才回過神來,半響,淡淡的看了一眼一臉死寂的付欣茹,便一步一步的朝著長椅走去。
他的步伐很緩步,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鬱纖纖沒有去扶他,隻是站在急診室前,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緊閉的大門。
想來這一切真是諷刺,喬仲林一直以為鬱小貝不是他的親孫女,而喬思宇是他的親孫子,於是便對喬思宇百般寵愛,對鬱小貝卻是百般的羞辱。
如今真相大白,她真的不知道那個對她本來就有成見的男人該怎樣去麵對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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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總是那樣的沸騰,嗨歌聲連成一片。
付欣茹艱難的擠到吧台前,一眼便看見那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忘情的吻著。
她並沒有打攪他,隻是呆呆的站在一旁看了很久,她甚至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麽心情,那樣複雜的情緒亂得她的心裏有些難過。
不知過了多久,想起還躺在醫院的兒子,付欣茹抿了抿唇,還是走了上去。
拍了拍那個男人的肩膀,隻見那個男人聳了聳肩,低吼道:“誰啊,滾一邊去,別壞了本少爺的興致。”
付欣茹咬了咬唇,輕搖著他的肩,湊近他,大聲的喊道:“方應軒,我有事情找你。”
男人的身形怔了怔,半響,抬起頭來,半眯著眼睛看著他,邪肆的笑道:“嗬,原來是你呀,怎麽,又出了什麽事情,不然,你又怎麽會來找我?”
男人眼裏的失落,她看得清清楚楚。
心口輕輕的顫了顫,付欣茹沉聲開口:“方應軒,思宇需要你,我求你快點和我一起去醫院吧。”
“嗬,原來是關於喬思宇的事情啊。”頓了頓,方應軒忽然諷刺的笑道,“那個孩子不是你和喬曄寒的孩子麽,你應該去找孩子的父親啊,來找我幹什麽?”
見他臉上的嘲諷,她的心沉了沉,焦急的開口:“方應軒,我求求你,你明明知道那是你的孩子。跟我去醫院好不好,不然思宇就會有生命危險了,我求求你……”
方應軒一把甩開她的手,將她推到地上,冷漠的看著她:“你不是說那個孩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付欣茹,你真是一個自私又狠心的女人,孩子出了事情你就想著來找我,我方應軒在你的心裏到底算什麽?”
“是我對不起你……”付欣茹抱著他的腿,哭泣的哀求道,“我隻求你救救我的兒子,你怎麽對我我都無所謂。”
方應軒冷漠的踢開她,聲音冰冷的開口:“我不會救他,因為,我方應軒不會承認那個孩子。”
方應軒說完,看也沒有看她一眼,便冷漠的走出酒吧。
付欣茹看著酒吧裏的五光十色,心如死灰。這都要怪她,是她害了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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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的門終於開啟,鬱纖纖看著走出來的醫生,焦急的開口:“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
“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因為腦部受了傷,所以還要留院觀察一段日子。”
“哦……”鬱纖纖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抬眼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影,低聲問道,“那孩子的父親呢?”
“他沒事,就是有些貧血,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鬱纖纖點了點頭,懸起的一顆心終於徹底的放下。
一轉過身便看見喬仲林滿臉焦急的看著他們,鬱纖纖的心頓時一軟,看著他低聲開口:“伯父您放心,他們都沒事。”
說到底,這個男人始終是喬曄寒的父親,縱然他對小貝不好,但那也是因為他以為小貝不是他的孫女。
喬仲林對她點了點頭,語氣蒼然的開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正在這時,鬱小貝和喬曄寒被他們雙雙推出急診室。
醫生對著她說道:“小姐,現在跟我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吧。”
鬱纖纖正欲開口答應,喬仲林忽然站起身,沉聲開口:“我去吧,我是她爺爺。”
“那好,請隨我過來。”
鬱纖纖怔怔的看著那襲孤清的背影,心裏忽然有些哀傷,這到底是一個可憐的男人,他隻是在乎他的親人而已。
她不該怨這樣一個可憐的父親,不是嗎?
跟在病床的後麵,鬱纖纖看著睡容安詳的喬曄寒,心裏思緒萬千。
今日喬曄寒對所有人說出的話無不表現出他對她和小貝的在乎,在知道小貝是他的女兒時,他更是欣喜得不知所措。
可是,那個女人又是誰,那個叫他寒哥哥的女人和他又是什麽關係,不是她想懷疑,隻是,像喬曄寒這樣囂張冷酷的男人不會輕易將手機給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說喬曄寒去給她買奶茶。
若是一般的關係,喬曄寒又怎麽會對那個女人那般的體貼,想起這一切,她的心裏便亂成一團。
“鬱小姐……”
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低沉的男聲,鬱纖纖腳步驟然一頓,轉過身看去,隻見一襲蕭條的頎長身影靜靜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那張俊逸的臉上有些頹廢的神色,赫然就是她許久不見的方應軒。
方應軒曾經到彬海別墅給她看過病,她記得那個男人,那是一個**不羈,臉上總帶著些神采的男人,她一度以為這個男人是花花公子,卻不想也是一個癡情的男人。
如若不是,他又怎麽被付欣茹傷成這樣。
淡淡的笑了笑,鬱纖纖看著他,低聲笑道:“方醫生,有什麽事情嗎?”
“曄寒沒事吧?”
“沒事……”鬱纖纖搖了搖頭,笑道,“隻是有些貧血。”
“那就好……”方應軒低聲呢喃著,半響,看著她,語氣憂傷的開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曄寒,我不祈求你們的原諒,隻希望你們不要怪付欣茹,那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你很愛她?”鬱纖纖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低聲問道。
隻見他淡淡的搖了搖頭,蒼涼的笑道:“我不知道愛是什麽,我隻知道我現在很痛苦。”
“那就是愛了。而且是深愛……”鬱纖纖看著他,低沉的語氣忽然有些憂傷,“若是不愛,就不會有痛苦……”
“嗬嗬,我明白了……”方應軒忽然傻傻的笑了笑,轉過身便朝著喬思宇所在的急診室走去。
鬱纖纖看著他孤清的背影,低聲歎道:“你要去救他?”
“他畢竟是我的兒子。”方應軒淡淡的笑了笑,便默默的朝著那個急診室走去。
鬱纖纖歎了口氣,轉過身,疾步走向鬱小貝的病房。
喬曄寒和鬱小貝住在一個病房裏,因為他隻是有些貧血,所以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他就醒來了。
看見趴在鬱小貝的床邊睡得安慰的鬱纖纖,喬曄寒的臉上漸漸浮起一抹柔情。
原來小貝真的是他的女兒,那麽當年徐宇辰給他的那張繳費單就是假的了,害他還一度以為這個女人狠心的打掉了他的孩子。
起身下床,頭微微還有些暈。甩了甩腦袋,人頓時清醒了許多。
喬曄寒輕手輕腳的走到鬱纖纖的身邊,隨即伸手一把將她抱起。
正在睡夢中的鬱纖纖猛的一驚,急促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有些模糊卻異常熟悉的輪廓。
揉了揉眼睛,昏黃的燈光折射出眼前那張神采飛揚的俊臉,正是喬曄寒。
鬱纖纖的眸色黯了黯,看著他深沉的眼睛,冷聲開口:“喬曄寒,快放開我。”